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次簌簌流下。尹韫兮不想哭来着，但踩在她胸前的那只脚好像加重了她的心痛，仿佛踩的不是她的胸口，而是她的心脏。
    把她的心脏放在地上踩碎，流出的血变成了她的眼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过。被齐湍侮辱不是一天两天，况且这次是把她给惹毛了，自己早就做好所有心理准备。
    但齐湍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刻意去侮辱她时，她随随便便就哭了出来。
    即便如此，尹韫兮并没有拒绝，她不敢拒绝，齐湍生气的话什么都做得出来，她不敢冒险再去忤逆她。
    带着一身的妥协与退缩，尹韫兮抬起舌根，舌尖触碰齐湍的大拇指。饱满的指腹感受到舌头的按压，齐湍缩了缩脚趾，无意中又把尹韫兮的舌头往下按。
    “唔……”腮帮子被撑得发酸，口水也不断涌出，尹韫兮一时没忍住，下排牙齿撞到了齐湍的脚趾。
    她呆住，牙齿瞬间弹开，望着齐湍的眼神满是恐惧，尤其是看到齐湍那副冰冷的表情时，这种恐惧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齐湍把脚抽出来，踩在地下，冷冷地盯着尹韫兮看。
    “我说什么了，兮兮……我让你好好舔……”声音的温度降到零下，仿佛结在屋檐上的冰锥砸在地上，恰好砸在尹韫兮身上，把她穿透。
    她太害怕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什么。但现在……她从双腿微张的姿势变为趴跪，头垂得很低，不敢同齐湍对视。
    越来越像小狗了，如果能像真的小狗那样听话就更好了。在尹韫兮低头的那会儿，齐湍笑了笑，很是满意的样子，但当尹韫兮抬头时，她又挂上一副冷面孔。
    “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听话一些呢……”说这句话时，齐湍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拉住尹韫兮的项圈，把她的头按在床上。
    齐湍也爬上床，跪在尹韫兮身后，手里却多了一个按摩棒。
    “兮兮这么骚，就直接肏乖吧。”前戏已经足够，齐湍直接把整个按摩棒埋进尹韫兮的小穴中，插到一半时，被紧致的媚肉阻挡。
    齐湍并不关心尹韫兮的感受，只是狠狠地进入，把按摩棒的最末端都埋进可爱的小穴。
    “啊……好痛！”尹韫兮发出惨叫，与此同时，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动。按摩棒死死卡在小穴里，把穴口撑得近透明，轻微的震动都会引起撕裂般的感觉。
    “不……不要！”尹韫兮哭着恳求，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让她没有半点安全感，因此也叫得比平常大声。
    齐湍不仅不停下，还要加重力度，抽插的程度也在加强，每次都要拔到最浅，插到最深。每次抽插都让尹韫兮痛不欲生，但随着抽插时长增加，她也中痛楚中体会到一丝快感。
    这种又痛又酸又有点舒服的感觉是很微妙的，尹韫兮十分抗拒，动不动就想着往外爬，却因为戴了项圈被齐湍钳制住，带来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了……唔……”尹韫兮崩溃地大哭，嘴里无意识地蹦出这些词。
    “什么不要，兮兮的嘴巴真是不诚实，你的身体就诚实多了。”齐湍听烦了，爬在尹韫兮身上，揪住她的耳朵，像训斥小孩一样训斥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保持先前抽插的速度不变。
    “你瞧瞧你，把姐姐夹得这么紧，害得我动都动不了……”说着，又直起身子，一巴掌拍在尹韫兮的屁股上，一个火红的掌印很快就出现了。
    “唔！”尹韫兮被这一巴掌打得震颤了一下，花穴又涌出液体。她的身体被这么一打，好像被打坏了，她居然从中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感，“别打……齐姐姐……求你别打……”但她还是恳求齐湍停下，她不想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为什么要停下，兮兮，你明明很喜欢啊……”配合按摩棒的进出，齐湍又给了尹韫兮另外半边屁股一个巴掌，“你瞧，每次打你屁股，你都激动得发抖……”
    齐湍打这两片富有弹性的桃子打上了瘾，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屁股很快就被打肿了。
    尹韫兮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趴在齐湍身前，四肢不住地颤抖，小腹时不时还会有被顶弄的形状。齐湍的力气大得可怕，每一次往里插时，尹韫兮都跪不稳，会不断地往前滑，久而久之，膝盖也磨破了。
    浑身上下各有各的痛，尹韫兮块撑不住了，就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齐湍突然加快速度，对着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一举把尹韫兮送上高潮。
    还没反应过来的尹韫兮大脑一片空白，小穴像是注满水的气球终于炸开一般迅速松懈下来，而里面的水也喷薄而出。
    这回她喷的水比任何一次都多，像失禁一般，喷得到处都是，还打湿了齐湍的衣服。
    舒爽与害羞掺杂在一块儿，尹韫兮捂着脸，缩成一团，像含羞草一般。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逐渐均匀，捂在脸上的手也“啪”地落在床上。睫毛呼扇呼扇，嘴边留有晶莹，下半身的糟蹋还未来得及清理，她便呼呼大睡了。
    这时候，齐湍才会露出那种愧疚，怜惜的情态。她帮尹韫兮清理干净，换上清爽的衣服，自己也换上一套新衣服，将尹韫兮搂进怀里。
    音响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那首摇篮曲，本该是听得耳朵都出茧子的音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悦耳，像高级按摩器，把那些肮脏的、悲惨的、尖锐的声音全部抚平。
    齐湍听着听着，自己也开始哼起来，像哄孩子睡觉的妈妈，拍着尹韫兮的后背。
    “兮兮……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呀……”齐湍第一次这么直接又真挚地说出她内心所想，“对不起……对不起……”
    她轻轻地呢喃，缱绻的声音被音响里的摇篮曲裹住，低到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的话。
    眼泪从女人的眼角流下，沾湿了尹韫兮的发顶。泪水携带的，是叁十一年的忍耐顺从与难以抑制的汹涌的爱意。
    “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小时候的你最爱听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