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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国王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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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间之域第二卷域中人第二百三十九章国王的子嗣“你做什么?!”德普突然震怒,在奥斯里简还未及到钟见韵面前时,便冲上前去,欲将奥斯里简推开。
    可奥斯里简的反应尤为之快,在德普赶上来前,他就返回到了原位。
    “怎么了?”奥斯里简略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德普的反应会如此强烈。
    “你想做什么?!”德普护在钟见韵的身前,质问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钟见韵女士的后背,是不是真的有一道被烫伤的痕迹罢了。”
    “为什么要给你看?只是因为你说了难道就一定要给你看吗!”德普态度强硬的道。
    奥斯里简安之泰若,“那看来我还是得需要给你们一个理由,你们才肯。”
    “现在城里的街道上各处都张贴着公告,寻找一名后背有大片烫伤痕迹的年轻女子。”奥斯里简继而道。
    “寻找这样的人是为了做什么?”钟见韵皱眉问去。
    “因为国王想要找回他曾抛弃的子嗣,所以就命人在城里寻找着。”奥斯里简答道。
    “国王会蠢到用这种方法吗?仅仅只是通过这样的特征来找人,那如果年纪相仿的女子特意在背后留下一大道烫伤疤痕岂不都可以是国王的子嗣?”德普满腹疑团,他认为奥斯里简只是在找个借口,趁此机会来做出伤害钟见韵的事情。
    “新的伤疤与旧的伤疤区别可是很大的,公告张贴在街道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情,谁又能制造一条好十几年前的伤疤呢?”奥斯里简微笑道。
    “他...他说的不无道理...德普。”身后的钟见韵对身前的德普缓缓开口。
    德普转脸,眼神复杂,“见韵...我记得你...”
    “是的,我有这么一道疤痕...”钟见韵点头。
    “可是...我们没办法完全确信他说的一定是正确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了。”德普压低了声音,一脸忧虑。
    “这是我们的机会德普...你想一辈子都被兆麦关在这里吗?”
    “见韵...不...我不想...但是兆麦他说过只要等时机成熟了,我们便能离开。”
    钟见韵凝眉,“我不信他的鬼话,我们对他的了解一点不够,你不应该信任他。”
    言罢,钟见韵从德普身旁走过,来到了奥斯里简面前,她慢条斯理的展示了自己的后背,那是一道满目疮痍的伤痕。
    “小时候的事情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背上的疤痕伴随着我长大,可我却不清楚它在当时究竟给我造成了多大的痛楚。”钟见韵背过身,袒露着布有可怖景象的后背,那道年幼时被烫伤的痕迹与她周遭洁白的皮肉显得格格不入。
    德普一早就有见过钟见韵后背上可怖的疤痕,但钟见韵却从未说过疤痕的由来,当德普问起时,她常常搪塞过去。
    “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吗?”奥斯里简疑惑着脸。
    “一点也想不起,就好像从未发生过。”钟见韵面无表情道。
    “谢谢你愿意让我看到,通常女人是不愿意让其它人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的。”奥斯里简淡笑着说。
    钟见韵整理好衣着,转回身来,“如果换在平常我也不愿意这么做,那取决于能得到些什么。”
    奥斯里简背过手去,“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我觉得你就是国王子嗣独一无二的人选了。”
    德普与钟见韵楞懵着脸,一头雾水。
    “仅仅就是因为一道伤疤,所以我就能成为国王的子嗣了吗?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钟见韵表示质疑。
    “你的伤疤恰到好处。即使你真的不是国王的子嗣,也能有人通过你的伤疤,从而将你改造成国王的子嗣。简单来说,可以理解成你最不愿意留在身上的烫痕伤疤,就是你进入皇室的通行证。”
    “虽然...在城里很难再找到一个像我一样,有这么一大道可怕伤疤的人了。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钟见韵忧心仲仲道。
    “能够进入皇室,就意味着你届时要同皇室里的人作斗争,不再像在南区一样了,那里可是到处充斥着算计歹念。”奥斯里简肃然。
    “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离开南区这个鬼地方...”钟见韵表现的一脸兴奋。
    德普突然开口,有所畏忌道:“等等,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实在不愿意信服你,除非你能让我们看到街道上的公告。”
    奥斯里简皱眉,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动用读心异能,使得现在让这个德普在这提出各种各样的质疑。
    但有所警惕总是好的,他不能冒风险。忌于德普可能并非常人,要是德普同样是无间者,用了异能后被两人拆穿就相当于自己给他们送了把柄。
    奥斯里简从大衣内拿出了一张被攥的有些皱巴的纸张,“你们要的。”
    德普接过纸张,与钟见韵察看一番,随后四目相对。
    “看来这是真的...”德普吞咽着,万万没想到面前的钟见韵居然可能会是国王的子嗣。
    “德普,这次可能是我们改变现状最好的机会!我们等待了很久了!”看过这纸张后的钟见韵显得更为兴奋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如何?现在相信了吗?”奥斯里简伸去手,示意德普将纸张归还。
    德普把纸张放到了奥斯里简的手上,“抱歉,我刚才的言语并不友善。”
    “无碍,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轻易就去相信别人。”奥斯里简淡道。
    钟见韵摩拳擦掌,蓦地开口,“现在我们可以和你离开这里了吗?!”
