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美人入怀
秦阳倒并不惧怕他们三人,只是忌惮小瘊子手中的匕首,不论是被划一下还是被捅一下,可都不好受,所以之前始终都在示之以弱,等待机会暴起反击,眼下也没什么好机会,便继续佯作听话:“好,我都给你,这就拿……”
“我也留下手机钱包,只要你们放我们俩走人就行。”白玉茹说完将手机拿出来放到地上,又将包也放过去。
“谁特么说也放你走了?我只让他滚,你得留下来!”小瘊子狞笑着说道。
白玉茹尽管已经猜到他的心思,却还是不敢相信,光天化日的他们就要强暴自己,表情惊恐的跟他确认道:“你留下我干什么?我手机钱包不是都留给你了吗?”
小瘊子没再回答,只是目光炽热的扫视她的身子,和刺青男一起婬笑起来。
白玉茹见状大骇,一颗心瞬间沉入万丈寒潭,满面绝望之色,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留下来后会面对的一幕幕。
“老子让你滚,你不滚还等什么呢?等老子给你一刀啊!”小瘊子见秦阳不动,开始发威,跳到坑里,拿匕首对准了他胸膛。
秦阳左手举起,做出一副听话的样子,随后缓缓坐起,右手始终抓着那把沙土。
白玉茹怕他真的抛下自己,急忙扑过去抱住他左臂,连连摇头,美眸含泪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嘴上已经怕得说不出话来。
秦阳忙向她投去鼓励的眼神,示意她保持镇定。
“靠,你怕个瘠薄啊,我们又不会弄死你。”小瘊子看到白玉茹想留下秦阳,忍不住绕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扯开了去。
“嘿嘿,她就是怕个瘠薄!”
刺青男坏笑着,看着白玉茹的迷人身段连连搓手,忽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跳到坑里,走到她身边,伸手就去抓她的胸。
“啊……去死!”白玉茹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就将他手臂狠狠打开了去。
啪的一声脆响,刺青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揉搓被拍打的地方。
小瘊子嘲笑他道:“你特么行不行啊?摸个波都摸不到,就你这样还想玩女人?干脆回去玩你自己吧,哈哈!”
竹竿男也跟着笑起来,看向白玉茹的胸,喉头动个不停。
刺青男被嘲讽得恼羞成怒,突地再次出手,这次是双手齐出,一只手扯开白玉茹护在胸前的左臂,另一只手抓住她半边衣领,猛地往下一扯。
只听一连串衣扣脱离的轻响过后,白玉茹衬衣被从中扯开,登时现出一对被玉色半杯胸衣包裹着的傲人圣女峰来,雪白高耸,半隐半现,在昏黄的夜色下散发着不尽的魅力。
“咕嘟!”刺青男双目霍地暴睁,眼中精光四射,嘴里大吞口水,声音清晰可辨。
“啊……无耻,流氓,滚开……”白玉茹受惊不小,花容失色,一面试图合拢衬衣,遮蔽春光,一面大声斥骂着。
刺青男被骂得回过神来,啧啧赞叹声中,急不可耐的再次伸手过去,想要抓在手中,一饱艳福。
“操,先别碰她,急特么什么急,先赶跑这小子再说!”小瘊子眼看他要先拔头筹,心下又急又气,破口大骂,转身去推他。
秦阳已经等了半天,此刻终于等到机会,趁小瘊子手中刀尖转移方向,忽然发动,扬手就是一把沙土,准准的抛到他脸上。
“啊……我擦……”
小瘊子运气不错,虽然被一把沙土蒙到脸上,但沙土并未入眼,只是吓了一跳,失声惊骂,转身就冲秦阳挥出一刀。
可巧秦阳此时不及起身,坐着抬起右腿,一转身横扫向他的膝弯,正好碰上这划出的一刀。
“嘶!”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秦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右脚重重踢中他膝弯处。小瘊子只觉左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半身去势未绝,扑倒在地。
秦阳早已翻身爬起,扑过去重重一拳,击打在他后颈与后脑连接处。小瘊子哼都没哼一声,脸庞撞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刺青男和竹竿男看到这一幕突变都惊呆了,都是不知所措。
但秦阳可没想着放过他俩,一把将距离最近的刺青男薅过来,一记重拳击中他的左腮帮。刺青男脑袋剧烈一晃,痛呼一声,歪歪扭扭的慢慢倒在坑里。
秦阳随后又去抓站在坑边的竹竿男,竹竿男这才回过神来,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迈开大长腿,很快就跑没了影。
“哼,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秦阳冷鄙一笑,回身将看傻了的白玉茹拉起身来,柔声问道:“白台长,你没事吧?”
白玉茹兀自不敢相信,他已经打倒打跑了三个流氓,掌控局面救出了自己,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别害怕了,已经安全了,我这就呼叫警力过来抓人。”秦阳说着话,拿出手机给王涛拨去电话。
“啊呜……”电话还没接通,白玉茹已经情绪爆发,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大哭起来。
秦阳知道她需要宣泄心情,体贴的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等电话接通后,让王涛立即带队过来抓这三个流氓。
“什么?三个流氓你已经抓住了俩,我再抓一个就行了?哈哈,想不到我升任副所长以后的第一桩功劳,会是你送给我的,你真是我的升职器啊。”王涛听后高兴不已,哈哈大笑。
“少废话,赶紧带人过来,免得逃走的那个竹竿儿跑太远。”秦阳说完就挂了电话,想到他把自己说成是升职器,哭笑不得。
这时白玉茹还在他怀里哭泣,成熟曼妙的身子给他带去了娇软酥爽的享受,他虽然不介意一直抱着伊人,但腿上伤口越来越疼,想看看伤重不重,于是说道:“白台长,已经没事了,你别哭了,我已经呼叫了派出所警力过来,很快就能将他们抓走绳之以法,给你出气。”说着将她轻轻推开。
不推开还没事,这一推开,白玉茹那已经被扯开的半边衬衣被风一吹,荡开了去,又露出了一座白皙高耸的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