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月下交心
好在经过森越的解释,二位柚木人也明白了他话语间的意思。
“你是说,你在中忍考试中还得到了能封印尾兽的术?”
二位柚木人眼睛眯成一条缝她的身份不仅是森越的老师,她还是尾兽人柱力。
要知道,森越口中说的忍术是可以强行夺取人柱力的尾兽,这对每一个尾兽人柱力来说都是一件坏事。
毕竟人柱力失去尾兽后必死无疑,两者是相互绑定的,尾兽就算被消灭后也会在天地间自动恢复,但人柱力死了可就是彻底死了。
这锁链忍术是有名字的,叫做仙除离吸之术,法一和尚也是从分福和尚那得到的,不知多少代人的完善后才有了这种效果,也正是因为仙除离吸之术的效果,注定了拥有这个术的忍者和尾兽人柱力是天生的死对头。
仙除离吸之术一旦施展,要么成功夺取对方尾兽,要么自己死亡,尾兽人柱力也是,要么保住尾兽,要么被抽离尾兽死亡,没有其他结果。
二位柚木人看着森越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这是阵营之间的问题了,身为尾兽人柱力,第一时间除掉森越才是正确的选择,但身为一步步见证森越走到今天的老师,她又实在下不了手,矛盾的情感在二位柚木人心中徘徊,一向迅疾果断的她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握紧的拳头微微松开,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二位柚木人心中似乎做出了决断。
“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应该是累了……”
二位柚木人选择了无视,她不明白为什么森越要在这个时候说这话,这不是把难题抛给了她吗。
森越直视二位柚木人的眼睛,但对方没有回应他的意思,似乎只是在看风景。
“没问题的,我现在……额……需要一点二尾的查克拉做一个实验……”
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一些过分了,毕竟自己这个忍术一施展,自己就相当于和二位柚木人争夺二尾了,尽管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成功把查克拉封印到封印空间,但别人可不一定会这么想。
毕竟这相当于赌命了,由于狗符咒完全和森越融合,他的仙除离吸之术按理说应该也能对符咒起效,但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吸收其他尾兽的力量。
“你要我把命交给你?”
二位柚木人的回答十分锋利,仅仅是这么一句就让森越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难建立的,但崩塌往往只需要一瞬间,二位柚木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信任森越,对方又是否会让她失望。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密林中传来鸟叫虫鸣,但这只能显得两人间的沉默更加窒息。
许久之后,二位柚木人口中才传来有些疲惫的声音,语气略微有一些变化。
“我能……信任你吗……”
森越抬头望向二位柚木人笼罩在黑暗下的脸,他似乎又几见到了那个粉红小屋里的女生,想到被匆匆盖住的相片,森越心中也是泛起一丝涟漪。
“这些年……很累吧,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这件事要靠你自己判断。”
“但我知道……”
森越停顿了一下,天边高悬的明月掀开乌云,纯白的月色将二位柚木人绝美的脸庞映射的楚楚动人。
他笑了笑,双手按在二位柚木人的肩膀上,自己的额头微微和对方碰到一起。
“只要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了。”
“别看我现在实力一般般,但我日后肯定能超越雷影,直达……”
后面的话二位柚木人没听进去,她只觉得心里涌起一丝暖意,嘴角露出一抹能让寒冬的花都绽放的笑容。
“笨蛋……”
二位柚木人将头扭到一边,抬头看向高空的明月。
“我可是你的老师,怎么可能不信任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语气上有些不自然的起伏,看得出来二位柚木人现在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冷静,仅仅是在这一刻,她放下了常年的伪装。
森越也笑了笑,话不多说,锁链从他胸前生出,黑色纹路蔓延,遮挡住了他的前胸,他要开始了。
冰凉的锁链刺入二位柚木人的小腹,锁链并不是实体,因此并没有对二位柚木人的身体造成太大的损伤。
在森越的刻意克制下,锁链十分温柔,缓慢的穿透二位柚木人的衣物,刺入她的肌肤,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锁链传导到了森越的胸口,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很急促,像是咚咚咚的鼓声。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锁链虚影没有快速冲刺,森越也是第一次对着人柱力施展这个忍术,他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步走错,伤到二位柚木人。
锁链缓慢刺入,二位柚木人的身体不时抽搐,那锁链毕竟是针对尾兽人柱力而研发,对他们自然有奇效,光是这第一步,二位柚木人的腿就有些软了,这还是在森越收力的情况下。
“额……啊…”
她口中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呼吸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急促,但她毕竟是云忍的高端战力之一,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得住的。
“不用担心我,快点结束就好。”二位柚木人咬咬牙,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尾兽查克拉正顺着锁链缓慢流失,或许是森越留手的缘故,查克拉输送的并不是很快。
“好。”
森越也不矫情,长痛不如短痛,赶紧结束最好。
锁链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丝丝尾兽查克拉随着锁链在二位柚木人的小腹处被输送回来,在第一波尾兽查克拉被稳稳吸收到封印空间后,森越确信,实验应该是成功了。
“还可以吸收尾兽查克拉,好……”
想到这里,森越看向已经单膝跪地的二位柚木人,化掌为刀,已掌斩向两人中央的锁链。
“咔嚓~”
锁链被森越斩断,在空气中留下几道晶莹的白色碎片,森越本人也是吐出一口鲜血,胸口的黑色咒印就像失控了一样蔓延向他的全身,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