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降临霍格莫德的雷神
    “斯塔克，你的兄弟在门外等你。”
    罗恩一靠近，就听见巴吉尔对托尼这么说。
    周围的人群立刻响起了嗡嗡声，他们都不知道这位伟大的炼金术士竟然还会有兄弟。
    “我已经知道了。”托尼点头。
    准确来说是他感应到了贾维斯。
    他身上携带的马克85，是为承载五颗无限宝石所打造，有极强的适应性和修复能力。
    在人类研究课3号教室的无魔法磁场的环境中自我修复完毕后，也适应了魔法磁场。
    而这具战甲，刚刚对他因为念旧留下的贾维斯的接口产生了反应。
    巴吉尔也知道托尼知道，但他是想来看热闹。
    两个托尼·斯塔克，两颗智慧的大脑，坚持科学在地球科学的基础上结出的硕果与博览众长学贯科学魔法的异果之间的碰撞。
    此世的神盾局局长托尼也发现这种遥感。
    于天文塔塔楼顶端停滞，发来坐标。
    礼堂内，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平行托尼留下一句，“那我先走一步，孩子呆会见，我要去应越了，”就驾驶着战甲一飞冲天，从高耸宽阔的城堡大门飞出。
    塔楼顶端，两具一样的面孔对视，金红色的战甲缓缓降落，接着如退去的潮水般消退，露出下面的常服。
    “贾维斯呢？”
    平行托尼没想到这个自己先问出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贾维斯对于他来说并非自己创造的人工智能这么简单。
    它使用的音源，人格数据都是来自将他养大的管家贾维斯。
    所以，它的消失，以及幻视的诞生，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亦父亦子的亲人的逝去。
    “他”平行托尼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拥有了一具身体，成为了一个新生命的一部分，然后.它死了。死于灭霸的手中。”
    “斯塔克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带着暖意响起，“我并不介意为保护您而死。您的悲伤让我产生了一些奇怪的资讯，希望您的心情能平静下来。”
    一旁的托尼沉默，没有问备份的问题，因为他理解自己的想法，他将贾维斯视作人类，将贾维斯的数据残渣组装，特别是他已经有身体的情况下，这算作一种亵渎。
    并且在遥感的瞬间，他也从那个名叫‘星期五’的人工智能上看到熟悉的代码，它从某种程度上就是贾维斯的延续，后代。
    他也没有怀疑这个自己是斯克鲁人假扮。
    这个装甲的技术虽然先进，有些都超出他的想象，发展方向也与他完全不同，但以他的技术可以看出其中自己的痕迹，仿佛另一个不会魔法，没有接触外星科技的自己独立发展而成。
    这比任何证明都要来得准确。
    并且至尊巫师允许出现在城堡里的，绝非是斯克鲁人。
    大概过了半分钟。
    平行托尼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托尼这才开口，“看来为贾维斯打造身体的行程我也要安排上了。”
    “我建议不要。”平行托尼摇头。
    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个自己与他完全迥异的带斗篷装甲，以及故意隐没的动人心智的符文身上。
    而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齐塔瑞人的入侵让我意识到我们星球并不孤单，我以一人之力守卫地球和平的宣言如同泡沫般破碎。”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之中，也许也有旺达的影响.我看到了我的团队覆灭的景象，还剩一口气的队长对我说你本来能救我们的”
    “我其实很早就意识到，我本人就是我装甲的最大缺陷。大部分的能效和设计都被用在了保护我这具脆弱的身体上。保证它在碰撞中和高速飞行中不会支离破碎。”
    “就像幼儿园时愚蠢的科学比赛——让伱的生鸡蛋从三楼落下还保持完整。”
    “听证会上我称它为我的钢铁义肢并非玩笑。”
    “只是如果没有我，它就会是武器，而不是我这个残缺之人的义肢。”
