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用这个，我随便就好
    “恭喜小友了，小友提升境界的速度委实让老夫望尘莫及。”
    面对夫子的恭维，公孙策耸了耸肩，随后传音道：“我的武道境界本身相当于第六境界，这番突破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厚积薄发。”
    夫子捋了捋白须，笑道：“老夫在你这个年岁还是洞玄境界。”
    公孙策不置可否，将夜世界的修行法门对于他的武道修行也算是大有裨益。
    公孙策目前对于天地之力的使用已经到了如臂指使的地步，一旦获取不朽境界，他的躯体就到达了天人合一境界。
    换句话说，公孙策是提前获取了天人合一境界的力量，再进行突破。
    公孙策有感觉，他在突破天人合一境界之后，他或许会一步进入第二层次。
    更改季节本质上来说就是更改世界的法则。
    春天变为冬天，夏天变为春天，即是修改法则。
    公孙策觉得祝融当初对于天人合一境界的描述或许不尽详细，改天换地、修改时间或许并不是天人合一境界的尽头。
    在公孙策突破超凡境界后，公孙策继续与夫子讨论后续境界，与此同时李慢慢继续赶车前行。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小镇，镇上的建筑显得破败不堪，街道两旁的商铺大多已关闭，街上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孤寂与荒凉的气息。
    李慢慢走在小镇的街道上，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这样的小镇，为何会如此荒凉？他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一些线索，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阵有节奏的剁肉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李慢慢对着车内喊道：“夫子，也许我们已经找到了目标。”
    公孙策与夫子走下牛车，顺着声音来源走去，只见一名屠夫正在肉摊上忙碌着。
    他满头白发，衣物老旧，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纵横交错，虽然五官有些狰狞，但眼中却透着一股坚定与沉稳。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屠刀，刀身闪烁着寒光，看上去沉重无比。
    公孙策站在肉摊前，仔细观察着屠夫的动作。
    他发现屠夫虽然看上去年迈，但手中的刀却稳稳当当，每一次挥刀都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顺畅。
    更让公孙策惊讶的是，他可以看出那把刀的重量绝对在万斤之上，但屠夫却举重若轻，仿佛手中的刀只是一根羽毛一般。
    “屠夫？”
    夫子出声询问对方的身份，屠夫看了一眼夫子，瞬间亡魂大冒。
    “你怎么来了？”屠夫话语出口之后，感知一番周围，当他发现昊天的目光没有投向这里之时，他松了一口气，“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屠夫感到很憋屈，永夜时期及其之前，他畏惧昊天。
    永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昊天带来的阴影之下，在摆脱了心理阴影之后，他又听到了夫子的横空出世。
    对于屠夫来说，他一直在躲，他在躲避昊天的目光，也在躲避夫子的寻找。
    屠夫相信作为世间最强者的夫子会寻找他和酒徒，一定是为了了解昊天与永夜。
    但是，他一旦开始叙述过去，他的心理阴影会不会再度笼罩自身还不一定，但是昊天的目光是一定会到来。
    到那时，他和酒徒一定会被昊天清算，因为他们对于昊天来说不过是漏网之鱼。
    可这并不代表昊天不想尝尝他们两条漏网之鱼，他们都是第六境界的存在。
    对比夫子，他们只能算昊天的开胃小菜，但是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谁会拒绝？
    就在屠夫准备唤醒酒徒一起跑路之时，一阵浓烈的酒气打破了这份宁静。
    醉醺醺的酒徒从屠夫屋后的阴影中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他的双眼迷离，但当他看到夫子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明。
    夫子笑着对酒徒摆了摆手，算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酒徒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屠夫的手臂，准备施展他的无距神通，带着屠夫逃离此地。
    公孙策微微一笑，他早已洞悉了酒徒的意图。
    他轻轻挥了挥手，周围的几块石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飞起，围绕着酒徒和屠夫摆出了一种奇特的形状。
    这就是公孙策从知守观看来的池鱼笼鸟大阵，一个能够克制无距神通的神奇阵法。
    酒徒感受到周围的变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尝试发动无距神通，却发现自己的神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施展。
