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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恋人 作者:色之羊予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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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得不在心里感叹眼前这画面。
“你来了。”
他好像清醒过来了,发出的声音却已哭得沙哑。
但是另一方只传来一片安静,那个人动也不动,只站在原地。
“……就这样吧。”
我完全一头雾水但已经慢慢退到角落去,将空间留给这两个人。范宗伦用我从没见过的眼神看着对方,那双眼里充满浓烈的爱,却如刺鼻的烈酒将人淹没窒息,他颤抖着唇、虽然微笑着却留下一条清楚的眼泪。
“你走吧,我清醒了。”
他一说出这句话那个人便僵住了,范宗伦从摇摇马上下来,不忘了带走自己的公司包与外套,如以往高傲的他踩着充满自信的步伐、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离去,我充满错愕看着他的背影跟那个人,然后默默躲进游乐器材里。
那个人就一直站在那动都没动,他像是一尊雕像注视着范宗伦离开的方向好几十分钟,最后才挪动脚步往反方向离开,像是笨重的石巨人忘记怎么走路,好久……好久……当我放松神经时才发现自己下的一身冷汗,衣服都已经贴上皮肤。
“姿莹!”
听到耳熟的声音我回过神,探头看出去时发现协理的身影,她像是有雷达一样感应到我的存在就转过头来,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急忙奔来,“姿莹,妳到底在干——”
“协理!”
我飞扑过去紧紧抱住她,协理的动作一僵摸上我时愣住,“妳怎么浑身是汗?”
“嗯……”我将脸埋入协理的颈间,脑中全是范宗伦刚才心碎的画面,他的眼神清晰却空洞,以往范宗伦跟我提到他家的熊时都带给人幸福美满的感觉,而这幸福却因为我而破碎,却因为对我产生了误会让他们分离。
我止不住眼泪,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有男人介入她们,所以协理心碎了;而我引起了一场不必要的误会,害他们分手了。
全都是异性恋介入。
「对不起……”我没想过自己居然这么脆弱,因为协理出现就哭了。
为她的事情伤心、为他们的事情惭愧,就好像有一把符合的钥匙转开泪腺,本来能冷静的自己顿时崩溃,只顾着抱紧协理痛哭,责备自己的愚蠢、责备自己的愚昧,如果一开始我能保护好自己,就不会因为被霸凌而认识范宗伦,就不会造成现在这场悲剧。
都是我的错。
是我害他们分手。
第18章 第十七章
“乖,没事。”
协理轻轻拍我的背,那温柔让我心中的罪恶感加深,又情不自禁哭了一会才冷静下来,协理没怪罪我爱哭,只一语不发地待在身旁。
等到不哭了,她牵着我到女厕。
哗啦啦的水声在空荡的厕所响起,我抽抽鼻子看着她将面纸沾湿后递来,协理的表情很严肃,她的手指上有蓝色原子笔的画迹,我拍拍脑袋后很勉强微笑,“谢谢妳。”
怎么觉得这声音不是从喉咙发出来的,好空荡呀。
“快回家吧。”她叹了口气,牵着我一起离开厕所。
原来现在已经很晚了,抬头一望就可以看见星星,让我突然怀念老家那满天星的夜景,当时的自己无忧无虑根本不用烦恼这么多……
“啊,好久没看到星星了。”协理的感叹透露出平日繁忙,我看过去一眼,她抬头赏星的模样就像在细数有几颗繁星,眼中浮现的光如计算着星星坠落的轨道,彷佛只要跟着走,就能在伸出手时接住殒落的愿望。
“爱哭鬼。”
“唷!”
协理趁我不注意时弹额头,我摸摸被弹的地方,迎上她的眼神后抿紧唇,协理这时也悠悠开口,“如果已经冷静了就说说妳伤心的原因吧?还有为何道歉?我想妳们组长今天应该没空找麻烦才对。”
“因为范宗伦……”
提到他的名字,协理很明显蹙起眉头。
“我、我害他跟他男友分手了。”
想到他心死的模样心就狠狠一抽,协理原先不悦的表情忽然软化,换上了好奇与不解,“怎么?妳好端端在我身边滚来滚去,怎会害他们分?”
“这说来话长。”脑中千万个画面飞过,我继续跟协理在公园里慢步顺道解释了来龙去脉,从吃早餐就不对劲那天到刚才为此,我发现自己说完又有哭意涌上来,只好努力抽抽鼻子忍住情绪,却发现协理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来。
“就这样?”
“嗯。”
“……妳是白痴吗?”
我一脸惊恐看着协理,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被她骂的一天!
“这跟妳无关吧。”她冰冷的语气像是在谈公事,我想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时协理的手紧紧勾着腰不放,我只能近近的被训话,“这是他们的事,妳不要给自己扣上帽子,范宗伦不是也说与妳无关了吗?”
“可是如果没有一起吃早餐……”
“就说别扣帽子了。”协理突然用力将我一拉就吻上来,虽然这根本说不上是吻——我的牙齿撞上她的牙齿,嘴里发疼时协理的舌头伸进来,我绷紧身体一挫,没想过舌吻会是如此窒息的感觉,据有侵略性。
以往只是单纯亲亲而已。
我很别扭不知道该怎么响应这个吻,激烈让人喘不过气,好像自己的灵魂被人拿绳子勾住,湿滑又闷热的气息从心里深处涌来,我的脑袋又开始胀热想起被压的那晚,而这是外头,协理应该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吧?
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结束,当氧气重新灌入鼻腔时头才不再昏眩,此时的嘴唇敏感到能感受出微血管跳动,以及她略微发烫的手指正贴在上头,“姿萦,我不准妳为了别人的感□□哭,妳是我的,要哭也是跟我吵架才哭吧?这让人有点生气。”
看到她眼里的责备我才知道自己踩到地雷了。
我们站在原地僵持好几分钟,协理才再次开口说话,“我知道妳很自责……但是情侣间发生这种问题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妳道歉再多都没用,他们对彼此的信任都瓦解了,还能怎办?”
“这么说也是。”我让协理继续拖着走,她力气真的好大,“回家了,我不认为妳有错,更何况范宗伦的人脉本来就很广,说不定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的是别人。”
“是这样吗?”
协理没有回话了,由于她是开车过来而我是骑机车,所以她陪我去牵车后就走了,在骑回家的路上我不停想着协理的话,这才放下心里的自责。
回到家时看到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冷掉的面,没多久后协理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袋盐酥鸡,“桌上的面应该冷了,妳就吃这个吧。”
“谢谢。”我闻到盐酥鸡的香味就饿了,虽然刚刚吃过烧肉,但基本上都是范宗伦在吃,而我没扫到几块肉还是付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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