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洹说这些话，到也不全是为了让对方跟自己合作，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虽然她不确定眼前的小陶，跟陶华，是不是跟她和北汐的影子，跟她们自己的影子的关系是一样的，但她答应过的事情，还是不想食言。
    小陶没想到南洹会是这样的反应，也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谈起阿柳的事情，一时有些怔愣。
    毕竟在她看来，接下来，南洹不是要用自己的生死来威胁，就是以利诱之。
    “我能感觉到，”她终于抬头第一次仔细凝视着南洹，“她并没有彻底的消失，是你用能力救了她。”
    她虽然不确定南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是却能感觉到阿柳并没有消失。
    南洹没有吭声，像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不过也没有更多的解释和说明。
    天色已经越来越亮了，南洹虽然表面上看着十分的淡定，但整个手心里面已经都是冷汗了。
    一旁的鬼王赫尔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南洹执着要从对方的嘴里问出些东西来，不过在她第一次试图朝着对方挥鞭，被南洹阻止之后，她就老老实实呆在对方的身边。
    此时感受到了南洹的紧张，她轻轻握了一下南洹的手。
    “你问吧，想知道些什么？”
    一会儿的功夫，导游小陶却突然想通了，“我知道的并不多，有些事情也因为某些原因而没办法回答，给你三个提问权，我会如实回答，如果可以回答的话。”
    南洹心下一喜还没有过，就瞬间捕捉到‘无法回答’这几个字眼。
    正当她在猜测，对方是以为系统的限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的时候，导游看了一眼天色，催促道，“快点吧，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那边阿社跟其他几个人暂时没什么事情，注意力都落在这边的热闹伤，听到小陶就这么妥协了，不免也有些惊讶。
    不过惊讶的同时，也都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个出现在游戏里面的，好像高级一点的npc到底是什么来历。
    只有玲月跟十九知道，大小姐跟一会长的副本梗概，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漫无归似乎早就对她们俩有过关注。
    “第一个问题，漫无归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南洹没有怎么斟酌，针对漫无归的身份，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其实她更想问，漫无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基于有可能对方根本不是人，以及漫无归似乎对她跟北汐的形成了如指掌，所以选择了一个比较宽泛的、可以让小陶可以发挥的提问。
    “据我所知，她的身份很多，旅行社的老板、新型生物企业的投资人、某些神秘场所的继承人，拥有数不清的财富，和正常人难以企及的社会地位。”
    这个问题不算难，小陶也没有被限制回答，相反她答的还很流畅，“我了解的就这么多，毕竟她也不经常出现在旅行团的。”
    这个答案，倒是难得让南洹愣了一下。
    怎么说呢，如果是把副本当成是不同的地域，npc只是生活在这些地域伤的普通人来看，小陶的这段话没什么问题。
    可要是放在一个游戏，和不同的副本上来说，这种情况就比较诡异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南洹的错觉，还是小陶故意的，旅行团的老板这一点，南洹在这个副本的故事梗概里面已经听到过了。
    而新型生物企业的投资人，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到‘完美公司’，某些神秘场所的继承人，也好像意有所指。
    游戏或者说系统，会允许拥有这么强大资源的npc存在，甚至贯穿在不同的副本里面吗？
    如果答案是可能的，那系统或者说漫无归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漫无归的存在又该如何解释呢？
    “哎？我怎么看不清楚了，听也听不见了？”
    阿社拨弄着自己的耳朵，伸长了脖子想着知道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但突然间她发现原本还听得到一点动静的缺口处，突然十分的安静，就连画面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爱丽丝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拦住了还要往前凑的阿社，“是系统的问题，说明这些问题不是我们该听的，别再往前凑了。”
    边说话，她边从路边捡了个小石子扔了过去。
    结果那石头到了半空中，就好像撞到了一堵透明的玻璃墙，应声掉在了地上。
    看到这场景，阿社的好奇心瞬间被扼杀在了摇篮里面，止住了步子，老老实实拉着阿恐，站在了爱丽丝的身后。
    南洹那边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再说既然还醒着都是自己人了，也没有必要隐瞒，所以她根本没想到系统会在这个时候屏蔽了这边的声音和画面。
    “第二个问题，刚才你被控制是怎么回事？”
    其实南洹跟想问是谁入侵了系统，鉴于在npc的眼里，根本无法理解游戏是怎么回事，所以南洹选用了更加委婉的说法。
    不过小陶却没有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被控制的不是我，是陶华，至于原因我不清楚。”
    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属于不能回答的范围，还是小陶确实不清楚，总之南洹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你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最后一个景点天门关，正常情况下，国师应该要出现吗？”
    南洹倒是也不恼，转而换了一个方向，问起了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