    他惊愕地看着公孙策和夫子，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夫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伱为何要打破我们平静的生活？”酒徒怒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夫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夫并非有意打破你们的生活，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
    酒徒冷笑一声，说道：“有些事情？那可不是有些事情，那是会要了我们性命的大事！”
    公孙策摇了摇头，传音道：“其实不用你们开口，我有办法可以直接去看，只需要你们两个放开心神，让我探查，我就能看到你们的过去。”
    酒徒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屠夫，却发现屠夫的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一般。
    多年的相依为命，酒徒清楚屠夫意思是由他做决定。
    酒徒咬咬牙道：“除非你和大先生可以战胜我和屠夫，否则面谈。”
    两个人可以从上一个永夜之中存活，除了修为高深以外，靠的就是识相和欺软怕硬。
    酒徒清楚他和屠夫加起来也不是夫子的对手，但是这不代表他和屠夫不是公孙策和李慢慢的对手。
    所以，酒徒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只要李慢慢和公孙策无法分别战胜二人，哪怕是一胜一负，酒徒也相信夫子不会为难他们，会放他们离开。
    直接说出关于昊天的信息，他们两个不敢。可是被人当作猴子一般围观过去的记忆，他们委实不愿。
    夫子没有开口而是看向公孙策，公孙策点了点头，随后传音对着酒徒道：“自然可以，我与屠夫一战，李慢慢与你一战。”
    “好。”酒徒点点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酒徒自然希望可以得到夫子的承诺，所以酒徒是看着夫子说出此话，而夫子配合的进行回复。
    公孙策解下腰间的掩日剑递给李慢慢道：“你用这个。”
    李慢慢有些差异道：“我用这个？那么先生用什么？”
    “我随便就好。”公孙策摆了摆手，抽出腰间悬挂的天问剑。
    李慢慢是无距境界不假，但是李慢慢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会打架。
    此刻李慢慢接过公孙策的掩日剑，他在利刃出鞘之际忽然明悟了掩日剑的用法。
    “咳咳。”
    随后李慢慢轻咳几声，压住了即将弯起的嘴角，仿佛是歪嘴龙王被人硬生生被嘴角压平。
    掩日剑的剑身上刻有“光、暗、利、空”等神符，除了吸收光线之外，掩日剑还可以开辟小型异空间。
    李慢慢与酒徒对视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公孙策与屠夫很有默契的站在一旁等候二人分出胜负。
    公孙策知道屠夫和酒徒的想法不就是只要出现一胜一负，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
    因此，只要酒徒可以获胜，屠夫就没有了动手的理由。
    但，如果酒徒落败，屠夫就只能拼命了。
    酒徒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一笑，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残影向李慢慢冲去。
    他的速度极快，穿过元气之间的空隙来到李慢慢面前，这正是他拥有的无距神通。
    酒徒除了是第六境界的无距境界以外，他还是第六境界的无量境界。
    在酒徒和屠夫看来，酒徒获胜的可能性很大。
    李慢慢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他并未慌乱，而是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掩日剑缓缓抬起，剑身上的“空”字、“光”字、“暗”字神符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
    就在酒徒即将触碰到李慢慢的一刹那，李慢慢突然高举掩日剑，剑尖直指天空。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剑尖迸发而出，瞬间将两人笼罩其中。
    酒徒只觉得眼前一，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这里四周一片虚无，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
    酒徒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这是李慢慢用掩日剑开辟的异空间。
    他试图调动自己的无距神通离开这个空间，但却发现自己的神通在这个空间里完全失去了作用。
    他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李慢慢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就在这时，李慢慢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酒徒面前。
