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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平安 作者:时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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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做什么疏导都没有用,他还是不喜欢开口说话,一旦开口说的就是那一段谁都听不懂的内容,”姜谨把照片反了个面又塞回到相框里,“我爸高价请了全美国最顶尖的催眠师来对他做了深度催眠,但不论催眠师如何诱导,他在催眠的状态下还是只会重复那一段谁都听不懂的话,最后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让催眠师给他做了暗示,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吃下安眠药之后被我救回了医院。”
姜谨苦笑道:“我当时也不过是个初中学生,若是真的遇上什么绑匪,又怎么打得过呢?”
燕衡终于晓得自己之前听姜诚那版说辞的时候,心中的违和感是从何而来了。
“所以我觉得,这句听起来最违和的 ‘密码是什么’,应该和阿诚的那起绑架案有关,”姜谨的眼神锁定燕衡,“国家特级天师,你应该能给我答案吧?”
燕衡下意识地去抚手上的降龙木红珠,右手摸上空无一物的左手手腕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早就把珠串给了姜诚,他郑重地对姜谨道:“我会找出在背后作乱的人。”
门被毫无章法地乱敲了一通,紧接着姜诚慵懒的声音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你们讲完了没啊?燕衡你快一点,我要饿死了。”
姜谨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但表情依旧严肃:“如果追查真相会伤害到阿诚的话,那请先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对弟弟是真滴好。
另外教学常规检查周到了,加上地主家没有余粮了,更新慢见谅…下一本我尽量囤多一点稿子再开
第66章 煞气缠其十五
姜谨体内的怨气被燕衡用斩煞刀轻松地化解了,这之后他又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对姜谨的别墅内外进行了全面详细地检查,找出了不少会让宅子风水发生逆转的凶物,姜谨挑眉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一堆零碎物件,挑拣来发现居然有大半都是这些年来何家阳陆陆续续送到这栋别墅里来的。
姜诚和他的小伙伴元鸿运都惊呆了,他有些吃味地对姜谨道:“姐,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那个何家阳关系有那么好了?他送给你的东西比我留在这里的都多。”
姜谨自己对于这些占据了大半张书桌的凶物也是感到意外十分,听到姜诚的话,还有几分好笑道:“公司每逢圣诞节都有交换礼物的活动,clause每年准备的礼物都是最大的礼包,你去年不是还很羡慕那个抽到clause名字的实习生吗?”
那不是还不知道这个人有问题嘛。姜诚心里嘀咕,如果知道何家阳居然是这么个可怕的人物,那他躲着这号人还来不及。
“好了,别墅也由着你们折腾过了,想留可以再留一会儿,”姜谨接了个电话,换了件外套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我要回公司开会了,姜二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锁上。”
姜诚毕恭毕敬地目送姐姐关上门去往车库取车回公司,转身在几人的注目下冲到书房里,一边跑一边还招呼道:“你们快点过来,我刚想起来一些事。”
“现在想来这个圣诞节交换礼物的活动问题很大啊,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姐这几年总是抽到何家阳的名字牌,”姜诚在书房的一个小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五个泛黄程度不一的名字牌摆在桌面上,“三个何家阳的,一个武柏臻,去年那个是顾临风……小武是何家阳的前助理,但他两年前就辞职了,联系方式肯定没什么软用。顾临风从前是何家阳带着的艺人。”
顾临风这个名字姜诚熟得很,姜诚还没出道的时候,顾临风和漫星娱乐的郭子酉并称“把酒临风”,国民校草级的青春偶像,当年喜欢他们的小姑娘可以从三里屯一直排到三门峡,然而娱乐圈最不乏好看的皮囊,演技和唱功都不怎样的顾临风很快就因为没有什么亮眼的代表作被大众遗忘在了视线之外,只偶尔在三流青春片里作为打酱油的男三男四跑跑龙套,甚至连网剧的路演都没有资格去参加。至于他的近况……姜诚百度了一下顾临风的新闻,发现他去年合约期满跳槽到漫星娱乐,几个月前爆出酒驾丑闻后就被漫星雪藏了。
这样一个爬上过云端又重重跌落下来的人,会甘愿听从对他前途没做过太多贡献的经纪人吗?姜诚给罗天放发了一条微信,询问了他有没有顾临风的联系方式。隔了五分钟之后罗天放才回复道:“他换东家之后就换了电话,我刚给在漫星的朋友打电话问了,他们说顾临风其实不是被雪藏,是酒驾被保释出来之后就失联了。艺人部主管气得不行,单方面强制向法院提出了解除合约要求。”
姜诚看到的最后一条新闻标题停留在半年前橘子娱乐的“十八线男星酒驾入狱,全民禁酒时代离我们还有多远”,算了算时间,似乎又恰好和何家阳失踪对了起来。
燕衡也注意到了这个时间点,看姜诚脸色极差,捏了捏他的手低声道:“我在。”
姜诚的脸色稍微好转,把桌子上那些看似无害实际上充满凶险的东西归拢到一起,丢进元鸿运拿着的蛇皮口袋里,由着他拿回狮子山上去用天火烧掉。
处理掉脏东西的别墅虽然装修没有大的变动,依旧走的是性冷淡的设计风格,然而姜诚前些日子进来时感受到的刺骨凉意已然消失了,别墅里有了淡淡的暖意,有一股莫名的令人安心的感觉。
“我在每个房间的角落里都放了宁神香丸,谨谨姐姐这下子肯定可以休息好啦,”元鸿运喜滋滋地向姜诚邀功道,“被子枕头都是燕璇姐姐特地托人从本家带过来的,不管什么样的脏东西都不敢靠近的。”
姜诚惊道:“大姐的人来过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南文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指了指被姜诚放在窗台上的那只千纸鹤:“这不还在吗?本来人家早就可以回去了,昨天它来的时候你嘲笑它飞的姿势不如其他千纸鹤优美,这孩子受打击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姜诚也觉得自己十分委屈:“那你们也没告诉我这东西是大姐家的啊……等等你是说被子和枕头是这只千纸鹤带来的?”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蔫头巴脑的千纸鹤:“被子和枕头是藏在哪里带进来的?它翅膀里吗?”
姜诚忍不住走到窗台前去翻了翻千纸鹤的翅膀,被自尊心极强的小纸鹤用翅膀用力地拍了两下手以表抗议。
“大姐最擅长的是置物咒,只要有她的纸鹤在,想替换房间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可以。”燕衡拉过姜诚的手,又摸了摸纸鹤的脑袋。
被燕衡摸过脑袋的小纸鹤又自己留恋地蹭了蹭燕衡的手心,支棱着翅膀重新飞了起来,鸟喙在姜诚的头顶啄了啄,鸣叫一声飞快地消失在了天空中。
姜诚怎么听怎么觉得纸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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