    “于是.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创造一个以保卫人类为己任的人工智能，让它统领我的战甲，我的钢铁军团，这样时世界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我们就不会再受到外星人的威胁，不再需要那个绕着地球轨道旋转的钢铁巨人——维罗妮卡。”
    “得到的心灵宝石中类似人工智能的结构，更是让我的设想找到了关键拼图。”
    “正如我所想，我和班纳博士一起成功培育了它——奥创。”
    “是因为班纳的加入？”托尼无法相信自己会失败。
    “如果他听到，大绿个子恐怕会再度出现。”平行托尼苦笑，“这和班纳无关。因为我只有三天的时间研究权杖，也就是心灵宝石。”
    “其他人，特别是队长一定不会同意这项计划，我必须偷偷进行，我需要班纳的加入。”
    “但它太完美了，还只是一张白纸的它就拥有了自我意识，‘睁开’了眼睛，朝这个世界。”
    “贾维斯想要阻止，但它根本不是奥创的对手。”
    “同时，网络上充斥着数不清的暴力，色情，血腥。”
    “于是它得出了结论——想要守卫地球，就必须消灭人类。”
    “但要消灭人类，就必须消灭复仇者们。”
    “它找上了尤利西斯，想要从他的手里得到振金，用赵海伦博士的人工摇篮技术打造一副最坚硬，且兼具生物特质的身体，当然还要镶嵌心灵宝石。某种意义上的它的母亲。”
    “在那具身体完成之后，我们阻止了他，用贾维斯，或许还有托尔的一锤子，最终幻视诞生了，以贾维斯消失为代价。”
    “消失？”托尼忍不住问出声。
    “诞生的幻视并不是贾维斯，”平行托尼说，“贾维斯只是他的一部分，而他不是贾维斯。”
    “听起来真糟糕，”托尼吐槽，“这让我想到了弗兰肯斯坦（科学怪人，用多具尸体的零部件组成的怪物，这里指贾维斯就像是成为了一个尸体的零部件）。”
    “没这么糟糕。”平行托尼说，“他只是不全是贾维斯，我和他交流还是能感受到贾维斯的存在。”
    “你应该是来自平行宇宙吧。”托尼准备岔开话题，“作为经验更丰富的老人，你可以给我描述下灭霸是如何入侵地球的么。”
    平行托尼耸肩，“除了老人，其他的我没有意见。”
    “首先是小鹿斑比。”
    “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他。”
    “洛基？”托尼猜测。
    “你认识就好。”平行托尼鼓掌，“他和托尔的矛盾你应该也清楚。他是收养的，设计了托尔，让他被流放后，还试图谋杀托尔，最后甚至想要杀死自己出身的部族。”“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落下彩虹桥，被灭霸找到。”
    “灭霸给了他心灵宝石以及齐塔瑞人的军队，让他作为先锋军，并承诺打下来后地球归他统治。”
    “齐塔瑞人，洛基？”托尼惊讶，“你们世界齐塔瑞人很强？不是灭霸的炮灰部队？洛基终于愿意放下他的匕首使用魔法？”
    平行托尼摇头。
    “那洛基哪里来的勇气。”托尼表示不理解，“他还算聪明啊。”
    阿斯加德。
    “你哪里来的勇气，你不是挺聪明么？”身形高大的女人抚摸着巨狼的头颅，高坐在王座上，俯视着下方的黑发男人。
    “托尔。”男人说出这个名字。
    “为了我的弟弟？”女人抚摸了一下头戴的酷似蜘蛛腿的头盔，然后伸出手，一把利刃凭空出现，“我记得你是收养的，不过你的确和我，以及那个男人更像。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对你们跪下！”
    “你说什么？”男人再问了一遍。
    “在你们的女王面前。”女人走下王座，另一只手也变出利刃，像个走t台的模特般朝男人靠近，“你只需要服从。”
    “海拉！”一个雍容华贵的金发女人连忙闯进，“他是你的弟弟。”
    “可他是收养的。”海拉虽这样说着，手里的利刃却随着散发着死意的绿色能量消失不见，“这样吧，洛基，你只需要说出托尔去了哪里。”
    洛基脱口而出，“霍格莫德。一个你也无法放肆的地方。”
    “是啊。”海拉忽然褪去了一身黑暗系装扮，甚至黑绿色的眼影也消失。
    身上的袍子变成了金色，与身旁的中年贵妇类似的少女风打扮，“我当然知道。巴吉尔·格兰杰，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我也许早该去见他了，在脱离封印之后。”
