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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Alpha 作者:终身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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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在母妃脸上,母妃头一歪,整个人扑倒在地,与此同时,父王暴怒的声音传来:“慈母多败儿,当日我便该将泓儿放在嬷嬷身边教养,若不是你如此纵容,泓儿又怎会闯下如此大祸?”
她见母妃扑在地上,慌忙丢掉手里的蝶蛹,跌跌撞撞的朝着母妃跑去,一面拦在母妃面前,一面哭着对父王说:“爹爹,你不要打母妃,爹爹要是生气就打我吧,不要打母妃。”
父王低头盯着她,似乎正在强压怒气,他侧头,大吼:“人呢?都死哪去了,还不快将郡主抱走!”
奶娘拉着她的手,一面低声劝哄着一面半强迫的将她抱起来,快步离开,她趴在奶娘的肩上,见母妃捂着脸,一边哭一边仰着头对父王说了什么,而父王又强忍怒气说了一句话,母妃面露不忿,辩驳了几句,还没等母妃说完,最后的视线中,父王提起母妃的长发,将母妃从地上拖起来,几个耳光连续落在母妃脸上。
男人都是粗鲁而暴力的,水善若的心中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这样的反感从那一日母妃毫无反抗的被父王虐打之后再消除不掉,即使父王之后在她的面前再没露出过暴戾的一面,对她也一直都是疼爱有加,她依然忘不了父王抓着母妃的长发将母妃从地上拽起来的情形。
而之后更恶心的记忆中,她对男人的恶感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这让她即使是触碰到男人的身体也觉得无比的恶心,就算是看来正义的镇北将军也不例外,可不知为何,即使知道了梅林姐姐是男人,她对梅林姐姐却讨厌不起来,虽和梅林姐姐相处没几天,可梅林姐姐对她是实诚的好,没有做过半点伤害过她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抬头看向前面的背影,水善若试探一下:“哥哥,我走不动了。”
“啊?”厉君的反应似乎慢了半拍,她一脸迷糊的回头,才哦了一声,“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姐吧,这样不容易暴露。”
厉君的身量极高,她蹲下身,对身后的丫头说:“上来吧。”
厉君的体能非常一般的好,不吃不喝疾行几日也不成问题,她背起丫头,丫头的头软软的靠在她的背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很是依赖的模样。
这样的温暖……
丫头的手轻轻紧了紧,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厉君表面看来身材颀长,可这一碰触她感受到了潜藏在厉君的身体内的爆发力,她的肩膀比一般女性宽,腰身结实,水善若不由联想包在这件深衣下的身体该蕴含着怎样的爆发力,想到这里,水善若又忆起小时候顽皮的德行,曾趁父王不注意,从父王的枕头底下拿出过一本奇怪的书。
那本书很厚实,一翻开里面都是图画,画很漂亮,但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人,她那时很好奇,还将那本书抱到父王面前,仰着脸盯着父王:“爹爹,我有事问你。”
“嗯,说吧,”父王批好一张奏折,小心的吹干上面的墨迹,端起旁边的茶水,轻轻啜了一口,抬眼望向身侧的小粉团。
水善若翻开手中的书册,将页面对着父王,一脸好奇的问:“爹爹,这画上的人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穿衣服?”
父王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喝了口中的半盏茶全喷在了面前的书本上,而后一向温文尔雅的父王以闪电般的速度劈手夺过画册,随手将画册塞到几案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的想了半天,这才回答:“哦,他们在干活。”
水善若歪着头想了一下,满脸同情:“那他们很辛苦的吧。”
这下子父王再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茶水撒了一桌,他一脸僵硬的笑容:“呵呵,是很辛苦,呵呵……”
水善若把之前的疑惑的事又问了一遍:“那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
这个问题六七岁的水善若不知道,十五岁的水善若却什么都懂了,只不过懂的过程惨烈了一点,原本男人无比厌恶的情况下,那幅春宫图上纤毫毕现的浮现在眼前。
男子健硕的身体和女子丰腴的肉身重叠在一起,满满的春意。
厉君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现在背上的小丫头竟然满脑子都是不纯洁的想法,此时她正琢磨着到襄州城后接下去的行程,而另一边坐在马车内的陆慕却是苦不堪言,随着马车的颠簸好几次差点初吻不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班么么哒,有可能没时间,如果班上不累的话可以试着来。^-^
第19章 一个鬼脸
梦境会开出绚丽的色彩。
水善若儿时的梦境是五彩斑斓的,那些斑驳的梦境中,她依然是锦衣华服,追逐着炫丽的蝴蝶,笑声随着父王伟岸的身躯播散在春日百花争艳的花园中,父王的肩上扛着她,她坐在父王的脖子上,父王的双手轻轻捉着她的两条小/腿,她伸出双手环住父王的头,双手捂着父王的眉毛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欢快的笑声中,她就像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只要让人肆意搂在怀里宠爱就可以了,她唯一所需要想的,仅仅是作为一位身份尊贵的郡主,她未来该怎样享受地位和身份所带来的尊容,而她的夫君,又该是怎样的人中龙凤,可睥睨天下英豪,俊美无匹。
这一切终结于她趴在路上等死的一刻。
弟弟坐在马车上,母妃紧紧搂着弟弟,催促马夫快步赶路,她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里,有几分不值钱的悲伤,有不舍也必须舍得的决然,而后,她看到弟弟转过头,冲着趴在泥浆中的她,做了一个鬼脸。
一如当初和弟弟发生争执,母妃总不分青红皂白偏袒弟弟的时候,弟弟得胜后顽皮的表情,就像一个胜利者对一个失败者说:“嘿嘿,你就是赢不了我,你看,母妃心目中,永远都是我最重要,你什么都不是。”
水善若是个很坚强,很认真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然而,多年的坚持,多年的信仰,最后都崩溃在燕泓那一个调皮的鬼脸上。
厉君的肩背带着干燥温暖的体温。
可惜,是哥哥呢。
水善若伏在厉君肩上,半梦半醒间,她擦了擦眼角,可就连睡觉打瞌睡泛出的泪花也没有,她搅成浆糊的脑袋迟钝的想,都已经过去了快一年的事了,她怎么还会想起那一天的事情?
这一醒,她才注意到,厉君的脚步逐渐缓慢下来,她抬起眼睛,顺着厉君的视线看向远方。
厉君视线所及的位置,丛生草木随着风如浪潮起伏,点点花絮随着微风自毛绒绒的蒲公英上飞起,她听到厉君饶有兴趣的低沉笑声:“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看到一场好戏。”
水善若利落的从厉君背上滑落,一觉好眠,周围的景物却换了个样,厉君站在前面,单手扶着腰刀刀柄,雪亮的刀锋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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