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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烽火不熄敲骨吸髓、压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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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霸王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面有太史慈在不用他『操』心,张燕开口立刻就把那讨打的大汉松开,能混到贼人内不容易,当然离张燕越近越好。
    太史慈的见闻比他多不假,是那人太正派,骗些寻常山贼还,到张燕跟前肯定『露』馅,他年纪小,更容易得到人信任,这种混到贼首眼皮子底下当『奸』细的活儿还是交给他比较好。
    “首领,都是自己人,管饭吗?”少年郎目光灼灼看向在贼窝里穿盔甲的贼头子,丝毫不觉得他的装扮有问题,将只管填饱肚子其他什么都不过问的愣头青演的活灵活现。
    或者说不是演,而是本『性』流『露』,毕竟饿了那么多天,他现在看到张燕的确满脑子都是这家伙到底管不管饭。
    他为了让自己更像走投路落草为寇的流民也是拼了,混在山贼堆里那么长时间,愣是没有天吃饱过,每天到的只有稀粥和麦麸饼,面饼子还是太史慈从面带过来给他的。
    他都牺牲到了这种地步,回到邺城不给他记个大功天理不容。
    “管饭,快去准备酒肉,不能让大虎兄弟饿着肚子说话。”张燕没想到这刚看上的小伙子说话那么直接,想想近底下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又能理解他的迫切了。
    山里没有多少粮草,仅剩的粮草要供给他手下的精锐,实在养不起数量庞大的小兵,自从和冀州开战,底下的人能抢到东西就能填饱肚子,抢不到东西就只能挨饿。
    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手底下也聚不起几个人,能抢到东西的可能也大不到哪儿去。
    道太『乱』,只能打没用,还得动脑子才,少年人眼神透彻,看就没什么见识,不然凭他的武不可能沦落到吃不饱肚子的境地。
    话说回来,没吃过真正的苦,又怎么安安生生活到现在的?
    张燕眸光沉,拍拍旁边的中年士附耳说了几句,然后才笑着进屋,他来山寨之后,后厨里的酒菜就没有断过,准备宴席只是几句话的功夫。
    孙策多少天没见过正经饭菜,不等张燕这个贼头子落座,自个儿先端盘子拽了个鸡腿垫垫肚子,他现在要扮演的是没什么见识只知道吃的傻小子,看到吃的按捺不住失了礼数情有可原。
    没吃没喝那么多天,见到到满桌子酒肉能想起来遵守礼数才奇怪。
    张燕走到位坐下,摆摆手示意其他人继续吃喝,“大虎兄弟年纪小,大家伙儿跟他计较,该吃吃该喝喝。”
    孙策:???
    他做了什么需要人计较的事情吗?
    少年郎三两口把手里的鸡腿吃掉,眼珠子转把另只鸡腿也扯了下来,反正他年纪小不懂规矩,多吃个鸡腿也没什么,首领你说是不是?
    张燕想着这小子听到他的话就该停下胡吃海塞,没想到他看着机灵实际上是个憨憨,话都说那么显了也没听出他的言下之意,难怪那么能打还吃不饱饭。
    寨子很大,里面的人也很多,自从张燕过来,于毒、刘石、青牛角、黄龙等各路黑山贼首领都相继前来会和,官兵不知道哪路是哪路,这些和张燕有联系的贼头子知道。
    他们本来各过各的,听说张燕开始攻打常山郡,立刻丢下手里的活儿来和张燕会和,小打小闹抢的东西不多,跟着老大走才有活路。
    尤其是于毒,他之前和白绕、眭固起聚集了十多万人攻打兖州东郡,眼看着就要把整个东郡烧光抢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曹孟德接任东郡太守,再然后,再然后他都不想说,鬼知道曹孟德怎么请到吕奉先那么个大杀器当帮手。
    白绕、眭固死在吕布手上,他带人跑回太山大本营还差点被追上,要不是跑的快,当时就和白绕、眭固起为吕布的军功了。
    这回前头有张燕顶着,不管能不能碰上吕布,冲在前头的都不可能是他,到时候在后头捡漏,指不定能占个大宜。
    于毒计划的非常完美,万万没想到这回对上的不只吕布自己,还有个凶残程度和吕奉先不相上下的麹义麹泰。
    张燕在常山、赵郡的官署留有暗手,本来有那些人往送消息,他们溜官兵溜的开心极了,谁知道麹义能狠到察觉到异样后不打他们转身去把官署里的官儿全关了起来。
    到底谁是山贼啊?
