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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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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什么,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
“为什么不能。”盛轶承认他刚才确实紧张了,他叹气,“白白嫩嫩的一个小伙子,没准几年后就从黑煤窑里被挖出来了。”
江棋:“……”
江棋笑,“能不能往好了想。”
盛轶中间漏看了很多,剧情有点连不太上,他没再说话,专心玩着手机,陪江棋把最后一点看完。
出来后更打不到车了,雨倒是小了不少,两人只能查附近最晚的公交。
等了半个小时才来一班,上去后位子紧窄,两人靠在一起时,盛轶才发现江棋冷冰冰的,一身的水汽。
他在他外套上摸了两下,“衣服怎么湿了?”
江棋擦擦鼻子,“刚在外面站了会。”
“你站外面干什么?”他脱下衬衫外套扔给他。
江棋抓在手里没穿,而是把头枕在他肩上,前后蹭蹭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靠一会。”他说。
盛轶肩膀沉了沉,“靠着吧。”
☆、第四十章 你淋不淋
江郎才尽的老师因为贪图学生的创作,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将学生残忍杀死,妻子受到惊吓,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已埋入后花园的学生突然诈尸索命,妻子心脏病发作当场吓死。
气氛到这里时陡然一变,就在妻子的尸体旁,学生和老师相拥对视,为他们这一场精心设计的杀人计划以及精彩无比的配合演出举杯庆祝。
上半场终结于此,两个大男人突然深情的凝视对方并毫不避讳的畅想双宿双飞的美好将来的画面,使得演播厅里的观众发出了高低不一的笑声,有无语,有嘲笑,更多的是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剧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不过同性恋因素,在现在很多时候,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反转点和看头,越来越多的故事和段子引入这类信息量,往往能成功的引人发笑。
盛轶跟着笑了一下,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转过头,隔了两个座位的江棋飞快的移开了视线,拧开瓶盖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水。
盛轶:“……”
后来在车上,下一站有人上来,坐在了他们后面,江棋睁开眼睛,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
枕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摊水渍,居然连头发都是湿的。
“你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盛轶把衬衫扔他头上,“赶紧擦擦。”
“这种雨淋了没事。”已经五月多了,再阴雨的天,气温也始终保持在二十五度以上。
盛轶握他的手,冰凉,“你这还叫没事。”
江棋抽回手,用他的衬衫兜着头脸轻轻的擦了擦,雨水混着盛轶身上的味道太过霸道,没擦两下他就放下了。
“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盛轶突然说。
“嗯?”
“那女生,你不喜欢是吗?”
江棋想不到其他理由,只能说:“人挺好的,但我没什么感觉。”
“那我跟心蕾说一下,让她先别安排你们见面了。”
“嗯。”
钱心蕾要知道他不喜欢姑娘而是看上了他男朋友,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跟他说话,并要向他扔十个妹子。
江棋昏昏欲睡,他翻出耳机,正在插线,就听盛轶问他:“你难道不觉得闷吗?”
“闷?”江棋不明所以,“你是说没开空调……”
“我是说你。”盛轶转头看他,“每天除了上课去图书馆就是和我们一群大男人泡在一起,不闷吗?”
江棋:“有女朋友就不闷了吗?”
盛轶笑,“也不是这么说。”
“都已经是学生时代后期了,读书是一方面,读书之外还有一方面,你割裂开来看,有人陪着走,总不是一件坏事。”
江棋虽然这么问,但也承认盛轶说得对,可惜他不是不想人陪,而是没有这个人,如果盛轶肯配合,他愿意把一场恋爱谈的惊天动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别人来问他是不是过的闷。
盛轶手搓着他的后脑勺,意有所指,“小兄弟看开点,还是那句老话,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替代不了的。”
所以像我这种朋友更是可有可无?江棋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心头火起,加上后脑勺被他搓的火辣辣的疼,他一巴掌拍在盛轶头上,把人拍窗子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盛轶哀怨的抱着脑袋,“疼。”
江棋继续擦头发,“疼就少说两句。”
盛轶:“……”
进了宿舍楼,跟楼管大叔软磨硬泡了十来分钟才被放上来,两人站在各自宿舍门前掏钥匙,盛轶先开门,江棋的钥匙刚插*进锁眼。
“江棋。”盛轶在他身后喊他。
“啊?”
“过来睡吧。”盛轶说:“戚楠觉轻,别吵醒他。”
江棋把钥匙□□,转身两步跟着盛轶进了房间。
宿舍另外两个不在,只有老赵睡着,此人一向雷打不动,戚楠说把他绑飞机发动机上他都能睡着。
盛轶让江棋先去洗澡,给他拿自己的睡衣,江棋不能连他内裤也穿,就空着出来了,先躺了进去。
盛轶洗完澡也跟着进来,床还算宽,两个人并排有点挤,侧身没事。
江棋紧挨着他念清心咒,悔恨自己不该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一招手就跟过来,本以为已经习以为常,哪知道次数越多,身体反而越发得寸进尺。
好在盛轶及时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盛轶:“那剧后来怎么样了,那对同性恋呢?”
江棋:“死了。”
学生不顾劝阻,把他们的杀人故事改写成了一个剧本,老师担心暴露自己,对他起了杀心,没想到最后双双毙命。
感情在利益面前割舍轻易的如同儿戏。
盛轶:“都死了?”
江棋:“嗯,都死了。”
盛轶:“好吧,本来也该是这样的下场。”
……
盛轶用力回想,那个时候他确实说的是下场,就算不是下场,也是类似的不怎么友善的词。
他摸出手机来,给江棋打电话。
分开之后,他有过很多次像现在这样,想给他打电话的念头,可又担心电话通了,不知道能说什么。
不能给他任何承诺的纠缠,说白了就是纯粹的骚扰。
然而斟酌再三,他能冒被江棋恶语相向的险,却还是经不起他在自己的世界里音讯全无。
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呢,留在他周围的线索和暗示明明那么多,明白了之后一回想,走一步都随处可见。
可早又能怎样,能爱他吗?
盛轶反复问自己,能爱他吗?他感谢江棋的付出与照顾,也喜欢和他在一起,无论是一起吃饭睡觉还是工作,他可以做他身边最好的朋友,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用爱去维系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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