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十二元辰大阵
    人道出世，丝毫不压抑自身的情感，爱恨分明，却被仇恨逐渐吞噬。
    北冥子翻阅《逍遥游》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老子就是道！老子就是逍遥本遥！
    公孙策摸了摸下巴，有些随意，却也让公孙策对于庄子有了新的认知。
    庄子早已清楚北冥子的道在于逍遥，却没有及时制止北冥子在追寻天道的路上跑偏。
    为的是什么？顺其自然，大彻大悟。
    只是简单的点醒北冥子还不够，要让北冥子自己悟到，自己去破解天道对他的束缚。
    如此一来，北冥子的道就成了，他自然而然的可以进入天人合一境界。
    公孙策看着手上庄子和老子的手书，忽然多了几分好奇。
    无论在什么世界，这两位都是大佬。
    何况，老子还能悄无声息的偷袭将夜世界的夫子，足以证明老子的实力在夫子之上。
    也就是说老子的实力至少在天人合一境界第三层次之上，至于有多上，只怕是公孙策见到他才能知道。
    “呕吼。”公孙策收起书籍之后，感受到了鬼谷子突破的气息，“鬼谷子也突破了，就差东皇太一了。”
    公孙策感受着鬼谷子的道路乃是抉择，正如他给卫庄与盖聂上的最后一课一般，鬼谷子善于取舍。
    突破之时，鬼谷子估计是想到了卫庄，所以为卫庄留了一条前路。
    但是以公孙策对于卫庄的了解来看，卫庄大概率不会选择走纵横之道成就天人合一境界。
    他太傲了，一个自诩不弱于前辈的人，估计也会选择走出一条新路，而不是走老路。
    公孙策见事情结束，自然选择回到咸阳。
    只不过出乎公孙策意料的是，鬼谷子突破之后却只是发函告知诸子百家他已经突破，没有像北冥子一般广邀天下诸子百家成员前往观礼。
    大概也是因为没了意义，鬼谷子不像北冥子一般手底下一群后辈门人，鬼谷子除了卫庄与盖聂以外没有其他弟子。
    就算有也只能算作记名的弟子，有北冥子展现天人合一境界之威，鬼谷子自然不用再现身说法。
    何况，没有人敢于拿突破天人合一境界的事情开玩笑。
    一晃，又是一年时间过去，秦国经历了两次秋收之后，粮草充裕。
    且草原王庭被李牧成功拔除，此刻的草原已然成为了大秦的牧场。
    两年大力种植紫苜蓿与培养马牛羊之后，大秦此刻已经同样不缺少马牛羊。
    不说人人都能吃上肉，最起码前线的将士能够尝到荤腥。
    再加上此前公孙策命令各地府衙借给农民的鸡鸭蛋陆陆续续开始孵化、成长。
    农民还给府衙的鸡鸭蛋与成年鸡鸭也有不少。
    而楚国经历旱情之后，虽然不至于颗粒无收，但是秋收之后一计算，粮草却是难以提供四十万大军吃喝多长时间。
    也就是说，秦国方面加上粮食与牛、羊、鸡、鸭与鸡鸭蛋的话，足够硬生生耗死楚国。
    但是嬴政和公孙策都不会用这种方法攻楚，没有堂堂正正击败楚军，楚国百姓自然不会服气。
    管教难度自然大幅度上升，所以公孙策只有一句话，要打就要打碾压局。
    嬴政一举抽出七十万兵力，除了各地的守军与守卫咸阳宫的禁军外，其余兵力都是被抽调而出。
    王翦领他的五万百战穿甲兵与四十万大军为主攻。
    蒙武带领十万大军从左侧进攻楚国，其中蒙恬与蒙毅各自率领一万黄金火骑兵。
    剩下的十五万大军由王贲统帅，王离、卫庄、李信则是随着王贲一起进攻楚国。
    卫庄仍然想要参与六国灭亡之战，完成历代鬼谷子都无法完成的丰功伟绩。
    辅助难道就不算战绩？随军难道就不算灭国？
    秦国七十万大军兵分三路进攻楚国，楚王负刍听闻消息之时，秦军已然连下二十座城池。
    楚王负刍当即拍板，即使倾家荡产也要阻挡秦军的进攻。
    四十万大军当即被调集前往前线与王翦中门对狙。
    楚王负刍清楚，三路兵马之中最危险的就是王翦所带领的主力，因此他选择孤注一掷。
    将绝大部分兵力用于阻挡王翦，其余城池的守军陆续往郢都方向收缩以此抵抗其余两路大军。
    只需要王翦与楚军主力分个胜负，那么楚国的未来自然分明。
    楚军胜，即可反方向包围另外两路秦军，楚国方可延续。
    秦军胜，楚军的生机自然被断绝，再无留存的可能性。
    但是，楚王负刍万万没有想到，王翦可是个老六。
    王翦在兵力、士气、粮草辎重都占优势的情况下，选择了拖字决，楚王负刍派出去的四十万大军被王翦硬生生拖住。
    楚王负刍的谋算自然瞒不过王翦，所以王翦自然不会让楚王负刍开启赌国运的一战。
    只要王翦拖住这四十万大军，时间一长，缺少粮食辎重的楚军自然溃败，而且秦军损失也会降到最低。
    至于其余两路秦军，此刻却成为了主攻。
    战场本就是因势象形之地，主攻可以随时变成辅攻，辅攻也可以随时变成主攻。