    于毒这些天跟在张燕身边,纵马杀敌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又了狼狈逃窜,本来觉得张燕很能打,见识了真正能打的人之后也不觉得张燕有多厉害了,他就是个小人物,能吃饱喝好就够了,抢地盘这种事情留给人去干吧。
    孙策边啃鸡腿边观察屋里的人,发现好几个和他样进来就吃的好汉,猜到这些贼头子不是条心,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情实感。
    不是条心才好,都是条心了他反而不好下手。
    坐在他旁边的于毒边吃边介绍屋子里的人,以后都是自己人,他不介意先卖个好。
    屋里坐着这群,左髭丈八、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陶升……这些都是手底下兵过万的山贼首领,面那些小兵杂将可以不认识,屋里的这些得认全喽。
    只认全还不够,还得弄白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关系不好,不然说错话很容易被人背地里针对。
    不过的都需要这小子自己琢磨,他能好心做个介绍已经很不错了,这小子初来乍到,保不准儿以后和他关系不好,说太多万坑到自己怎么办?
    孙策没想到刚进来就能碰上这种好人,边吃边认真听,把人和字对上之后傻兮兮朝于毒笑笑,“多谢这位大哥,大哥你吃饱了吗?”
    个个的字都稀奇古怪,亏得他记『性』好,不然还真记不住那么多字,这都是落草为寇后随取的诨号吧?
    于毒看着食案上的各种骨头,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他还没落魄到要跟个初来乍到的傻小子抢食吃,“大虎兄弟自己吃吧,寨子里粮食足够,不缺咱们的吃食。”
    孙策点点头假装他真的信了,趁眼前有吃的继续埋头苦吃。
    他信了才有鬼,如果山寨里真的有足够的粮食,张燕就是为了收拢人心也不会让面那些人饿着。
    住在寨子里面的人不缺吃的,面那些虾兵蟹将缺好几天都得不到顿量足够的粥水,就算碗里满满当当盛了碗,里面有多少粒米也能数出来。
    朝廷赈灾还知道往里面撒点石子泥巴让粥水看上去稠点,这儿可好,连石子泥巴都省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小霸王正是胃口大的时候,见到饭菜也不嫌弃做的不好吃,没会儿就把食案上的东西扫而空,“还有吗?”
    守在旁边的小厮愣愣点头,连忙去后厨取酒肉,山寨里什么人都有,胃口大的也不是没见过,很快又端了好几盘肉过来。
    这次知道这人饭量打,饭菜的量都比刚才大,糙米饭更是直接搬来了大桶,左右个人吃不完还有的首领在,在场都不是胃口小的人,多摆几次宴席寨子里的粮仓就要见底。
    小霸王没想给山贼省粮食,让他吃是吃,让人吃也是吃,就算让饭菜自己选,这些饭菜也肯定更乐意被他吃掉。
    张燕大马金刀坐在位上,几口冷酒下肚很快排解好心情。
    少年郎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才更好『操』控,这要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家伙,他想将人收为亲信反而不容易,现在这样就好,能用食物收买是简单的,这小子年纪小,比屋子里其他人更容易对他死心塌地。
    孙策察觉到张燕那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慈爱”目光,随手拿了旁边的杯子喝两口压压惊,看其他人都不说话,于是动挑起话题,“首领,刚才不是我找事儿,是那家伙先挑衅,咱山寨没有受欺负不让还手的道理吧?”
    张燕身侧,刚才出去找人的大汉怒目圆睁,身上被打到的地还隐隐作痛,偏偏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他好歹也是将军身边的得悍将,被个『毛』孩子打的回来告状丢不丢人。
    “大目,快来给大虎兄弟赔不是,刚才让你出去喊人,怎么会儿看不到就打起来了?”张燕佯怒道,等被唤做“大目”的汉子走过去,然后又假模假样的说道,“大虎兄弟,这里虽然是山寨,是不能称首领,我是朝廷亲封的平难中郎将,如果不是那原焕小儿占据冀州,这些兄弟也不会躲在山里出不去。”
    孙策倒吸了口凉气,震惊的看着长了张嘴就知道胡言『乱』语的太山大贼头子,手里的鸡骨头都掉了下去,“还有这事?”
    看他年纪小,他可不好骗。
    什么叫他们家公占据冀州?平难中郎将怎么了?他们家公也是朝廷亲封的冀州牧好吧!
