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一顿吃五屉小笼包
庄明月关了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
深怕他真的会来,她穿了身睡衣睡裤,去了隔壁主卧。
她刚躺下,身旁的人就凑了过来,从背后抱着她,慵懒散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去哪了?”
庄明月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怕吵醒你,就回房间洗了澡,睡吧。”
“嗯。”江裕树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很快又入睡了过去。
庄明月伸手关了床头柜边的灯,整个卧室立马陷入一片漆黑中,闭着眼睛,她强迫不让自己多想。
以他现在能力,还不敢跟江家作对,以后她会是江家太太,他们之间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哪怕她确实怕站展宴,害怕他的威胁,手段。
以前的事,不应该在继续下去。
她也不可能三番两次的让他威胁。
不知不觉间,困意上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庄明月伸了个懒腰,在探出被子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唇边抿着笑的男人。
“早。”
庄明月:“早。”
“不早了,起床?”
“几点了?”
“十二点。”
庄明月也没想到自己睡到这么晚,“几点起的,怎么都没有叫我?”
“未来江太太可以偷懒,多睡一会儿。”
“我先起,给你去挤药膏,记得换衣服。”
庄明月:“好。”
江裕树换好衣服,给她挤好牙膏,递给她时,镜子里的人眼睑下是一片青色,“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看?昨晚听你一直在说梦话。”
庄明月刷牙的手顿了下,“我…都说什么了?”
江裕树从身后抱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低下头在她脖颈间吻了吻,“忘了,没听清。”
“是嘛?昨晚做了什么梦,连我都自己都忘了。”庄明月吐了口中泡沫,快速刷好牙,接过他拿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对了,暖暖好了嘛?等会我们去医院看看她吧。”
要不是当时暖暖把她推开,不然受伤躺在医院里的人也不是她了。
“好,等会我陪你一起。”
经过昨天那件事情之后,江裕树以后也不敢放任她一个人出去。
一个人太过危险,他不会放心。
今天江裕树难得休息一天,亲自开着车。
到了医院,庄明月眼底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神色。
怎么会是这家医院。
沉枫从医院大门口走出来,“总裁,明月小姐。”
沉枫还在医院,难道他昨晚忙了一夜?
上了住院部的电梯,沉枫按了楼层号。
江裕树问:“事情处理怎么样。”
“差不多了,昨晚的流浪汉正是警方缉捕的凶杀犯,六年里奸杀了不少学生,最近他一直蹲在各大学校门口,专门挑落单的学生。”
庄明月:原来是这样吗?可是展宴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他不信是为了帮警方抓人,明显就像将人置之死地。
展宴对他有事什么仇,会让张霖亲自出手抓他?
病房里苏暖暖的家人都在,许言单莫成也没有离开。
苏暖暖一口吃着苹果,一口吃着桃子,这胃口这么好,看来她的担心算是多余了,不过见她没事,庄明月也放下了心,对苏暖暖,庄明月除了感谢还有愧疚。
苏暖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庄明月,她开心的像个什么似的,“明月!”
江裕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于是他跟沉枫在外面等着。
庄明月走进病房,看到面前一对夫妻一胖一瘦,庄明月一时间却一点都看不出来,苏暖暖长得到底像谁。
苏父:“你是来看,暖暖的吧。”
庄明月点点头,“嗯。”
苏母:“那你们年轻人聊,我跟她爸正好要去楼下吃点东西,你们好好聊。”
“好。”
苏父苏母走出病房,庄明月听到了他们口中嘀咕的话。
苏母:“这孩子咋养的?咋长得这么好看,不像咱们家暖暖,一顿吃五屉小笼包,长得跟包子似得。”
苏父:“可不是咋滴,还好家里不穷,这一般人家谁养得起。”
苏暖暖立马拉下了脸,“爸爸妈妈我都听见了,你们一说,他们就全都知道,我能吃五屉小笼包了。”
单莫成站在一旁低头偷笑着。
两夫妻一溜烟加快脚步立马就走了。
庄明月坐在病床边,“你胖点也是挺可爱的。”
单莫成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可不就是嘛!平常人谁能一顿吃五屉小笼包。”
苏暖暖放声大哭对庄明月哭诉着:“明月…他们都笑话我。”
单莫成:“不止我一个人笑,我旁边这个人也笑了。”
许言向来正经,不苟言笑,这次像是戳中了他,嘴角抿笑。
“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庄明月将带来的花放在一边,“你们照顾她一晚上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许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嗯,也好,我还有点事需要回去处理,这里就那麻烦你了。”
单莫成跟着许言一起离开了。
庄明月在病房里陪苏暖暖聊着天,等到一个多小时候,医生护士前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脖子上围着纱布,拆开时,伤口已经结痂,没什么大碍。
医生:“其实也没什么事,其他各个方面也全都健康,等会儿交完费用就可以出院了。”
庄明月:“好,谢谢医生。”
费用江裕树已经让沉枫早就交完了。
苏父跟江裕树聊得熟络,庄明月上前给苏暖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回去好好休息,快考试了,不懂得回去打电话问我。”
苏暖暖走前狠狠抱了一下她,“明月…以后记得来我家玩,我会很想你的。”
庄明月应下,“一定会的。”
看着他们离开,庄明月的心并未放下。
江裕树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你要是放心不下,过两天我们可以去一趟苏家。”
“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正当他们也准备离开时,从一辆黑色的车上,被展宴搀扶下来的白玉书,她的手臂被一块毛巾裹住,无力的靠在展宴身上,整个人憔悴而又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