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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生来爱你 作者:一炉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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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人很好的,咱们安安啊,最喜欢找他玩了。小风,你也不用跟他见外,让他开车送你我也放心。”
“可是,我……”她下意识就要推辞。
廖介川闲闲地抱起双臂,“怎么,怕男朋友知道了会误会?”
谢晓风摇头,“不是。”高伯母在,她不好意思再逞嘴上功夫。
“我们晓风虽然是个老师,但其实性格挺腼腆的,”高伯母走过来打趣她,“你看,她耳朵都红了。”
“是嘛,”廖介川嘴角弯起一个浅浅弧度,“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打招呼。以后,少不了还会再见面的。你说,对吧,伯母?”
谢晓风怕自己矫情过分会露出什么破绽来,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她皱着眉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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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介川的车里相当单调,几乎没有多余的挂件装饰,就像他本人,处处透着一股拒人于外的冷硬感。在这个逼仄的空间,谢晓风感觉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廖介川并没有多说话,谢晓风低头玩起手机,谁都没有主动打破这宁静而诡异的气氛。
终于,车子终于行进小区,在她那栋楼前停下来。谢晓风把手机揣好,敷衍地道了句“多谢”,推开车门就下车。
“不请我这免费司机上去坐坐?”廖介川手臂撑在车窗上,抬眼望着她。
到了外面,她也没必要再装,谢晓风冷着脸一字一顿:“不方便!”
他似笑非笑,“孤男寡女,方便得很。”
谢晓风没有理会,撇下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自始至终,她似乎都没有向他报过地址。
转念一想,她心里又释然了。哪有那么凑巧,廖介川做了高家的邻居?廖介川一直不是都恨着她么,不把她的生活搅个天翻地覆,这个男人怎么会拥有成就感?
加快脚步一直走,楼下空荡荡的,只有对门那对老夫妇牵着家里的贵宾犬在散步,见着她摇起手打起招呼:“小谢老师,这么晚才回来呀?”又扭着身子往她的身后张望,相互挤眉弄眼,一脸“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的暧昧表情。
谢晓风能够猜到他们的心思。她的男访客,除了高宸和李金阳,几乎再没有旁人。如今,突然又多了一位英俊帅气的生面孔,他们自然瞧着稀奇。
不过,她也懒得去解释了,以这对老夫妇的观点,肯定认为她解释就是掩饰。她逗逗小贵宾犬,笑了笑,又上楼去。
走着走着,身后有个人靠了上来,从后面扯住了她的手,再用力一拽,谢晓风整个人一下子被他揽进怀里。
男人特有的气息一下子将她紧紧包围,在这个安静而光线柔和的夜晚,多了一丝微妙的煽情意味。
“撒手。”谢晓风吓了一跳,脸色倏然一变。
廖介川故意似的,掐着她的腰,又把她往他的胸前箍了箍。
她的脸就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夏日的衣服单薄,靠得实在太近,谢晓风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肌肤涌出的股股热力。而且,在楼底下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公然搂搂抱抱,这让谢晓风感到十分别扭。
不远处,那对老夫妇却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对于廖介川动手动脚的举动,居然一点儿也不意外。
谢晓风掐他、推他、踩他,无奈就是挣扎不了,索性不动了,抬起脸怒视着廖介川。
“这才听话,”廖介川伸过手,撩起她腮边的发丝,稳稳当当地拨到耳后,眸底却一片淡然,“谢晓风,这下,我们应该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低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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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
其实她和廖介川有什么可谈的呢?
分手的话还是他先挑出来的,当初的一切也断得干干净净。
谢晓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好。”
在这里拉拉扯扯的,确实没有多大意思,索性摊开说明。
一路上,廖介川扭着她的手没有松。他步子很快很大,四十八层台阶,他轻轻松松,谢晓风却气喘吁吁,整个人几乎是被廖介川半搂半拖着上楼的。
扣着她的那只手,仍是那么温温凉凉,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那温度像在灼烧着她的心,她想要抽出手来。
廖介川觉察到,手握的更紧,她的手在冒着汗……汗液在两人掌心纠缠。
廖介川感受到她的紧张,讽刺地笑一笑:“人前惯会装模作样,怎么一遇到我就这么害怕?你到底在心虚什么?”他撂开手。
谢晓风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毫不示弱地反驳回去:“我也纳闷,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也是有身价的人了,屡屡纠缠前任真的很有意思?”
廖介川抿着唇不说话,门开了,他越过谢晓风就要进去。
谢晓风听到门后轻微的骚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雪球——”
随即她闪电般冲进房内,果然看见雪球正一身戒备地迎向廖介川,鼻子里发出不友善的哼声,敌意满满地进入进攻姿态……
谢晓风走过去,轻轻地拍着雪球的大头安抚,朝着廖介川轻笑:“你看吧,连雪球都不再记得你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原来真的可以让人遗忘。
“不会,它肯定还记得!”
廖介川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坚定。
说完,他吹了一个口哨,谢晓风记得,那是多年以前廖介川用来训练雪球的哨音,然后她听到廖介川又喊了两声雪球。
雪球突然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发疯了似的向廖介川跑来……廖介川蹲下.身,抚了抚雪球后背的毛,雪球兴奋地想要拱他,亲他的脸、咬他的袖子。
一如当初那番亲昵无间的模样。
记得爷爷捡回雪球时,它还是一只可怜兮兮瘦得皮包骨头的小狗,毛茸茸的像个玩具,如今它已经衰老不堪,反应有些迟钝了。
对于这只狗,平方很佩服谢晓风对它的不离不弃,在她看来,雪球碰上谢晓风这个主人是它的福气。
平方却不会懂得,在谢晓风眼里,雪球不止是是爷爷留给她的的“遗物”,而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
谢晓风眼睛一时有些湿润。
一只狗的记忆能有多长?
雪球一直记着主人对它的好,而她记住最多的、藏得最深的,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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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之后,雪球温顺地匍匐在廖介川的脚下。廖介川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张沙发,架起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
他审视着她的小客厅,目光掠过玄关处的男士拖鞋、茶几上的烟灰缸、餐桌上的足球报、阳台上挂着的几件男人衣物,不屑地一笑。
单身女人独居,这些用于防身的小技俩,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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