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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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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循着湿意,在阴唇边缘徘徊。
    碰到了——湿淋淋、软乎乎的穴。
    酥麻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小腹,林毓被摸得难受,扶着他的肩膀调整姿势。
    先让他吃一口也不是不行,反正没什么损失,但至少得爽得到。
    “轻点。”林毓轻轻踢了男生一脚。
    傅熙钊茫然地从她怀中抬起头,唇边还淌着津液,胸口处的布料都是男生的口水。
    “有人来了吗?”他显得有些紧张。
    “没人会来。”女人眨眨眼,又吓唬道:“你哥不一定。”
    男生露出吞苍蝇似的表情,漂亮的脸拧成一团。
    林毓轻声笑了笑,低下头去亲他。
    蛇信勾着他欲求不满的舌头交缠,引导着他舔弄口腔内的软肉,又把唇角上沾染的津液卷入口中。
    手缓慢地将裙子的侧边拉链拉开,肌肤一寸一寸浮现,露出肉色衬衫夹。
    细带勒出一圈软肉,看上去格外色情,再往上是类似内裤,腿心湿了一片。
    傅熙钊眼睛发直,身体如同小山地震般颤抖,胯间硬挺的阴茎把休闲裤撑出明显的弧度。
    林毓面对着他将双腿分开,手指一勾,男生就像狗一样被牵引过来。
    他没反抗,满脸的意乱情迷。
    林毓拍拍他的脸:“让你蹭一次,但不许进来。”
    兄弟俩是不同的。
    傅和钧就是古板矜贵的机械表,严格恪守着一切准则,果决而极其细致地操控自己与他人的人生,绝不允许任何超纲的存在。
    他性子太刚直,故而驯服手段不可太强硬,过刚易折,须得小心地呵护,软着性子、拐着弯钓他慢慢上钩。
    傅熙钊年轻,莽撞,跳脱,有些逆流而上的鲑鱼一般的决心。
    这样脾性需要严苛地镇压,不许骄横的蔓草恣意疯长——不过,棍棒之后也可以给点甜头。否则,他体内的能量就要把自己撑爆了。
    手勾下裤腰带,把阴茎放出来,硬挺的巨物一下子弹进她手心里。
    年轻人瘾大,肉棒也大,就是不怎么耐玩。
    她计划着让他蹭一次,把邪火压一压,要不了多长时间。
    手拨开自己的内裤,扶着阴茎往腿心塞:“要进来了……”
    龟头夹在软滑的腿肉之间,时不时擦过阴唇。
    傅熙钊立马夹紧了小腹,下意识地抽插,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合拢双腿,搭上男大学生宽厚的肩膀。手掌捻着从腿肉里挤出来龟头画圈。
    “有人给你弄过吗?”舌尖在耳廓打转,把耳垂含得湿淋淋的:“用手,还是用嘴?”
    男生受了极大刺激似的,阴茎开始快速抽送磨逼。
    办公室里只有傅熙钊的粗喘声,又快又急:“喜欢…喜欢……”
    阴唇又软又热抚弄着柱体,只抽送了几下就想射了。他咬着牙硬忍,却被识破心思。
    “赶紧射。”女人表情变得冷然。
    男生委屈地抱住她,在乳肉上又亲又舔,试图用撒娇换取延长时间。
    林毓冷笑一声,在阴茎突破腿肉的瞬间,一下子将其抓满。
    手指捏住红肿的龟头,像挤弄牛奶一样用力掐碾。
    另一只手顺着摸到睾丸,包裹在掌心里把玩揉弄,然后重重地收紧。
    傅熙钊立马哀叫起来,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开始往外喷发。
    穴口把龟头吸住,坐进去一半,吸得男大学生的魂都没了。
    精液全数喷到她的阴唇、大腿和掌心中。
    进去了…内射了……
    傅熙钊全身剧烈地颤抖,脑子里满是这个念头,激动得眼眶发红。
    龟头埋在软软的穴肉里,感受着穴里浅浅的吞吃,舒服得要死,他恨不得马上又硬起来。
    女人却已决意结束,撑着腰臀往后挪,穴慢慢把龟头吐出去。
    傅熙钊哪里愿意,不舍地往里钻,被瞪了一眼才消停。
    腿心湿漉漉的,全是两人的液体。
    林毓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旁边有抽纸,帮我擦干净。”
    他后自后觉地感到羞涩,红着脸扯过床头柜上的纸盒子,颤抖着手帮她清理。
    粗糙的纸面刮得她有些疼,林毓‘啧’了一声,抬腿去踢他:“先用手指把精液导出来再擦。”
    傅熙钊慌慌忙忙地照做,女人的逼他摸都没摸过,更别说这些后事。
    他收拾了一会,突然扑上来抱住女人,又闷又羞地在她耳边说话。
    林毓没听清,脑瓜子嗡嗡的全是姐姐长、姐姐短。
    “下次还能做吗?”傅熙钊腆着脸问道。
    “可以。”
    年轻的alpha眼睛里全是占有欲,亦或是依赖感。
    “问你一个问题。”林毓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在背后说我坏话?”
    傅熙钊怔忪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一片惶恐。
    女人像令人惊异的宽阔无比的迷雾,让他捉摸不透。
    “可能…有吧……”他有些恼怒,“就是跟同学抱怨了一下而已,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说了什么?”
    “就…说你是…女魔头……”
    怎么不是呢?女魔头随意地对年轻alpha的心脏进行攫取和给予,让他陷入尖锐的矛盾。
    就像现在,他刚刚射进了对方的身体,正因此扬扬得意。
    可一句话,又让他神经质地害怕起来。
    他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一种不着边际的愿望,希望能够持续性地维系这种关系。
    难道一句坏话就会让对方收回恩赐吗?
    傅熙钊真的害怕起来,眼睛红了,情绪极端又绝望。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没想到女人只是毫不在意地嗤笑道:“我确实是女魔头,吸男人精气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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