    朝廷封的中郎将多了去了,州牧满打满算个巴掌都能数过来,正言顺也是他们家公好吧。
    还这些兄弟躲在山里出不去,他们如果不是山贼,怎么可能出不去,冀州各郡县收纳流民那么长时间,他还真没见过几个家可归被赶出来的。
    啧啧啧,空口白牙的就知道造谣,还好他知道真相,不然被他忽悠太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得和其他人样把他的话当真了。
    “大虎兄弟有所不知,当兵也不容易,只要我们打下着个郡,有郡之地落脚,就能给众兄弟升官加爵,不然空有官职没有该有的待遇,岂不是让众兄弟吃了大亏?”张燕长叹声,拎着酒坛子灌了两口,看上去竟是有几落魄英豪的感觉。
    孙策眨眨眼,将二愣子的人设贯彻到底,“首领,我也能当中郎将吗?”
    张燕:……
    你咋那么能想呢?
    张燕磨了磨牙,放下酒坛子大笑两声,“能,只要我们拿下冀州,到时候众兄弟都能升官当将军。”
    中郎将能不能当他做不了,给个小郎官还是可以的,反正现在什么都没有,想当将军得自己去打,打下来才有官儿当,打不下来什么都是放屁。
    小霸王咧嘴笑的欢快,“首领,我们接下来打哪儿?”
    只要他在剿灭黑山贼的战事中立下大功,没准儿公真的向朝廷请命封他个中郎将当当。
    张燕额头蹦出几根青筋,“大虎兄弟,咱们这儿不兴喊首领,我们是官兵,不是山贼。”
    虎崽子小鸡啄米般点头,“好的首领,知道了首领。”
    张燕:……
    其他人:……
    少年郎憨兮兮的实在气人,其他人怕他刚来就被轰出去,连忙开口『插』话,“大虎兄弟哪儿来的?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孙策听到这连串的问题表情僵硬,这些山贼脑子没问题吧,山寨里又没有适龄女子,问他有没有媳『妇』干什么?
    话赶话也不能这样啊。
    小霸王不乐意回答这些问题,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从桌上挑了几盘肉菜,然后挤出笑容讨好道,“首领,我兄弟还在面,他们好些天没正经吃过饭,我能不能把这些送出去给他们吃?”
    少年人脸上脏兮兮的全是灰,是还能看出几俊俏,张燕心累的挥挥手让他自,看在这小子能打的份儿上,今天这称呼问题他可以不计较,当山贼当久了的确不容易改口,如果过几天还改不过来,那就怪他心狠情。
    虎崽子带着肉菜乐呵呵的去救济低调当贼的小伙伴,他说什么来着,那几张干饼子肯定不会白给,酒肉可比干巴巴的饼子好吃多了。
    张燕看着孙策乐颠颠跑远的背影,抿了口酒什么都没说,不多时,被他派出去的中年士悄声息回来,绕过还在喝酒吃肉的各路首领,走到位旁小声说道,“将军,孙大虎身边的确有人护着。”
    他刚才去面转了圈,那路从青州流窜过来的黄巾贼首领叫孙大石,应该是孙大虎的本家兄弟,不然不会把人护那么好。
    只是那人似乎受了伤,脸『色』差的很,说话也没什么气,估『摸』着是不中用了。
    张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中用才好,那小子没了亲近之人才更好为我所用。”
    刘虞那边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和公孙瓒开战,开战就开战还开门就打了个大败仗,现在说给他粮草支援,落到公孙瓒手里能不能留下『性』命都难说。
    刘伯安是靠不住了,之前送来的粮食也有吃完的天,多半个月,他们必须出去打下座城来补充粮草,战场上刀剑眼,那孙大石死在战场上还是死在山寨里都不难『操』作,就再让他们兄弟开心几天。
    孙策不知道张燕偷偷派人干了什么,连蹦带跳跑回太史慈身边,通『乱』吼把旁边的人全哄走,然后才把他带出来的饭菜摆出来放好,“快吃吧,山寨估计没多少存粮,能敞开肚皮吃的机会不多了。”
    太史慈苦着脸看着面前的酒菜,宁肯饿着也不想只能看不能吃,“张燕的人刚刚来过,你让个身受重伤的人胃口大开吃东西合适吗?”
    “身受重伤?”孙策挠挠头,“想瞒过那些人找的理由也可以,为什么非要身受重伤?”