    因此随着秦军不断迫近郢都，楚王负刍只能在楚王宫之中不断打砸泄气。
    “哐啷！砰！咔嚓……”
    “匹夫！王翦！你这个老匹夫！彼其娘之！老贼！奸贼！恶贼……”
    各种器皿、玉石纷纷化作了粉末，但是仍然难以消除楚王负刍的心头之恨。
    “宋玉先生？”楚王负刍直到此刻想起了宋玉，他开始呼唤宋玉，却无法得到宋玉的回馈。
    “宋玉！连你也抛弃了楚国！”楚王负刍无力瘫倒在地，“完了……”
    此刻的郢都外，宋玉临时搭建了一处凉亭，他就坐在凉亭之中弹奏古琴，琴声悠扬，却抑制不住悲伤之气。
    仅仅是一年不到的时间，王翦险些拖垮了四十万大军，蒙武与王贲更是朝着这里奔袭而来。
    宋玉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昔年屈原的心情，虽然早有预料，却也是止不住的悲伤。
    宋玉忽然高歌一句道：“长太息以掩涕兮，”
    公孙策不知何时来到此地，自然而然的接住了后半句道：“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
    “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
    “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
    “虽九死其犹未悔。”
    一唱一和之际，屈原的大作被念完一部分。
    宋玉按下琴弦，对着公孙策行了一礼道：“皇儒尊驾前来，恕宋玉未能远迎。”
    “宋玉先生猜到我要来？”公孙策有些好奇的问道。
    “非也。”宋玉缓缓摇了摇头，“只是心有所感，故而有所抒发，没有想到竟然惊动了皇儒尊驾。”
    “本座公孙策字通明，儒家小圣贤庄二当家、祭酒，儒教教主皇儒，秦国太尉，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天道代理人。特来请先生赴死。”
    公孙策一字一顿的说完自己的身份，随后平静的看向宋玉，仿佛今日并不是前来送葬，而是为了见一见老朋友。
    宋玉很清楚，此刻的他面对公孙策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当然他也不会还手。
    宋玉面朝公孙策行了五体投地之礼，随后说道：“宋玉有疑，请皇儒尊驾解答。”
    “先生有问，我必答。”公孙策伸出右手向上一抬，宋玉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坐直。
    “一问：秦军攻下楚国后，可会屠城？”
    “自然不会。”公孙策摆了摆手，“我还指望百姓努力耕作，提供粮食。”
    “二问：未来百姓将会如何？”
    “我自然希望人人如龙。”公孙策思考片刻答道，“但是，人人如龙太远，我只能保证人人可以不会饿死。”
    宋玉的脸上顿时露出微笑，对于公孙策的回答，他是百分之一百的满意。
    “三问：楚王会如何？”
    公孙策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回复道：“不会死，也不会拥有自由。”
    宋玉此刻似是解脱一般，他看向天穹，朗声道：“我宋玉，愿以自身一切祈求上苍。
    一愿天下百姓不受兵灾之祸。
    二愿天下百姓不作饿殍之景。
    三愿天下百姓衣可蔽体。
    四愿天下百姓住有所居。
    五愿皇儒尊驾既寿永昌。
    上苍垂怜！”
    公孙策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宋玉，宋玉的恩师是屈原。
    但是屈原更多的将目光放在楚国，而不是天下。
    宋玉此刻已经将目光投向天下，去了七国之分，某种意义上来说，宋玉已经超越了屈原。
    “准。”
    “轰隆隆！”
    公孙策张口吐出一个字，随后晴空一声旱雷。
    算是应允了宋玉的话语，宋玉看着公孙策的目光瞬间一变。
    “天道代理人？”宋玉自嘲一笑，“原来如此。还请皇儒尊驾，允百姓一个未来。”
    “这是自然。”
    “宋玉，去也！恩师，宋玉来也！”说罢，宋玉一掌拍向心口，震碎了自己的心脉。
    “噗！”
    宋玉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宋玉的大宗师之意、大宗师级别的真气疯狂外泄。转眼之间，宋玉已然生机涣散，他的目光最后投向汨罗江。
    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对着汨罗江俯下身子，做五体投地大礼。