    “不成,我们还得和兆麦说一声,否则就这么离开这里,会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奥斯里简无奈道。
    “为啥?!你和他的关系应该不差吧?就算我们离开了,你也有办法说服他才对。”钟见韵疑惑着。
    “呵呵,你把我和他的关系想的太好了些。更何况我之所以要在这里等候他回来,原因也并不尽是为了告知他一声。”
    “那是什么?”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并且让他和我合作。”奥斯里简说着,坐到了椅子上。
    “东西?是你说的那本书吗?”一旁的德普问去。
    “没错,就是那本书。”奥斯里简点头。
    “对了,你们这里有东西喝吗?嘴巴上的功夫动了这么久,我已经有些渴了。”奥里斯简继而开口。
    “茶水倒是有,其它的就没有了,毕竟我们这几天除了水就是只有茶喝。”钟见韵说罢,从窗户旁的桌上盛好茶水,将杯子递给了奥斯里简。
    “谢谢。”奥斯里简接过,道了一声。
    钟见韵与德普亦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饮去桌上的茶水。
    “对了,我想了解了解你们是怎么和兆麦认识的,方便说说吗?”奥斯里简突然道。
    “额...”钟见韵被这一问,一时不知怎么回话,惟好望去德普。
    德普忧脸,他在苦虑自己要不要如实叙述给奥斯里简。
    “你们也总有一天要坦白告之予我,我们不能藏着掖着,成为了彼此的合作者,就需要做到这样。”奥斯里简看出了德普的忧虑,想必两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们都是在南区那栋被烧毁的大楼里,同兆麦相遇的。”德普神情凝重。
    “原来你们也去过那栋大楼,那你们知道那栋大楼是为什么被烧毁的吗?”奥斯里简问去。
    “不知道,但是听兆麦说过,是宋卉岚那个混蛋干的!”提及宋卉岚,德普勃然变色。
    “你看起来厌恶宋卉岚,你可知他是国卫?”奥斯里简淡然。
    “知道,那又怎么样?他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他血债血偿!”
    “原来如此...但你和你死去的朋友,又是怎么招惹到他的呢?”
    “因为...因为交易冲突,所以...我和我的朋友都惨遭其手。”德普并未将实情尽数道之,他一定要隐瞒自己的无间者身份,谁知道奥斯里简会不会将这些说出去呢?
    “谢谢你能将这些告诉我。”奥斯里简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感觉德普有所隐瞒了,继续问下去也徒劳无功。
    “不过我也是没想到兆麦他居然会将烧毁南区大楼的功劳尽数归功在宋卉岚身上,谁能想到呢?”奥斯里简笑道。
    “你...你为什么会高兴?”德普问去。
    “因为我同样也不喜欢宋卉岚,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国卫的份上,在他面前我不会对他有丝毫的尊重。”奥斯里简这么一说,倒是让德普卸下了不少警惕,而这也正合他意。
    既然德普如此的厌恶宋卉岚,那自己何不趋势而行,只要不让他俩见到自己同宋卉岚交好的画面便可。
    “我...我想问一下...你在匹亚国定是不一般的人吧?”钟见韵小心翼翼地问去。
    “噢?何以见得?”奥斯里简微眯着眼。
    “你和兆麦有不一般的关系,听你的话你和宋卉岚可能也有不一般的关系...所以我才这么觉得的。”钟见韵僵硬的笑了笑,额上冒汗,她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见韵...别问了。”德普插言。
    “啊?我...”钟见韵一脸尴尬。
    “恕我不能道出自己在匹亚国的真实身份,而且这与你们和我的合作没有太大的关系,完全不会有影响。”奥斯里简肃然着脸。
    “但是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们合作呢?只是因为见韵她...她有可能是国卫的子嗣吗?”德普问出了他最大的困惑。
    奥斯里简站起身,“可能我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我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为了让国王易主。这个国家现在正走向衰败,是时候改变了。”
    “你想...改变这个国家?!言外之意,你是想让见韵成为新的国王?!”德普震惊道。
    桌对面的钟见韵亦震颤着,整个人好似呆滞了一般,她可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更不觉得自己会与之沾边,新的国王?万万不可能!
    “我成为新的国王?!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啊!!!”钟见韵激动道。
    “嘿!见韵放轻松!你别再大声了,隔壁的人听到了以为我们要在谋划着什么,会惹到麻烦!”德普连忙阻止。
    “没关系的,人们不会觉得在南区这么个地方会有人生出这样的想法。”奥斯里简嘴角上扬。
    “不管怎么说,你的想法实在荒唐,恕我不能接受。”德普朝奥斯里简摆手。
    奥斯里简走近德普,他此刻的脸已怏怏不悦。
    “你们现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如果不和我一块,就永远烂在南区这个地方,而你的朋友一辈子也等不到你的复仇。”
    “你...”德普作脸怒去。
    “德普,虽然我真的觉得成为国王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但这条路我们未尝不可,况且...照他所说,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钟见韵朝德普劝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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