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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沈洲笑,但也恶心他,“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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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沈洲笑,但也恶心他,“我爱她。”
    她以为么。
    陆听酒抬眼,笑了笑,“还以为你伤得过重,不敢让我看了呢。”
    “怎么会。”霍庭墨从善如流的道,“拿着伤口让酒酒更心疼我,岂不是更好?”
    “是吗。”
    陆听酒眉眼不变,淡淡的音。
    她怎么觉得,他是那种扛下所有也一声不吭的性子呢。
    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严格说是男人揽着陆听酒走的时候,让她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陆听酒出来的时候,那个护士还在。
    大概原本以为是容医生,但又看见不是。
    那护士面容上显然有几分失望,但随之脸上的焦急也更深了。
    ……
    出医院后。
    霍庭墨将陆听酒送到了剧组。
    她今天的戏份,在下午。
    把人送过去之后,霍庭墨去了今园。
    今园。
    贺涟詹的庄园。
    “人在哪。”
    这是霍庭墨进去时,说的第一句话。
    早知道他会来的贺涟詹,睨着他,没说话。
    抬手让手下,去把人带出来。
    五分钟不到。
    一身是血的沈洲被保镖带了出来,几乎看不出他原本的样子了。
    被冷水泼得一激灵,被扔在地上的沈洲才慢慢转醒。
    但他认清眼前的人,是霍庭墨时。
    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笑。
    霍庭墨坐在椅子上,身躯微微后倾,整个人透着一种凉漠,但无端有让人胆寒的气场。
    “你还是来见我了。”
    沈洲见到他就笑了起来,笑里有显而易见的得意和嘲弄。
    “你还是想知道那人是谁,对不对?”
    沈洲自以为握住的这个把柄,可以保命。
    只要霍庭墨一天不知道那人是谁,他的命就得留一天。
    但沈洲对上的,是霍庭墨居高临下的眼神,见他如蝼蚁一般的漠视。
    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深静几秒后。
    某个不可能的想法,下意识的划过沈洲心底,他也顺着惊恐出声,“……你知道?!”
    霍庭墨不答,转而淡漠的问了另一个问题,“接近酒酒的原因,是什么?”
    接近她的原因?
    沈洲没想到,霍庭墨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气氛凝滞了好半晌。
    才有声音响起。
    沈洲笑,但也恶心他,“我爱她。”
    噗的一声。
    几乎是沈洲尾音落下的同时,猛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男人低眸俯视着这一幕,眼底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随后。
    霍庭墨抬眼,让沈洲身后的人停了手。
    “爱她?”
    “你也配?”
    男人凛冽着寒意的音调,无形的渗入在每一个字眼里。
    这个字,到现在为止,他都还不敢对她说。
    霍庭墨脸上神情不变,淡漠得毫无起伏的语调,“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
    “想好了再说。”
    过了好几分钟。
    趴在地上的人,才有了轻微的动静。
    但沈洲阴沉的眼底,尽是不甘和恨意。
    “我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沈洲抬头,如蛇一般阴寒悚然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
    沈洲阴恻恻的声调,有种豁出去的‘无畏’。
    “你威胁的手段,不过是要了我这条命而已。”
    “但霍庭墨。”
    沈洲脸上的表情和他出口的声调,瞬间同步的阴沉了下来。
    “从接近陆听酒的那天起,这条命我就没想要过。”
    沈洲在世的亲人,就只有沈父一个人。
    而沈父此时躺在病床上,双腿截肢的痛苦让他生不如死。
    他这样活着,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而沈洲之所以不怕霍庭墨的报复,也是因为他手上没有筹码——
    没有可以威胁他的筹码。
    “是吗。”
    霍庭墨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波动,简单的落下两个字,语调也是淡漠至极。
    男人手指动了下,站在他身后的林南,立即就朝沈洲走了过去。
    看着靠近他的林南,沈洲脸色蓦地一变,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林南并不语,而是让人紧紧的按住他。
    感受到不断流入喉咙里冰凉的液体,沈洲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命的不肯咽下去。
    但怎么可能。
    林南看着倒进沈洲口里的液体,全部流下去之后,才放开了扣住他下颌的手。
    “咳……咳咳……”
    沈洲低头,不停的想要把林南灌下去的不明液体咳出来。
    甚至。
    沈阳将自己的手指抵在喉间,去催吐。
    ……但无济于事。
    一滴都不剩的,全部流了下去。
    “你给我喝的什么?”
    沈洲抬头看向一脸淡漠的男人,毛骨都渗入一阵阵的寒意,接着便是无限制的恐慌。
    “接近酒酒的原因,是什么?”
    跟刚刚同样寒凉而漠然的语调,霍庭墨再问了一次。
    除了在陆听酒面前,霍庭墨一句话重复两遍的次数,少之又少。
    沈洲蓦地攥紧了手,心底涌起的恐慌,无限制的扩大。
    他清楚这个男人,毫无疑问,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但是凭什么,这个男人跟他那个父亲一样。
    总是高高在上,看向他们永远都是漠视的目光。
    似他们低如蝼蚁,不屑一顾。
    更是视人命如无物。
    当年是,现在也是。
    “为了折磨你啊。”
    静寂了半晌。
    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沈洲低笑出声。
    沈洲抬头。
    但他最后的视线,落在了霍庭墨——身后的林南身上。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你留在云城,专门看着陆听酒的?”
    这个人,他和陆听酒在一起时,不经意间在人群里,瞥见过一两次。
    沈洲的话一落。
    霍庭墨深黑如渊的眼底,终是掀起了轻微的波澜。
    而同时。
    站在霍庭墨身后的林南,常年如木头般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是脸色一变。
    确实。
    林南听从霍庭墨的吩咐,在云城看着陆听酒看了十几年。
    每月,陆听酒接触到的哪些人和缘由,林南给霍庭墨呈上去的报告,都有仔仔细细的列出。
    但是。
    这件事情,只有霍庭墨和林南两个人知道。
    直到霍庭墨来到云城之后,林南才正式的回到了霍庭墨身边做事。
    “你还知道什么?”
    霍庭墨看向沈洲的眼神,幽深如墨,沉声道,“沈洲,折磨——什么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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