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召唤邪神
送走了二位柚木人,森越也要开始正式研究了,所谓的死司凭血其实说到底就是一个代价转移的忍术,研究禁术的第一步就是对这个术下定义,暂且不提飞段告诉他的情报准不准确,从整体术式的角度看来看,死司凭血就是这么一个忍术。
死司凭血的修炼条件有一些奇怪,必须要信仰一个所谓的邪神,飞段施展死司凭血时脚下出现的图案就是他信奉的邪神教图案,还有他带的吊坠,也是这个图案。
具体一点就是一个中心画着三角的圆。
信奉邪神,邪神带给飞段的能力就是死司凭血,以血液为媒介,将自己和被施术者连接到一起,将自身受到的伤害百分百返还到对方身上。
但这都是有代价的,已知的一个代价就是邪神是需要祭品的,飞段平时滥杀无辜,经常屠村,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要把这些人献祭给邪神。
施展死司凭血的人不会死亡,就算身体被分成几部分,只剩下一个脑袋也能存活,听上去很厉害,甚至比狗符咒还强?其实不然,在失去邪神的反哺后,长时间没有祭品的邪神会果断放弃他,到时候飞段也失去了不死之身。
之前森越审讯飞段的手段很简单,无非就是把各中利弊和他说了一下,虽然也有森越把对方切成了几块,并且在每一部分上都施加雷电的刺激的原因。
“滥杀无辜获得不死的力量吗……”森越看着手中的卷轴,一但他选择修行这个忍术,那也意味着他可能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他不知道这条路的后果是什么,但他知道,一但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或许就在也没机会回头了。
“呵,邪神的禁术……”
森越摇摇头,眼神忽的变得坚定了不少。
“符咒的力量足矣,何须借助那喝人血的邪神?”
“要研究,就研究如何让邪神为我所用才对。”
森越冷哼一声,周围还在苦兮兮读书的幼年森越齐齐看向他的方向,不知道本体又抽什么风了。
“大家有学习邪神、灵魂方面书籍的吗,有学过的就可以解脱了。”
本体的一番话让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的幼年分身们双眼齐齐发光,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人生终极目标一样,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
然而,开心归开心,真学这些知识的分身却是没有几个,人山人海之中,也只有寥寥几人举手。
“好,赐予你们甜美的解脱!”森越拍拍手,那几个举手的分身应声消散,查克拉带着这段时间的见闻回归本体,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有羊符咒在,这点负担,小菜一碟。
周围的分身见到那几个幸运儿消失后,也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可恶,怎么就不是他们!
“大家稍安勿躁,希望大家广泛的学习,早日获得解脱的机会……”
森越向着有些沸腾的人群挥挥手,和他们画了个大病后就离开了。
这种危险的实验当然不能在自己家里做,悄悄来到科研所的实验设施里,森越坐在原地整理着脑海中的情报。
“邪神与死神同为神灵种,邪神的具体出现条件不明,目前似乎只有死司凭血的施术者可以联系,旁人也看不到。”
“死神的存在则是较为人熟知,尸鬼封尽这一大名鼎鼎的封印术明确可以召唤出死神了。”
“死神属于灵魂体,对人造成的伤害也是灵魂层面的,由此推测邪神很有可能也是灵魂上的存在。”
“而羊符咒可以让人灵魂出窍,从这个层面上来说,羊符咒也拥有灵魂上的力量,因此借助羊符咒,存在触碰,乃至捕获神明的可能。”
“理论存在,实践开始。”
森越整合着脑海中的思路,羊符咒的力量或许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不堪,羊符咒,从某种层面上可以看做是精神、灵魂能量的化身。
卷轴被森越随手扔到地面,死司凭血是否完全正确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这个术的大框架没错,能帮他和邪神建立关联就好。
高风险,高收益,反正死不了,那还不怎么赚得多怎么来,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成功吸收邪神的力量,差一点的情况就是从邪神身上拽下来一小块肉,最差的情况无非就是无功而返,反正自己死不了。
“嗯,第一步,祭品……”
森越摩挲着下巴,这祭品自然不可能是拿活人祭祀了,自己的触手多少也有点自己的意识,献祭一点触手如何?
想到就干,几根不断挣扎的触手被森越分离出来,为他们注入一定查克拉后,它们开始疯狂增殖起来,不一会儿就在地面形成了一团蠕动的肉。
“给你点触手献祭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有个朋友,他甚至会把痔疮献祭给邪神。”
“诶?要不我把阑尾也献祭了得了?”
森越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指刺入自己小腹,咬咬牙,把一小段肉截断,直接扔到那些触手里。
伤口在快速愈合,触手们也开始吸收森越的阑尾了。
他按照步骤,用血液在地上不断勾画,最终在地上形成了五芒星模样的奇异图案。
周围低温越来越低,也不知是不是森越放出太多血的原因,脸色有些发白,森越蹲在地面,不断调整自己的表情,希望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癫狂一些,好更加符合邪神信徒的气质。
“咳咳,试一试……”
森越咳嗽了一声,表情瞬间变得癫狂,眼神飘忽不定的看向四周,双手不时做出无意义的动作,一把小刀被他握在手心,不时旋转一下。
“万能的邪神,伟大的邪神,请你响应我的召唤~”
“您忠实的信徒正等待您的莅临,只有您可以让世界走上正规!”
“如果您听见了您的羔羊是呼唤,请您现身,享用这微不足道的祭品吧~”
森越手舞足蹈,黑眼圈显得他脸色越发的白皙,小刀不时在自己喝触手身上划过,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地下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