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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一世,护漪安宁 作者:聂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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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白里微微透着迷人的粉色,浑身还散发着独有的淡淡清香味,让赫连端砚瞬间有些失神。
只得慌忙移开视线,却恰好与桑清漪微凉的眼眸对上,时间似乎在瞬间凝固,只听得见自己飞快的心跳声。
在对上赫连端砚那有些炙热的眼神的那一刹那,桑清漪只觉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栗了一下,眼睑微垂,以掩饰眸中的那一丝慌乱,可手上突然变慢的动作却出卖了这一切。
突然,感觉到双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桑清漪抬起头,却发现赫连端砚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颈侧,那感觉就像自己在搂着眼前人的脖颈。而眼前人正缓缓向着自己靠近,那幽深的黑眸,专注中带着炽烈,只觉心随时都有可能跳出。
在咫尺之距时,两人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同时阖上了双眼,可颤动的睫毛皆没掩饰住彼此此刻的心跳与紧张。
也许是真的太过于紧张,桑清漪下意识的搂紧了赫连端砚的脖子,下一刻便觉一抹温热印上了自己微凉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虐狗,这是在虐自己吗?
在自己那么“悲惨”的时候,看到别人那么“甜蜜”,实在是不爽啊!
今天28日,提前预祝大家新年快乐吧~
☆、第55章
翌日,过了辰时赫连端砚方才醒过来。
侧头看着外面的光亮透过窗缝射进来,就知今日的天儿定是不错。
坐起身,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顿觉体内充满了力量。
赫连端砚已经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睡过如此踏实和安稳的觉了。
一直以来,心里始终像是压着一块重石,白日里不觉得有什么,可一到了夜晚,梦境中却总是充斥着慌乱与不安。
如今,像是心里的某个阴暗角落终于照进了一些光亮,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起身下床,拿过一旁的外袍便开始往身上套。
从昨日开始,玉音便没有在清晨出现在房中,赫连端砚便只能自行更衣。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玉音在照顾,所以赫连端砚做起来自然就笨拙。
有时,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把外袍套上后,赫连端砚便欲伸手去拿玉带,却发现被人先一步拿了起来。
一抬头,“清儿”。
桑清漪什么也未说,只是径直走到了赫连端砚跟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襟,而后才双手绕过腰身两侧,把玉带给系上了。
赫连端砚低头看着桑清漪这一连串的动作,眼中温柔与深情流露。
此情此景,宛若一对恩爱有佳的夫妻在晨起平凡却又不平常的一幕。
桑清漪从赫连端砚怀里退出来,抬头,“日后这些便都由我来吧”。
赫连端砚回过神,“好,那就有”。
“王爷视清漪为何人”,桑清漪突然打断赫连端砚道。
赫连端砚看着桑清漪微冷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清儿是我的王妃”,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我的妻子”。
桑清漪抬眼直视着赫连端砚认真温柔的眼眸,神色也不觉柔和了下来。
“既是如此,你我之间何谈谢字”
赫连端砚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赔不是,“是我口不择言,清儿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赫连端砚这似哄孩子的温声软语,倒让桑清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微撇开眼不看她。
“我何时生气了”
赫连端砚笑,“清儿不曾生我的气,是我又说错话了”。
许是被赫连端砚灼灼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了,桑清漪便转身去吩咐如雨把热水端进来。
亲手把面巾放进铜盆,而后拧成半干递给赫连端砚。
赫连端砚伸手接过,“清儿昨夜睡得如何”。
一提到昨夜,桑清漪瞬间便想到了那一个吻。
当赫连端砚温热的吻贴上她微凉的唇时,桑清漪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在颤抖,紧张到不知所措。
伊始,赫连端砚吻得很轻很柔,只是彼此的双唇贴合,渐渐地,那温热的双唇开始轮流席卷桑清漪的上下唇瓣,吸吮之余舌尖轻轻扫过,偶尔划过贝齿,而后长驱直入。
当赫连端砚的舌突然缠上桑清漪的之时,一声轻吟不由自主地从桑清漪口中溢出。
许是被这一声轻吟惊到,桑清漪身子一僵,蓦地睁开了双眸。
而赫连端砚似乎察觉到了桑清漪的这一系列反应,突然停下了那个迷醉的吻。
四目相对的刹那,桑清漪不禁垂下了眼睑,看在赫连端砚的眼里,却误以为是自己的方才之举过于唐突和孟浪。
“天色已晚,清儿你好好歇息,我回房了”
桑清漪抬头之际,却只看到赫连端砚快步离去的背影,都不知原因是为何。
当躺在床上转辗反侧时,桑清漪才想明白,那人定是误会了。
因为是第一次,第一次与他人如此亲密,心中紧张到已经不知所措,因而,方才只是默默地接受着那人的吻,却忘了去回应……
还有方才自己的反应,只是被自己吓到了而已……
可那人倒好,什么也不曾问过,便这么一走了之。以往不是脸皮厚的紧吗,不管别人表现的如何排斥,还是想着靠近,现下都这般了,这人竟那么把她丢下了!
这越想心里便越发堵得慌,弄得她一夜都未睡安稳,可嘴上却道
“挺好”
收拾妥当后,二人便一起来到饭厅用早膳。
赫连端砚刚一坐下,便吩咐一旁的丫鬟道
“去请玉音过来用早膳”
丫鬟刚要去,离肆突然出现在了赫连端砚面前
“禀爷,玉音清早便已出府”
闻言,赫连端砚皱了下眉,“那你为何还在此”。
离肆低头,“护爷周全是离肆之责,离肆不可擅离职守”。
“我在自己府中能有何事”,赫连端砚说着淡淡瞥了离肆一眼,“日后玉音若是离府,你便得跟随左右,至于用什么办法,自己去想”。
离肆会意,随即消失在了饭厅之中。
桑清漪把盛好的一碗粥放到赫连端砚面前,“这几日,玉音似乎都是早出晚归”。
赫连端砚拿起银匙,“许是近日阁中事务繁多,我又未得空去处理,便只能辛苦她了”。
其实彼此都知道并不是如此,所以也不知,赫连端砚这话是说给谁听得,或者是在安慰谁。
“砚”,桑清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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