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86章 偏心
第86章 偏心
孟莺回到了酒店,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一点的衣服,打开门准备去12楼,看了一眼时间,还有10分钟。
刚刚往前走了两步,蓦的,她脚步一顿。
接着她往后退了一步,梁晋琮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大掌贴在她的腰上握住。一秒钟都没有多等,彼此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亲吻,一步步深吻一步步后退,几步退到了孟莺的房门口,梁晋琮拖着她的臀部往上抬让她双腿攀附着自己,单手从她背包中拿出房卡开门旋转着抱着她走进了房间。
接着,房卡掉在了地毯上,包也掉在了地毯上。
接着是男人的西装,高档精贵的料子,就这么落在了地毯上。
烟灰色的地毯,烟灰色的男士衬衣。
并没有融合,男人的衬衣,银质金属纽扣带着淡淡冷润光泽。
梁晋琮亲着她的同时指尖穿过长裙,眸光微微凛了一下,指尖有些许薄茧,摩擦了一下,接着喉咙里面带着沙哑的笑意,盯着她此刻喘息着又乖巧的样子,“没穿?”
孟莺脸红。
但是也直视他,
很不自在,男人的眼神深的吓人,她眨了一下眼睛。
声音却越发的有些小了。
“嗯”
梁晋琮低头愈要吻她,缠绵的吻,两人都有些情动,孟莺忽然推着他的胸膛,“别你先洗澡,你身上有酒味。”
梁晋琮像是刚刚回来,直接来到了她这里,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回。身上带着烟酒味跟外面冷风的味道,孟莺知道,他这样身份的人来历城,肯定不是跟自己一样当做旅游似的,随处逛逛,看看会展,他肯定是有商业上的事情要谈。
喝酒,饭局,常有的事情。
孟莺想起在村子里面他替她挡酒,喝了一瓶白酒,胃不舒服了好多天,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会不舒服吗?
“一起洗。”
“我刚刚洗过了。”孟莺的头发还是湿润的,吹了半干。
黑色微微濡湿的长发披散在奶白色的床单上,那是孟莺自己带来的床单,床头的位置还绣着一只可爱的黄色小熊。
在陌生的酒店,闻着陌生熏香的酒店里面,带着一丝温馨感。
梁晋琮冲完澡走出来,他不会用酒店的浴袍,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头发只是草草擦拭了一下,还滴答着水,沿着坚毅的脸颊骨骼缓缓往下滑。
孟莺走过来拿起毛巾,踮起脚尖,“用我的毛巾可以吗?”顿了两秒,她擦着男人的脸,发丝,皙白的手指穿梭过冷硬的黑发,然后手指一路下滑,沿着男人的脖颈,喉结,锁骨。
男人的头发不算很短,此刻洗完了之后垂顺的贴在额前,视线微微受阻,而眼底的晦暗情绪越来越浓烈。
孟莺很专注的帮他擦着身上的水汽,浅粉色的毛巾柔软,他却觉得被擦过的地方有异样的烧灼感。
双手环绕到她后背,指尖灵活的一挑,内衣就被解开了,剥脱下来,整个人像是精致莹润的荔枝,带着甜甜清香,饱满诱人。梁晋琮的喉咙里面都有一股痒意,面前的女人就像是甜荔枝,诱的他频频失控。
孟莺瞪大了眼睛,身上的束缚感已经消失了,紧接着就被一个带着水汽的胸膛搂住。
梁晋琮的动作起先是温柔的,慢慢的开始汹涌起来,孟莺呼吸的节奏都乱了,虽然高级酒店的商务套房隔音效果不错,她还是不敢喘出声。
慢慢的她几乎有些无力招架,开始求饶。
梁晋琮低声哄了几句,却越发大开大阖起来。从他进来到现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没有主动找死说顾雲简的事情,梁晋琮也没问,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孟莺的嗓子都哑了,浑身濡湿的像是刚刚从浴缸里面被捞出来,黑色的长发黏在脖颈,胸前,一丝一缕。
肌肤白皙,黑白分明又诱惑的画面。
极致的凌乱美。
她还在颤抖,皙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手腕,手臂喷发的肌肉线条,“我我想喝水梁先生我我好渴。”
梁晋琮把她抱起来,深琥珀色的瞳仁余光看了一眼床单上的狼藉,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孟莺喝了一口水。
但是不是水。
是红酒。
这家酒店是连锁的,而楷利最出名的是自家的红酒庄园,小有名气,所以旗下的酒店中高档房间内都会摆放着一瓶经典红葡萄酒。
她实在是有些渴。
红酒也多喝了几口。
下一秒男人的手指擦过她的唇,指尖沾染了一丝残余的红酒渍。
“我家里有一面红酒柜,下次,带你去看看。”
孟莺只是当他随口一说。
毕竟,她也很识趣儿的没有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或许这辈子也不会有。
她的样子很乖,低垂着眉眼,脸上一点妆感都没有,清透的一张素颜,唇瓣微微红肿着,黑色的长发黏在肌肤上有些不舒服,她伸手想要梳理一下,梁晋琮的指尖轻轻的挑起她的长发,握在指尖把玩着,一双深眸从未移开过她的脸。
“还渴吗?”
红酒,并不解渴。
多少只是补充了一点水分,孟莺点了头又摇头。
修长的手指缠绕着黑色的长发,紧密的交织着,梁晋琮似乎对女人的长发很感兴趣,上面带着他喜欢的淡淡玉兰香,被汗水濡湿着,发尾柔软,但是随之,男人就想起这个女人一身米色的长裙,站在顾雲简身边,黑色的长发也是这么垂顺到腰际。
情侣装,郎才女貌吗?
眼底一瞬间沉下来。
把玩的兴致消散了很多,微微用力,抓了一下她的长发,孟莺捏着玻璃杯,里面是最后一口红酒,她还没喝下,被迫跟他亲吻,唇齿间都是红酒的酒精涩甜。
“梁先生酒杯”
他吻的很凶,两侧面颊随着吮吸的力道微微凹陷,另一只手从孟莺的手中拿过她拿不稳的玻璃杯,随意的往桌面上一放,而手指也触碰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
那是红酒瓶的木塞。
男人的指尖,摸索着这枚木塞,捏在指尖把玩。
他眼波很沉,沉到像是昼夜昏星,声音也格外的哑,看着她喘气不稳的样子,眼梢冷下来,“嘤嘤,你喊他名字,喊我梁先生,是不是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