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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是艳火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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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平复好情绪,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眼。
    水苓睁开眼才发现,原来叔叔刚刚出去是洗澡去了。
    “记得自己要被扇几下吗?”
    原本是记得的,但是哭一顿又忘了,水苓抿着唇,为难地张口:“对不起主人,我忘了……”
    他低低一声笑,危险放松又迷人的笑容:“没事,主人记得。”
    他从她身上起来,拿起一旁柜子上的皮带:“转身把屁股抬起来。”
    好羞耻!水苓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打过屁股,实在太羞耻了。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慢吞吞地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预想中的脆响声没有出现,他的指节揉着小穴,水苓闷哼着攥紧被子叫他:“主人……”
    他随意地应一声,语气听不出好坏:“嗯?”
    女孩雪白饱满的阴户被他揉开,露出红嫣嫣的肉瓣和内里,被拨开的玫瑰。
    徐谨礼富有技巧性地用指节磋磨着,一阵阵快感顺着水苓的脊背涌到她的大脑,她在被子里喘吁着,撒娇似的叫他:“主、主人……那里…呜呜……”
    正要被揉上高潮,他突然拿开手指,“啪——”的一声响,皮带抽在了她的小穴上。
    “啊——”水苓被刺激得差点直接倒在床上,双腿几乎跪不住。
    这个时候抽在穴口的敏感点上,疼痛反而加深了刺激的快感,她呜咽着在情潮中受罚。
    湿淋淋、红嫣嫣的穴口,连他的皮带上都被沾上她的淫水。
    快感一旦递进便不适合停下,徐谨礼接连抽了七下,翕张的小穴被他抽得发烫,抽得水苓呜咽不止。
    小屁股还在打颤就被他抽上了高潮,皮带扔开后被他用手指重重揉磨,水苓就这样撅着屁股直接泄了出来,全被他看光。
    实在支撑不住,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原本就湿漉漉的身子浮出桂花味的细汗,清爽又香艳的矛盾感在她身上杂糅,气喘吁吁地看着徐谨礼,被他补偿性地揉着臀。
    水苓缓和一些后撑起身子爬过去,拉着徐谨礼的浴袍,感觉到他已经硬了,仰头问他:“主人,我帮您好不好?”
    徐谨礼摸着她的下巴,垂首笑说:“游戏结束了,小狗。”
    水苓被这笑容迷得芳心大乱,鼓起勇气扯下他浴袍的系带,握住他的性器,吻了一下龟头:“想帮您,Papa,可以吗?”
    他摩挲着她的嘴角,眸色沉沉:“不用勉强。”
    “没有……我没有。”水苓说完用舌尖舔上去,抬眼看见他皱了眉,此刻的冷峻显得尤为色情。
    男人的手仍旧摸着她的下巴,像是在小狗听话时挠下巴那样,水苓觉得这应该是鼓励的意味,舔得更加露骨,而后含着性器的顶端,用舌尖绕着龟头缠弄。
    因为只含了一小节,剩下的她用手帮他疏解欲望,尝试着慢慢向里吞吐。
    徐谨礼看出她有呕吐感,爽得头皮发麻依然出声提醒她:“喉咙太浅,不用深喉。”
    其实光这样含着前面就感觉下颚好酸,嘴巴张开得太大,没多久就酸得不行,水苓含得不算深,舌头都快动不了。
    头顶传来他的呻吟,腹肌起伏的样子加上他粗重的喘息,格外诱人。
    徐谨礼的手插在她的发里,时不时揉着她的头,水苓会脊背发酥,又多含下一点点吞吐。
    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偶尔抬眼瞧他时能看见他线条干净利落的下颌,喉结滚动的样子实在好色,水苓含着龟头,轻轻压迫吮吸,刺激他射。
    徐谨礼察觉到她的意图,呻吟一声低头笑着说:“我的小狗不能乱吃东西。”
    随后攥着她的头发扯开,自己粗鲁地撸了一会儿射在她的双乳上,弯腰和她接吻。
    水苓被她扯着发,不得不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信息素和吻让她逐渐发软,被迷得七荤八素。
    松口后后脑勺被他托在掌心,水苓仰面看他,声音甜软:“Papa,想要标记……”
    临时标记多了,会让Omega产生过重的心理依赖,对腺体的复原也不好,徐谨礼拿湿巾给她擦去身上的精液,低头问:“不是前几天才给过你吗?”
