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前戏(H)
不管是下雨天还是雨水带来的青草、土地的味道,当让人厌烦。她想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正如同刚刚喻白枫打开门迎接她时,他看着也不怎么精神,纤长的睫毛也遮不住眼下淡淡的青影。
初见时,她想过他至少会是那种有血统证明书的黄金猎犬。但他现在却湿着毛发和她纠缠不休,实在像两只雨天苦中作乐的流浪狗。
喻白枫的吻技依旧青涩,光会用舌头去舔费巧禾的牙齿,梦里那么多经验对他而言刺激程度根本比不上实战,他只能笨拙的像动物般盲目追求她藏在口腔处的软滑小舌。
于费巧禾而言,这也是她难得的体验。她已经至少四年没有和真人做过爱,虽然寂寞难耐的时候也动了约炮的念头,但是只是一瞬间而已。比起追求简单而畅快的性爱,她还是更在乎自己的健康和安危,而现在的费巧禾知道,喻白枫是那个人选。
干净、青涩,容易撩拨。
她近乎被动的接受对方猛烈又讨好的接吻,直到两人被水淋湿的身体都渐渐滚烫起来。喻白枫初次的性体验还不得章法,他只是跟从本心般握住女人胸前的鼓起,用了些劲儿去揉。
“你能不能轻点?“
费巧禾有些不满,内心仍淤积一些无法宣泄的不畅,但她还是忍着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她柔软着神色,用那双逐渐温热的手抚上他的线条利落的脸庞,头顶吊灯的光线一晃,那突出的喉结就像引诱夏娃的禁果。
她捧着他的脸,细致的啃上那颗喉结。
喻白枫乖顺的贴在她的头顶,任由她去如何把玩那颗每个男人都有的物件。也许是新奇,也许是好奇,他强忍下自己怒涨的欲望,尽量悬空起自己的上半身,避免自己的体重压垮她。
这不是他的杞人忧天,只有真正抱住她时,他生平第一次会觉得男女之间的体型差是如此巨大。她湿滑的舌头轻巧扫过喉结时,他恍然间觉得这似乎似曾相识。
在他的梦里,她也这么做过。
喻白枫咬了咬牙,那种从心底溢出的狂喜和不可思议都要淹没他了。
“你可以对我做你好奇的所有事。”费巧禾唇舌离开了那颗水淋淋的喉结,循循善诱般望向他清明早已不再的双眸,“你会吗?试试看。”
费巧禾像个不尽责的导师,她根本没有教导完全,却想让他服侍。喻白枫知道自己想对她做的事情太多了,只是他太胆小,不敢表露出真心罢了。
“都随我?”他眨了眨眼,反复确认。
费巧禾懒洋洋地应了声。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正当合理和水到渠成。
表面温顺随和的大男生,此时却仗着自己被钦定的上位者身份,意志坚定地朝她予取于求。原先刻意收敛过的贪婪纵欲不再隐藏,堂而皇之的把那根粗胀到吓人的凶器从紧绷的四角裤解放出来。
这下两人是真的坦然相见了。
费巧禾咽了口唾沫,原来他的肉鸡巴真的长的和她幻想里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像里面一样那么能干。她用手往下探进他的草丛中,底下的肉袋也是沉甸甸的,感觉积攒了不少。
“颜色挺干净。“她表情很暧昧,那种感觉让喻白枫不是太好受。
“嗯。”他闷闷地应了声,迅速掌握回主动权,“你可不可以翻个身?”
费巧禾挑个眉,没有说话。
他直接上手把她翻了个面,就像摊煎饼似的。费巧禾总觉得人的性癖果然从面相就已经说明一切,喻白枫这个看起来挺乖乖牌的大男生,就连ai自动生成系统,也能猜到他喜欢后入。
想到他第一次也是拉着她从后面猛操,她就有点期待久违真实且肉贴肉的性事。
她想她可能真的是被雨水淋的不清醒了,脑中有点昏昏沉沉,被喻白枫轻轻地抓住臀瓣时,费巧禾还在想今天的事。
滚烫粗硬的肉柱抵在她潮湿的肉缝时,她才猛然惊醒。
果然是处男,一点前戏都不做。
接着那根鸡巴还真就不打招呼的就直接闯入了,肉贴肉的。费巧禾瞪大了双眼,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想说忘记戴套了,但是喻白枫压根不给她任何机会,捏着她饱满的屁股肉就冲撞起来。
饿了许久的狗是不会松开落入嘴边的肉的,再温驯再亲人的狗也一样。
那种紧紧的包裹感,根本不是飞机杯可以比拟,喻白枫只觉得脑袋深处都要炸开,那层层迭迭从尾椎涌上的快感,让他的大腿都在痉挛。
“轻……轻一点啊……”费巧禾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断断续续道。
理性来说,这刺激又快速的性爱确实是她需要的,但是没有一点前戏,她总觉得自己还不算特别湿,但她也没好意思让人替她摸。
费巧禾咬咬牙,刚想伸出右手摸自己的阴蒂,却被身后男人猛的一插,差点就往床头柜上撞,但幸好喻白枫反应极快,转个头的功夫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她真是忍不住要骂人了。
“让你随便来,你也要守规矩吧!”
“你又没教我,我不知道。”他很是委屈,“我没有做过。”
费巧禾拉过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没做过总看过片吧,这一上来直接干的,我都还没湿透。”
喻白枫眨了眨眼,手往她身下一探,不小心看到两人紧密的交合处又是脸颊一红。他低着头看着手上粘糊糊的液体,诚实道,“…很湿了啊,你看。”
她有气无力反驳,“那都是我自己摸的。”
“哦,我知道了。”喻白枫不算完全老实,被教训的当下还在迟缓抽动着茎身挺入,天赋异禀的他早在刚刚的对话中调整角度,找到了他“记忆中”女人的敏感点。
“对不起,我下次会记得的。”
无比狡猾还有丝毫无诚意的道歉,并没有得到她的体谅。他试图压低上身的重心猛然顶胯,那根鸡巴就这么把湿滑弹性的淫靡肉道狠狠透穿,那热烫的肉壁被他猛地一碾,仿佛丧失了回缩的功能,还可怜兮兮的贴在他的柱身上。
“啊!”
费巧禾两眼一翻,就这么一撞竟然就轻易的高潮了。她艰难的扬起秀气的脖颈,抖着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浸液就从微张的唇齿旁缓缓陷入洁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