    “我要是没有身受重伤,你小子能那么容易出去跟人打架?”太史慈有气的瞪了他眼,随挑着吃了几口,有点后悔刚才不该演的那么下劲儿。
    还好他不是忍不了饿的少年人,不然准保要『露』馅儿。
    小霸王催着他又吃了几口,怕人生疑,特意放开了声音,声泪俱下的让没胃口的兄长为了他也要尽量多吃点饭。
    人不能不吃东西,饿着肚子更不容易养伤,好不容易等到弟弟有出息了,哥你就多吃点吧。
    太史慈神情麻木的看着演起戏来有点上瘾的虎崽子,心道难怪公让他冒险进山,这本事不进山骗山贼简直是浪费。
    孙策抹了把脸,往地上蹲问道,“还吃吗?不吃我就端给的兄弟了。”
    饿着肚子的不只这个兄弟,旁边多的是对着饭菜流口水的难兄难弟。
    太史慈:……
    “吃。”
    *
    太山里暗涛汹涌,吕布和麹义等着张燕再次发难,山里没有粮食,里面的人饿狠了肯定要出来找东西吃,拖不起的肯定不是他们。
    张辽从幽州回来特意在中山郡停下,跑去高顺那儿打听黑山贼的情况,得知张燕没有上来就认怂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拉着高顺叭叭叭叭吐槽了半晌才回邺城。
    去幽州这些天实在把他憋坏了,又不能在公孙瓒面前畅所欲言,只能忍着回来再说,好不容易有个能听他说话的人,不说个尽兴想让他离开。
    高顺对他这开口就停不下来的『性』子实在没办法,只能边听边处理公务,公达先生没有回来之前,中山郡的军务内政全都得他来处理,张辽可以所事事叭叭叭叭,他可没那个时间放松。
    好在张辽还记得公孙瓒的托付,等亲信休息好没有在中山过多停留,他那伯圭兄还等着从他们家公手里得到细盐,多拖天那边就多急天,身为见如故的好兄弟,他可不能拖后腿。
    天朗气清,书房里宽敞亮,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香炉里的香气淡雅悠远,和端坐在书案后面的青年样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平和。
    原焕细细看完公孙瓒的信,轻笑声抬眸问道,“公孙瓒想要细盐,远觉得我们该不该给?”
    张辽捏捏下巴,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给,反正赚钱的是我们,还能卖公孙瓒个人情,只要把子守住,这生意稳赚不赔。”
    辽东的盐场他有所耳闻,整个辽东乃至北边草原的盐巴都是从那儿运出去的,鲜卑、乌桓屡教不改觊觎辽东,很大是因为要从盐场抢盐巴。
    的东西可以拖延周旋,盐巴可不,这玩意儿不吃要命,价格太贵了他们买不起,官府限制不让往卖就是要他们的命,所以不管被公孙瓒打什么样子,来年该抢还是要抢。
    他们那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价值,有这东西在前面吊着,公孙瓒轻易不敢和他们翻脸,不过就是没有那子,以幽州、冀州两州的兵马数量,公孙瓒也不敢胡来。
    刘虞治理内政有手,盐巴卖给谁都是卖,能从幽州挣钱他们为什么不挣,能把刘虞气的吐血才更有意思。
    张辽前面说的还挺正常,说着说着就奇怪了起来,原焕敲敲桌子让他那么不正经,让人去请甄家的人来府上,然后才又看向完全没有稳重意思的心腹大将,“远出去这趟,怎么比离开时更跳脱了?”
    “公看茬了,辽铮铮铁骨刚正不阿,怎能用跳脱二字形容?”张辽干咳两声,绷直了身子本正经的回道,对上他们家公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绷了会儿实在绷不住,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公,这不能怪我,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您是没见过公孙伯圭,见了之后保准不说我跳脱。”
    他承认他的话有点多,是那公孙伯圭能和他不相上下,可见那人平时有多聊。
    身为州的事者,还能话多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那家伙是真的不擅长处理内政,凡他多管点儿政事,就不会有心情说那么多话。
    看看他们这里,能和他聊天的只有孙伯符那个半大小子,其他就算是吕奉先也都来去匆匆,人就更不用说了。
    为什么?因为他们忙啊!
    那些要管政务的先生们不必说,『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得他们来处理,就高顺那个只处理军务的家伙都不喜欢和他们唠嗑,这不是忙的没空说话是什么?
    所以啊,以他在幽州的所见所闻,他可以笃定公孙伯圭对他们没有威胁,如果公孙瓒想开战,那就先杀刘虞再干仗,幽州没了刘虞,那家伙支棱不了几天。
    原焕奈看着神采飞扬的武将,将刚才那个觉得这小子开始有几像史书上那个有勇有谋威震逍遥津的张远的自己拍飞,摇了摇头温声问道,“刘伯安现在怎么样?”
    张辽咧咧嘴,“有吃有喝,除了没有自由,权利甚至比之前还大。”
    公孙瓒那家伙仗着人落到自己手上跑不掉,不让他干活太浪费,把原本送去他将军府的公务也挪了给刘虞处理。
    美曰:敲骨吸髓、压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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