    水苓心里一酸,拉着他的手腕撒娇:“还想要,Papa……好不好?”
    徐谨礼擦完把东西扔垃圾桶,吻她的身子,哄她说:“标记给多了,你会对别的Alpha产生排斥心理……”
    水苓不想要这种大度,难得带上了点小脾气出声打断:“我只要您的。”
    伸手抱着他,气鼓鼓地带着委屈:“没有别的Alpha……”
    粘人劲一上来徐谨礼就拿她没办法,低头拂开她颈后的头发,张口咬进去。这次给的标记比上次还要重,够留好一阵,痛感也比上次明显。
    水苓虽然后颈痛,但心里很满足,安静等他标记完。
    渗出的血丝被他含着舔掉,徐谨礼的嘴唇贴着她的后颈,直到没有血再隐隐流出,吻了吻她的腺体。
    等她从被标记完的快感中恢复,徐谨礼分开她的腿,对准挺进去缓缓抽插。
    刚被标记完的Omega需要来自Alpha的抚慰,无论是性交还是信息素都行,只要能满足Omega的心理欲望。
    水苓猫似的眯着眼被他或浅或深地顶弄,发出阵阵甜腻的呜咽呻吟。
    女孩曲着腿挨肏的样子着实可爱,徐谨礼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这样进得太深,水苓遭不住手抓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赶紧求饶:“Papa、Papa太深了,不行……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抱着狠厉抽插:“什么?”
    腰被他的手臂禁锢住,屁股被他托着,完全逃不掉,水苓没多久就被插得哭出来,快感来得太猛,让她直喘不停:“……呜呜…叔叔慢一点……”
    进入的感觉来得太深刻,太浓烈。信息素裹着愈发浓沉的情欲,双乳在他胸膛前晃荡,氛围太色情,呻吟过于暧昧。
    软绵绵的臀肉被他包住用力揉着,边揉边肏,水苓的双腿早就盘不住,无力地垂下,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
    好热好烫,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下身被他肏出的感觉……水苓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哭吟,等他肏到射出来,已然像是下过水,浑身湿漉。
    徐谨礼每次射进去都在庆幸,还好水苓是Omega,生殖腔在非灼热期处于闭合状态,不然像是Beta那样因为受孕概率低而随时开着生殖腔就有些危险。
    不过一旦到了灼热期,Omega几乎只要被内射就会怀孕,这是天生的体质带来的结果。
    “水苓,你灼热期是什么时候?”
    水苓还迷糊着,听见他这么问,想了想:“好像还有两周就到了。”
    “好。”徐谨礼看了一眼玻璃杯中的冰块,还有没化完的。
    他将冰水喝下,咬了一块冰在嘴里,重新抱着水苓抽插,笑着朝她张口。
    水苓懂他的意思,刚想仰头去接,就被肏得不得不低头,听见男人咬碎冰块的声音和低笑声。
    “这都接不住,还当小狗?”
    开玩笑的语气,水苓却真的被激起了胜负欲,她抱着徐谨礼,好不容易分出精力答道:“我能接住!”随后朝他张口。
    执拗的样子也很可爱,眼睛亮亮的,嘴唇红红的,舌头水汪汪,漂亮的小狗。
    徐谨礼笑着去又衔了一块冰在口中,让她倒在床上,俯身朝她凑过去,被水苓轻而易举地咬住。
    他看着女孩,吻她的脸颊,低声说:“接不住也没关系,主人会离你近一点。”
    水苓含住冰块撑起身子和他接吻,冰凉的唇舌,火热的吻,信息素交缠得更加浓烈。
    或许此前一直是寒冬,他带来的是火种,她一靠近便总欲念横生,艳火难消。
    不可能不动心,在他身边要克制心跳的律动实在太难。
    考虑到还要让她吃晚饭,徐谨礼没做得太狠,三轮之后就带她去洗澡,但女孩还是有些困,和Omega天生体力比较弱也有些关系。
    他在给她吹完头发后说:“吃点东西再睡。”
    水苓强撑着意志答应:“好。”
    抱着她到餐桌那的时候,水苓已经眼睛快阖上了,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舀了一个蟹籽虾仁馄饨递到她嘴边:“张口。”
    水苓下意识照做,馄饨就这么滑了进去。她嚼了嚼,逐渐把眼睛睁了开来,随后仰头看着徐谨礼:“我醒了,可以自己吃,您吃您的吧。”
    一吃东西就复活的状态也怪可爱的,徐谨礼让她好好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嗯。”
    吃完一碗馄饨,水苓完全不困了,舒服得眯着眼,像饱食的猫咪。
    晚饭结束后徐谨礼对她说:“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以及解释一些事情。”
    水苓手摸着桌边,认真起来:“什么呀?”