    “唉！”公孙策轻叹一声，“走好，宋玉先生。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下，逾空桑兮从女。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伴随公孙策诵念《九歌·大司命》的声音飘远，宋玉的尸身之上燃烧起熊熊烈火，转眼之间宋玉的尸身化作一捧骨灰。
    公孙策身上的空间戒指一闪，一枚玉坛出现在公孙策手上。
    公孙策打开玉坛，宋玉的骨灰缓缓飘入玉坛之中。
    公孙策合上玉坛，将宋玉的骨灰埋在郢都外的高山之上，让宋玉可以看到未来楚国子民的生活。
    公孙策右手凌空写下“坤”字神符，地面缓缓裂开一个深坑。
    他的右手控制着“坤”字神符微微闪烁，随后地下的深坑之中被逐渐化作石块。
    公孙策的左手向前一推，宋玉的骨灰坛进入石块之中。
    石块缓缓闭合，一块石碑出现在宋玉骨灰埋藏之地。
    公孙策抬起右手缓缓在石碑上写下一段文字：屈原弟子楚臣宋玉之墓。
    公孙策想了想，添了一句话：青山有幸埋忠骨。
    他挥了挥手，顿时晴空之上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雷声轰鸣。
    九道仿佛撕裂天空的雷霆落下之后，天空之上下起瓢泼大雨，笼罩郢都附近。
    明明是雨水，却有不少楚国子民仿佛闻到了血腥气，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悲伤。
    公孙策可以看到代表楚国气运的九凤哀鸣一声之后缓缓折断八首，九凤化作一首的凤鸟。
    预示着楚国气运被再度斩断，一国气运系于君王、重臣与子民。
    子民与君王离心，重臣被君王所害，一国气运自然被斩去些许。
    宋玉虽然不是死于楚王负刍之手，却也是死于楚王的昏庸无能，一国气运自然受到损伤。
    公孙策站在雨水之中观察着不远处的郢都。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再纤细的美人腰肢，再好看的歌舞表演也无法挽回一个衰败的国度。
    雨水自然避开公孙策，使得公孙策站在雨幕之中，身上的衣物却没有丝毫被打湿的迹象。
    公孙策转身离去，不再去观看楚国的落幕。
    因为绯烟快要生了，虽然有扶桑神树协助供能月儿，月儿诞生的时间还是延后了些许。
    真·哪吒降世。
    公孙策回到太尉府后院之时，扶桑神树投射出的金光将绯烟护在其中，绯烟额头正冒出细汗。
    扶桑神树见公孙策回归，果断将金光投入绯烟的小腹，随后一名女婴从绯烟小腹之中缓缓飘出。
    正如公孙策所料，扶桑神树帮绯烟避免了生育之苦。
    公孙策走向绯烟，扶桑神树同时撤去了笼罩绯烟的金光，公孙策缓缓抱起绯烟。
    绯烟对着扶桑神树说道：“让我看看月儿。”
    扶桑神树枝干一抖，被金色光膜包裹的月儿飞入绯烟的怀中。
    绯烟看着光膜之中的月儿有些不解的看向公孙策。
    “夫君，月儿这是怎么了？”
    “这是扶桑神树对于月儿的保护。”公孙策拍了拍扶桑神树，“谢了老树。
    这层光膜可以保护月儿不受外邪所侵，保持先天之气不失，同时也可以帮助月儿吸收天地之力，维持自身。
    看来在月儿到达一定岁数之前，都不用担心她是否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厕所的问题，还有生病的问题。”
    “可是，这样好吗？”绯烟的脸上细汗未干，她不理解这样对月儿有怎样的好处。
    公孙策的手通过光膜按在月儿的手上。
    原本闭上双眼的月儿在接触到公孙策的手指之后忽然睁开眼睛，笑了起来，并且她伸出手握住了公孙策的手指。
    公孙策通过接触可以感觉到月儿体内磅礴的生机，同时也感觉到月儿此时正需要吸收足够的养分进行成长。
    光靠喝奶肯定不够，凸→口，都不够的那种。
    “自然是有好处。”公孙策有些哭笑不得，“月儿的生长将会很慢，很慢，几乎是常人的三倍时间。
    换句话说，其他人长到一定高度需要一个月，月儿需要三个月，不过这并不是她长得慢，而是她成长需要的养分太多。
    却又不能一次性摄入太多的养分，光靠进食补充养分，会导致她的体内积累太多杂质。
    所以扶桑神树才会以此协助月儿吸收天地之力补充自身，当她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她便不需要大量养分用于成长。
    她所需要的养分就可以从食物之中获得，且不用大量进食。
