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章 谁才是爹
第841章 谁才是爹
在前世的时候,巴伦就知道,以色列同美利坚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最亲密的。
甚至可以说,没有哪个国家能够令美利坚如此维护——许多时候,为了维护以色列,美利坚不惜同其他的所有国家为敌。
自1972年以来,美利坚在un累计动用了几十次否决权,全力阻挠任何对以色列不利的决议,许多情况下,都是连包括英伦、澳洲在内的“五眼联盟”国家都看不下去,宁愿弃权也不愿意去投票在以色列那边,但美利坚都坚定的站在以色列那边,即便是会因此损害美利坚自身的利益。
在当时的时候,巴伦还对此有所不解——难道犹太集团对美利坚的控制,达到了这种程度吗?这多少有些夸张了。
但现在,很多其中的原因,巴伦也已经明白了。
其实美利坚也并不是从以色列建国之初就对这个国家有如此力度的支持的……
当时的美利坚虽然会对以色列进行支持,但力度并没有那么大——毕竟以色列本身是美利坚中东战略的重要一环,美稀宗很早就说过“假如这个世上没有以色列,我们也必须发明一个,来保护我们在该地区的利益……”
到了后面,美利坚才越发的纵容以色列的诸多出格之举。
因此有人称以色列是美利坚最亲的“儿子”,美利坚对它,就像是对宠爱的叛逆儿子一样,包容对方的一切任性,并且尽力的维护它。
也有人认为以色列是美利坚的“爹”,美利坚毫无保留的供养着以色列,并且遵从它的许多要求……
比如在1953年9月,当时的以色列无视un的决议,试图修建一条从约旦河取水的运河。
当时,美利坚国务卿杜勒斯立即宣布中止对以色列的外交援助——美利坚方面对以色列威胁的效果立竿见影,一个月后以色列就终止了饮水计划。
我们从同一时期的众多例子中,能够看出以色列并非从一开始就在美利坚的盟友体系中占据特殊地位。
那时的美利坚虽然从以色列建国伊始就已经在对其进行大规模的援助,但是当时“援助”方式,如同它今天跟日韩等盟友的关系类似,美利坚在当时能够相当有效的节制以色列的行为。
就像是在1956年的时候,美利坚还能毫不费力地说服以色列撤出从埃及手中夺取的领土——这种干涉能力使美利坚得以从阿拉伯世界和以色列的矛盾中受益,通过扮演一个裁判官的角色,控制中东地区,这也是美利坚扶持以色列的本意。
但是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开始,美利坚在中东地区的政策开始不受控的向以色列倾斜起来,最主要的标志就是以色列设法令美利坚默许它拥有核武器。
1963年,时任美利坚大统领肯尼迪开始与以色列就研制核武器进行了旷日持久的对峙,肯尼迪的强硬反对态度让以色列的核计划几度受到威胁,直到肯尼迪的继任者林登约翰逊上台,事情才忽然发生了转机。
1968年,当时任cia局长的理查德·赫尔姆斯向约翰逊报告,以色列已经在事实上获得了核能力。
据称当时约翰逊表现得非常烦躁,只想快点打发他离开白宫……正常来说,如果按照美利坚的利益,发生这样的事情,约翰逊作为大统领必须采取行动——但是显然有什么事情让他对于此时的态度十分犹豫。
也是因此,肯尼迪的“脑洞大开”,背后有犹太复国主义的身影这种阴谋论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从此以后,美利坚对以色列的支持,变得越来越慷慨,即使在与美利坚利益相背离的情况下也从未停止。
而且美利坚的加倍支持不仅没有使华盛顿对以色列的影响力增加,反而下降了。
比如曾经尼克松政府为了让以色列同意支持un的242号决议,没有威胁停止援助,而是私下保证向其提供额外的战斗机。
另外在以色列占领了叙利亚的戈兰高地后,尽管包括欧洲盟友在内的几乎所有国家都反对,美利坚再一次站在了全世界的对立面,帮助以色列顶住了国际压力——这无疑是在破坏美利坚自己定下的战后世界体系的规则。
同一时期还有大量证据可以表明美以关系的确是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切情况的改变,同犹太复国主义的后盾——美利坚犹太集团影响力的不断扩大,有密切的关系。
事实上,根据巴伦的智库所搜集的相关资料表明,所谓的“犹太人”,并非是许多人所认为的是一个“民族”,更确切的说,这其实是一个利益紧密联系的“社会组织”。
现在生活在以色列的所谓“犹太人”,可能占据绝大多数的人,已经同二战时期在欧洲受到迫害的犹太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不过他们利用了其掌控媒体的能力,不遗余力的向全世界宣传“犹太人”在二战时候所受到的迫害——就像是全世界都欠犹太人的一样,这样任何对犹太人不利的言论,都能够被打上“反犹主义”和“纳粹行为”的标签。
如果做一个对比就能够知道犹太人这么做的结果有多么恐怖了——
即便是德国在二战后为纳粹行为进行了如此深刻的反思,但现在一个德国人面对犹太人,可以说是战战兢兢,一不小心就会因为言语而被对方扣上“反犹”的帽子。
而其他的在二战中受到倭国侵略以及屠杀的国家,即便是涉及的人数远高于犹太人,在全球的范围内,也根本没有太多西方人在意……
而在美利坚乃至全球,犹太集团则牢牢把控媒体——曾经美利坚著名的国际关系理论家米尔斯·海默曾经写过一本《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这本书起源于2002年《大西洋月刊》委托其撰写的一篇论文。
但在这篇文章完成后,因为未公开的原因一度无法公开发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