    徐谨礼带她去陈列室,里面有个保险柜,打开后,只有一个木盒子。
    那个木盒子被徐谨礼拿出来,再次开锁,里面的丝布上躺着一块像是树皮的东西。
    水苓乍看上去觉得没什么兴趣,但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去碰一碰,不知不觉伸出手,在快碰到时被徐谨礼握住了手腕:“怕你也晕倒,还是最好别碰。”
    水苓这才如梦初醒,背后都不禁出了些细汗,头皮发麻地放手:“这个是什么呀?”
    徐谨礼解释:“不清楚,目前还没有得到一个可靠的分析结果。据祖上传言,这是一片龙鳞。”
    说到这他自己先笑了:“我一向不相信这些虚扯的东西,所以那次在马来西亚得到它,打开碰了之后昏迷了快一个月。”
    想起华夫人告诉她的过去,水苓震惊地看着那块“树皮”,说道:“这就是那个传家宝?”
    徐谨礼点头:“嗯,这就是。”
    “我一开始以为老爷子拿个难辨的东西来糊弄我,后来才确认他没给错。”
    不怪叔叔会这么想,这所谓的“龙鳞”看上去实在太像树皮了……
    “我身体里,你已经见过了其中两个,还有一个没见到,他们都是我在碰了这块东西之后出现的。”
    “您指那几位……呃……”水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你可以也叫叔叔。”
    话说这么说没错,但她不太情愿,她没用这个称呼叫过徐谨礼之外的男人。
    “他们都是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啊?”她好奇地问。
    “他们都是我,至于出现的理由,就是我和你结婚的理由。”
    介于水苓能分清他们和徐谨礼的区别,她主观上还是没办法把他们都当叔叔看。听到他说结婚的理由,水苓蹙了眉:“您要我……”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他们已经耐着性子等我太久,后面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相处。”
    水苓拉着他的手,垂下头:“要是我不愿意呢?我只想要您。”
    徐谨礼温声解释:“我一直在,只不过没说话而已。”
    晚上躺在床上时,水苓还想着这件事,同时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记挂着那片“树皮”,翻来覆去好多回才终于睡着。
    她睡着之后很少做梦,这回睡着没多久就朦朦胧胧,好像走到了梦里。
    重重雾障迭在眼面前,她走来走去都走不出那一重雾,便撒开了跑起来。
    跑了不知多久,听见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像是黏糊糊的肉块沾着粘稠的汁液滑动那样,一缩一动的声音。
    雾里有一大团东西高高站着,累赘又愚笨地堆着扭曲,那东西身前似乎还有个人影。
    水苓不敢靠近,站在原地,却没想到雾渐渐散了开来。
    她看清了顶上那东西的真身,畏惧地捂着嘴。那确实是一团团难以辨认的死肉,乱七八糟地节节接连着,眼珠子、口、耳都生得毫无规律。
    蓦地,那东西一只眼珠朝她这里看来,水苓突然像不能动一样,就这么定住了。
    她双腿都在打颤,看那四五人高的巨物张嘴说:“老爷、灵界来活人了。”
    它下半身的雾也逐渐消隐,水苓这才看见那个身影——是单手插兜的徐谨礼。
    他正低头看着地上,有什么东西直条条地躺在他鞋底,他踩在那东西的头上,一下子把那东西碾碎,漠然应了一声:“什么活人?”
    那怪物不知从哪伸出一只细骨锒铛的手,还带着两圈红绳,浑身的嘴都在战栗发笑,慢悠悠地朝她挥手,连同着徐谨礼的目光一起看过来。
    水苓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下瘫坐在地上,大脑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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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S:有谁记得我说这个故事并不现实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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