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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当道 作者:顾劳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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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臣不禁得有些好奇的,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进门的人年过半百,头发花白,面色红润,一身户部尚书的官服,那人正是被灭门的——张权,张大人。
看到张权的皇上先是一愣,随后激动的问到:“张爱卿???!!!你还活着??!!”
殷元军看到张权还活着更是当场变了脸色,满脸惊呆与茫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张权毕恭毕敬的走到皇帝面前说到:“是,殿下,老臣侥幸逃过一命,从五皇子手中。”皇上听了张权的话更是觉得又奇怪有怀疑:“从君儿手里?张爱卿所言何意?”
张权看着皇帝半信半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字条边送出边说到:“陛下,请看这是何物?”纸条由皇帝身边的太监接走,又抵到皇帝的手上。皇帝拿着纸条看着上面的字:
户部尚书张权秘密处之!
随后张权用0愤恨的目光斜视着五皇子说到:“殿下圣明,这正是五皇子殿下亲笔!之后污蔑太子之事,就不用微臣在解释了吧。”五皇子此时已经满身冷汗,更是觉得张权会知道一切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张权拿出物证,不紧想到这字条怎么会在张权手上……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事迹败漏
第四十五章事情败露
皇上见此情形更是气愤不已,没有自己最相信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本想立储的心思也全部打消,本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就够忧心了,现在又揭露了一个儿子的真相。皇上已经经历了太多,现在真的是愤恨交加,皱着眉头问到:“君儿?你竟然真的辜负了父皇对你的信任,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五皇子见事情败露,没有办法隐藏,心里自然是害怕。为了自己活命当然要说出一个所以然,只要父皇不处死他,他就还有一丝立储的希望。五皇子满脸无辜的说到:“父皇,你听儿臣解释……”
还未等殷元军说完话,突然有人换了一声:“父皇!”皇上看到进门的人,更是又惊又喜,又意外。那人便是九皇子。九皇子一身白色朝服,喜欢整齐,虽然脖子上绑着绷带,但是却生机勃勃的样子。皇上看自己的儿子,居然没死当然高兴,也不顾五皇子说没说完话就直接看着九皇子唤了一声:“安儿?”
殷元军看到站在眼前的殷元安,脸色更是难看。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殷元军想到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出了差错,殷元安居然没死,这次殷元军的死期将至了。
殷元安跪在地上说到:“儿臣不孝,让父王忧心了,还请父王惩罚。”皇帝看到自己的儿子有伤在身还在下跪,赶快走下龙椅,上前扶起,心疼的说到:“安儿,快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殷元安听到皇上问起,于是缓缓的解释道:“父皇,安儿郊外遇到刺杀之人,还好遇到神医,神医施展妙法,儿臣才得救,才活着回来见您啊。”
皇上听了殷元安的话,感觉心里无比的宽慰。没想到居然有如此神人救了他心爱的儿子,开心的感叹到:“真是天佑我大灵帝国。”
九皇子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抵给皇上说到:“父皇,儿臣有事启奏。”皇上拿着九皇子的信,坐回到龙椅上,拆开信看到:
“云寒昕在我手上,若想让她活命,放弃夺嫡,自请戍边,路遇歹徒,丧生荒野。”
皇上本是一副高兴的样子,看了着信脸色变了好几变。九皇子看皇上龙颜不悦,知道皇上现在肯定怀疑五皇子,于是又继续愤愤的说到:“有人利用儿臣的知己威逼儿臣,儿臣无奈,若有欺君罔上之处,儿臣愿意领罪。只是这信不知是和人所写,但经历遇刺之事,儿臣判定宫中有人勾结武林势力,为夺嫡不择手段!为此儿臣万分担心父皇的安微,还请父皇明查!”张权听了九皇子的话,缓缓开口说到:“圣上明判!老臣以为这一切都与五皇子有莫大的关系!”
皇上听了他们两个的话,也觉得事出蹊跷。以五皇子一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屠了张家满门,然后不走漏一点风声。而现在正是五皇子和九皇子夺嫡的关键,九皇子受人威胁,还有皇子勾结江湖势力,那最大的嫌疑人肯定是就是殷元军。
皇上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又攥紧拳头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于是开口说到:“来人!!将五皇子殷元军交由大理寺处理”。
殷元军听了此话当然是想为自己开脱,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见两个士兵走上大殿,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殷元军,殷元军此时更是慌张,满脸泪水假装委屈的大喊到:“父皇!停儿臣解释,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可是事实已经有了定论,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根本就不是冤枉了五皇子,这是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就算皇帝现在想偏袒保护自己的儿子,也得好好的给张权和九皇子一个交代。只能看着五皇子被侍卫拉扯下去,五皇子几次想挣脱可是都没能挣脱,最后就连假肢都掉落在地上,还粘着五皇子腿上的血,一支腿的五皇子,现在显得格外的可怜狼狈……
玄水门远郊密庄
彦白看着床上躺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浑身是伤的云寒昕,心疼的说到:“这殷元军还真的人模狗样没人性,居然把你的一马平川折磨成这幅样子。不过好在,都只是些皮外伤,喝几副汤药,调养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她虚耗过度,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孟时渊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寒昕,心里自然是心疼不已。只是心里的事他也不想表现,于是冷冷的说到:“知道了。”
彦白看着孟时渊这幅禁欲系的模样,自知不能耽误他们两个叙旧谈情。也不自讨没趣,笑着说到:“哎!我和佳鸡有约,就不打扰你们温情时刻了。”孟时渊突然回头问到:“彦白,他都记起来了吗?”彦白听了孟时渊这么问,知道是给云寒昕的药有了效果,开心的说到:“哈,看来这解药还挺管用。”
孟时渊听了彦白这话,果真是彦白没听他的话,给云寒昕用了药。一把手拉着彦白的衣领,激动的说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天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这样只能徒增他的痛苦……”
彦白见孟时渊居然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彦白又生气有委屈的说到:“如果我能医好你,就不会说什么痛苦了吧!说什么时日许多,笑死人了,现在不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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