    估计月儿六岁的时候应该有两岁孩子的体长，可以开始尝试进食。”
    绯烟的表情从紧张逐渐转换到兴奋，公孙策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长的慢，等于好玩的时间久一些，加上又不用管孩子上厕所和进食的问题，无疑更加好玩。
    一句话，生孩子不用来玩的话，将毫无意义。
    公元229年年底，蒙武攻破郢都，生擒楚王负刍，楚国四十万大军投降。
    至此，王翦以覆灭五千百战穿甲兵、两万大军为代价，斩首楚军五万。
    楚军重伤十万，轻伤不知凡几，三十五万楚军至此被俘虏。
    除却路途之中重伤不治的一万楚军，还有三十四万大军被送往秦国各地作为苦役。服役结束方能回归正常生活。
    公元228年夏，楚国全境被纳入秦国疆域。
    同年秋，齐王建在齐相后胜建议下投降，将齐国拱手相让。
    至此六国被统一，嬴政开始着手准备泰山封禅。
    这一年，月儿已经一周岁，在扶桑神树的庇护下，她很健康且已经可以走路与说话。
    “阿母。”月儿的发音还有些不标准，因此听起来有些像是阿姆。
    但是绯烟却很高兴，毕竟孩子会喊母亲了。
    公孙策看着迈着两条小短腿满院子乱跑的月儿，一时之间也是感到有些小幸福。
    公孙策此时的真气已经被完全转化为真元，意味着公孙策距离天人合一境界第三层次更近了一步。
    “公孙策先生。”惊鲵此时进入后院来到公孙策身旁，“十二金人已经铸造完成，可以开始了。”
    “为什么不叫夫君？”公孙策将惊鲵揽入怀中，嗅了嗅惊鲵的体香。
    “习惯了。”惊鲵俏脸有些微红，纵使亲昵的时间不短，她在面对公孙策时，仍然有些羞涩。
    公孙策揭过这个话题，询问道：“我要的东西罗网收集好了吗？”
    “除了龙都已经收集完成。”
    “那就好。”
    十二金人铸造完成，意味着公孙策可以以十二金人镇压秦国气运，同时以十二金人布下大阵抵御外敌。
    毕竟咸阳是秦国都城，被人来去自如总不是一件好事。
    将夜的唐国可以有惊神阵，那么咸阳就可以拥有十二元辰大阵。
    数年时间，公孙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为十二元辰大阵做准备，十二生肖选圣兽的故事在公孙策的编撰下开始在秦国范围之内流传。
    公孙策就是要确立十二生肖的力量依附于十二金人，以十二金人代替十二生肖计时。
    因此十二金人身上额外多了一枚钟表，以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计时，代替日晷进行计时。
    此刻咸阳宫外围，十二金人被黑布笼罩，静待公孙策为它们命名，赋予计时之能。
    公孙策带着惊鲵一步跨出来到章台宫，此刻的嬴政有些激动的看着咸阳宫外围被黑布笼罩的十二金人。
    一具十二金人不是兵魔神的对手，但是十二金人齐上却可以阻挡兵魔神肆虐。
    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十二金人的力量还会增长，这就是兵魔神所不具备的力量。
    “开吧。”公孙策对着嬴政点了点头。
    嬴政旋即对着赵高下令：“开！”
    “诺！”赵高领命之后，对着宫人呐喊，“开！”
    宫人层层传话：“开！”*n
    声音逐渐传到咸阳宫外围的卫士耳中，随后驻守在十二金人附近的卫士合力扯下笼罩十二金人的黑布。
    黑布被掀开后，十二金人展现在整个咸阳百姓的眼前。
    金灿灿下光辉一时之间让整个咸阳的百姓晃了眼。
    十二金人既然被称为十二金人，自然是金灿灿的外表。
    将少量黄金、少量白银、大量黄铜融化，就可以制作出类似金漆的颜料。
    将这种颜料涂抹在十二金人表面，防水防腐，还可以让十二金人看上去犹如纯金打造，增加一些神秘感。
    “祭！”公孙策随后一声令下，声音传到十二金人附近早作准备的罗网杀手耳畔。
    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
    除了龙以外，其余动物已经在十二金人附近准备好。
    伴随公孙策一声令下，罗网杀手瞬间将其余十一种动物割喉放血。
    公孙策右手食指割破大拇指，一滴血液自大拇指指腹流出，他屈指一弹，这一滴血液进入代表龙的金人身上。
    随着其余十一种动物的血液浇灌到金人身上，十二金人身上顿时散发出莹莹光辉。
    十二金人身上逐渐出现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的字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