    他手持掩日剑，剑尖直指酒徒的咽喉。
    酒徒迅速以无量境界的神通调动大地之力进行防御。
    但是，无量境界施展开却无法吸来任何的大地之力。
    酒徒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体内的念力来抵挡李慢慢的攻击。
    但在这个异空间里，他的念力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李慢慢看着酒徒，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手中的掩日剑再次亮起光芒，剑身上的“利”字符开始闪烁。
    他猛地挥出一剑，剑光如匹练般划破黑暗，直奔酒徒而去。
    酒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剑光击中。他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整个人几乎被剑光劈成了两半，一道自酒徒额头向下蔓延的伤痕出现。
    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周围的黑暗。
    酒徒倒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得这么惨，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李慢慢，艰难地开口求饶：“我……我认输……求……求你放过我……”
    李慢慢看着酒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收起了掩日剑。
    他并没有直接杀死酒徒，而是选择给了他一个机会。
    李慢慢解开异空间，酒徒出现在外界，就在酒徒接触到大地的一刻，他开始本能吸收大地之力进行自我恢复。
    酒徒身上的伤口开始闭合，滚滚流出的鲜血被强势止住。
    屠夫此刻看向公孙策，眼中满是忌惮，如果公孙策给李慢慢的掩日剑是有算计的成分在其中。
    屠夫不能确定公孙策手上的天问剑是否也能克制他。
    “请了。”公孙策传音道。
    “请了。”屠夫谨慎的看向公孙策，他明白从此刻起，他应该要拼命了。
    屠夫缓缓举起他手上的屠刀，这把沉重无比的屠刀在此刻方才展露出锋芒。
    “看刀！”
    刀未至，刀气先到。沉重的刀刃劈出一阵刀压，空气在刀刃压缩下化作利刃劈向公孙策，而在空气利刃之后是屠夫的屠刀。
    公孙策微微一笑，右手伸出在面前画了一个圆施展逆反天元，虚空之眼出现在屠夫面前。
    空气利刃被虚空之眼吸收，公孙策的食指在面前一转，虚空之眼倒转，空气利刃在逆反天元的加持下翻了十倍的威力劈向屠夫。
    屠夫见自己创造的空气利刃反伤自身却来不及躲闪，屠夫的体魄强大，但是速度却比不上拥有无距境界的酒徒。
    空气利刃的速度极快，仿佛能撕裂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物体。
    然而，屠夫却丝毫不乱，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下沉，手中的屠刀猛地挥出。
    “铛——”一声巨响，屠刀与空气利刃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击声。
    屠夫的力道极大，直接将空气利刃劈开。
    被劈开的空气利刃瞬间消散，化作一股股无形的气流四处扩散。
    然而，这气流并非完全消散，它们在空中迅速凝聚，化作两道更加锋利的空气利刃，朝着屠夫背后的大地劈去。
    屠夫虽然背对着空气利刃，但他的感知却异常敏锐。
    他迅速转身，只见两道空气利刃已经劈到了地面上。
    “轰隆隆——”大地在空气利刃的劈击下剧烈震动，仿佛要裂开一般。
    两道深坑瞬间出现在屠夫的背后，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如镜。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岩石被撕裂的刺鼻气味，令屠夫不禁屏住了呼吸。
    屠夫手中的屠刀依然紧握，去势不减的劈向公孙策，力道之强让公孙策感到狂风扑面。
    公孙策眉头微挑，随后公孙策伸出左手握住了屠夫的的手腕，只见公孙策的左手暗使巧劲准备推开屠夫，此刻屠夫手腕翻转屠刀划向公孙策的左手。
    公孙策及时松开左手避开屠夫的屠刀，随后公孙策右手之上的天问剑挥出。
    天问剑之上的代表大地的“坤”字符与代表山的“艮”字符亮起，天问剑顿时受到重力加持。
    屠夫感受到天问剑之上传来的恶风，屠夫来不及思考果断将屠刀收回格挡天问剑的重击。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屠夫的身影被公孙策击退。
    屠夫的双脚在天问剑的巨力碰撞之下深深陷入地面，屠夫被击退之际，他的双脚硬生生在地面之上犁出两条拖痕。
    屠刀在停下后退趋势之时，他的半身已经被埋入地下。
    屠夫看似灰头土脸，殊不知这是他成功卸力的表现。
    屠夫身后的房屋完整承受了公孙策这一击的力道，整栋小屋在一声轰鸣之后，垮塌成为一片废墟。
    随后小屋下方的地面开裂，开裂形成的地洞吞噬了小屋的残骸，整栋小屋彻底不见一丝一毫存在的痕迹。