    “你喜欢那个男人？”洛基发出了一种类似嘲讽的短促笑声，“数千年来有无数比你更优秀的少女前赴后继，但他从来不假辞色，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是意外？”
    “洛基~”中年贵妇呵斥。
    然而海拉并没有生气，“因为她们都没有我优秀。”
    “我会向你们证明这点。”
    “我真是雷神，”金发大汉说，“我会向你们证明这点。”
    “你相信么，”戴眼镜的女人看向身旁的朋友，“简？”
    被称为简的棕发女人摇头，“黛茜，虽然这里是霍格莫德，到处都是外星人，但雷神？阿斯加德人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身体密度是人类的三倍。”
    “在我看来，他更可能是一个擅长使用气象咒，喝多了福灵剂，狂妄自大的人类或者巫师。”
    “福灵剂？”发际线有些后移的老人问。
    简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们在霍格莫德村外，这么偏僻的地方考察。而他刚好幻影移形到我们的魔动车前。”
    见老人还有些不懂，另一个领悟到自己朋友意思的女人挺了一下比常人要大许多的柔软，“遇见我和简两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美人，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道不是他的幸运？”
    “我可以证明。”金发男人想到了什么，“我用不了魔法。”
    “什么意思？”戴眼镜的女人疑惑。
    “黛茜，你到底是不是科学系学生？”老人问。
    “政治科学。”简补刀，“只有她一个人申请。”
    “我来给你她解释吧，艾瑞克。如果说他用不了魔法，他真有可能是阿斯加德人，只是身体和魔力一块被封印。”
    “对，我就是雷神。”托尔连忙说，“快让我见至尊巫师。他能解除我的封印。”
    “我认为这不合适。”名为艾瑞克的老人说，“虽然我以我们学校天文学的博士的身份的确可以申请去霍格沃茨，但我认为这不太合适，太冒昧了。”
    “你说什么？”x2
    两个女人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你是说至尊巫师？”简已经拿镜子在补妆。
    “全世界最英俊的男人！”黛西激动，“简，借一下你的口红。”
    金发大汉举手，“我需要点营养，这个肉身越来越弱了。”
    “你是要吃饭对吧。”简问道，“我越来越相信你是阿斯加德人了。”
    “那上车吧，”艾瑞克叹气，“我早就预约好了。我本来准备在霍格莫德有研究成果了再去。”
    他抬头，却发现简和黛西已经在收拾仪器。
    “你们——”
    两个女人敷衍地回道，“教授你真棒！”“艾瑞克你.你的下颌骨很完美。”
    等待着夸奖的沙维格博士彻底无语了。
    上车后，金发大汉再次举手，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车内氛围的不对，“等等，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开车的沙维格博士扭头没好气道。
    “你开车可以开平稳点么，”金发大汉说，“我今日份的决斗还没有完成。当然我并不喜欢魔法，但作为阿斯加德人，谁会不喜欢决斗呢？”
    “当然洛基可能不是。”
    “前不久我才知道，他是黑夜里跑出来吓小孩的怪物的原形——冰霜巨人。”
    “洛基是谁？”沙维格博士提起一点好奇，“听起来像你的仇人。”
    “才不是！”金发大汉扬眉，“他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你确定你在说你的弟弟？”
    霍格沃茨礼堂大厅。
    “你确定你在说你的弟弟？”罗恩对科林说道。
    他有些义愤填膺，“你怎么能说的弟弟像落水的小狗。”
    因为罗恩已经提前点餐，他必须要坐在点餐的位置。
    所以身旁没有哈利，而是科林。
    这个世界的科林不再是哈利的崇拜者，反而迷恋上了人类世界名为超级英雄的存在——钢铁侠，蜘蛛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