    而开裂的地缝还在向后蔓延，屠夫感觉到背后发生的一切，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代表山的艮会赋予天问剑重量，代表大地的坤会加持天问剑的重力，刚才的一击其实我并没有用太重的力道。
    一切都是源自于天问剑那一刻忽然暴增的重量所致，所以屠夫，还战吗？”
    公孙策的传音对于屠夫来说有些杀人诛心，他引以为豪的重刀与体魄居然在天问剑自身的威能之下不堪一击。
    唯一庆幸的是，屠刀本身的材料特殊，并没有在与天问剑碰撞之时受到损伤。
    “战！”
    屠夫吐出一句话，他虽然怂，但是不代表他甘心轻易被人读取记忆，所以他需要一个心理安慰。
    比如，被公孙策强势击败，他迫不得已被读取记忆。
    公孙策摇了摇头，他算是看出来了，屠夫已经动摇了，他在心里已经同意被公孙策读取记忆，只是他需要一个理由，更准确地来说，他需要一个借口。
    “那我便动真格了，小心了，屠夫。”
    屠刀听到公孙策的传音，他本能的咽了口口水，以此缓解内心的压力。
    突然，公孙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在心中默念言灵·时间零的龙文，随着公孙策默念的结束，以公孙策为中心，一个无形的领域悄然展开。
    在这个领域内，公孙策的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而外界的一切则变得缓慢起来。
    公孙策身形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屠夫面前。
    屠夫只觉得眼前似乎划过一道残影，还没来得及反应，也完全看不清公孙策的行动轨迹，他就感到一股恶风扑面而来。
    他本能地举起屠刀抵挡，却只是身上多了一道伤口。
    屠夫只能凭借本能和丰富的战斗经验进行防御，但他的每一次挥刀都挡在了空处。
    屠夫知道公孙策已经在行动，可是他的眼睛告诉他，公孙策还站在原地。
    无距配合时间零，这导致公孙策仿佛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过移动。
    除了观战的夫子根据天地元力的波动锁定了公孙策的行动轨迹外，就连精通无距神通，善于跑路的酒徒都无法锁定公孙策的身影。
    屠夫只能凭借直觉来判断公孙策的位置和动向，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抵挡公孙策的攻击。
    公孙策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不断地落在屠夫身上。
    屠夫的身上很快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渗出。但他却咬紧牙关，坚持着不倒下。
    他知道自己会输，但是不能输的这么惨，这是他仅存的自尊心在作怪。
    然而，公孙策的攻击并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仿佛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断地发动着攻击。
    屠夫只能依靠自己接近魔宗第七境界不朽境界的体魄来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就在屠夫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公孙策突然停下了攻击。
    他回到了自己原本站立的地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然在屠夫眼里，公孙策确实没有离开过原地，但是屠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告诉他，公孙策确确实实对他发起了进攻。
    屠夫抬起头，看着公孙策那平静而深邃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敬意。
    “我输了。”良久屠夫终于开口说道。
    他扔下了手中的屠刀，盘膝而坐开始修复自己的伤势。
    很快公孙策收回掩日剑与天问剑，随后公孙策看了一眼夫子。
    夫子点了点头，抬手用念力将酒徒与屠夫聚到一起，以此方便公孙策读取二人的记忆。
    公孙策将左右手分别放在酒徒与屠夫的头顶迅速读取完了二人的记忆。
    公孙策对着夫子点了点头，随后二人踏上牛车离开了这片荒凉的小镇。
    酒徒和屠夫对视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夫子和公孙策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了他们。
    就在公孙策离开后，酒徒和屠夫发现了他们的脑海之中盘踞着一团精神力。
    这团精神力很是安静，但是却让酒徒和屠夫遍体生寒，他们清楚这就是公孙策对于二人的牵制手段。
    只要二人有所异动，恐怕这东西就会直接将二人的灵魂抹杀。
    二人对视一眼，只能苦笑一声，与其死亡不如被奴役，好歹还活着。
    “小友可有办法让我们一起观看二位的记忆？”
    牛车上公孙策一直在闭目观看屠夫对于不朽境界的感悟，因此夫子很好奇，上一个永夜时期，屠夫和酒徒分别看到了什么。
    公孙策睁开双眼，将手递给夫子，夫子握住公孙策的手，他的意识顿时来到了屠夫的回忆之中。
    看到眼前暗无天日的场景，夫子不自觉捋了捋白须，这种环境确实无法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