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薛明媚居然说男人就是喜欢喜新厌旧,恨不得夜夜换新娘,哪有这样的,其实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虽然我不是。[.bichi.me 首发]
男人都好色吗,都是喜新厌旧吗?对大部分男人来说,这应该是真的。
问卷调差:如果有一百个女人,你想跟觉得最漂亮的女人一百次呢还是跟每一个女人都一次呢?
大家的回答是什么?
有一天,柯立芝总统准备携夫人到某个养鸡场参观;不料总统临时有事被耽搁了,夫人只好先行一步。在养鸡场,夫人发现公鸡总是张开一边翅膀兴奋地追逐母鸡**,便问饲养员:“公鸡一天要和母鸡做多少次爱?”饲养员说:“大约20次。”总统夫人说:“待会儿总统来了,请告诉他这个有趣的数字。”
过一会儿柯立芝总统来到养鸡场,饲养员如实相告。柯立芝略作思考后便问道:“它那20次都是和同一只母鸡做的吗?”饲养员说:“不是,每次都是和不同的母鸡完成的。”柯立芝当即嘱托:“很好,麻烦你报告夫人这个事实。”总统夫人得知这个信息后意犹未尽,她对柯立芝说:“既然一只公鸡能够每天完成20个1次的任务,那你每天总得给一次我份内的需要吧?”总统当即打电话,找到那位饲养员:“请问公鸡做一次爱需要多少时间?消耗多少体力?”饲养员回答:“每次约5秒钟,几乎不需要消耗体能。”总统转过身来对夫人说:“怎么样?我比公鸡强50倍!”夫人再也无话可说。
这便是著名的“柯立芝效应”故事。柯立芝效应形象的说明了雄性的动物本性——热衷于性。
纵观历史,先不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稍有钱财的地主和官员几乎都是三妻四妾。虽然现在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情人、二奶、小三的普及。
我们再看看西方国家。小人物先不说,以举世闻名的“拉链门”为例。希拉里不可谓不迷人,而且她对丈夫事业的成功也是功不可没的,然而这并没有阻挡克林顿向自己的秘书——白宫实习生下手,最后遭国会弹劾,人气也一落千丈,赔款道歉,才算搽干净了他的屁股。除此之外,伯特兰?罗素、列夫?托尔斯泰、让?雅克?卢梭、亨利克?易卜生……这些名声显赫的男人绝不缺乏与众多上流社会女**往的机会。可是,他们还是把自己的女佣弄上了床!
看到这些,世界的女人无一不痛骂男人花心、好色、不忠、喜新厌旧,说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男人是个畜生,连猪狗都不如!绝望的女人们会问,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一个从不花心,从不好色,从不喜新厌旧,以往如故的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真的不存在吗?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看一下一些实验。
实验者们将一只公鼠和四五只发情的母鼠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公鼠就会不停地和所有母鼠交配,直到精疲力尽。随后笼子里的母鼠再怎么挑逗,这只筋疲力尽的公鼠也不会有反应。但此时若将一只新的发情母鼠放进笼子里,公鼠立马就会变得生龙活虎,跟这只新来的母鼠交配,直到另一次的精疲力尽。
其它哺乳类动物都有类似的现象。就像公鸡虽然是个好色的鸟,但它不能与同一只母鸡一天交配5次以上,到了第6次,公鸡会完全失去兴趣并放弃那只母鸡,但是若给它一只新的母鸡,这只公鸡欲火马上就会点燃,可以像第一次那么激情。
一只牛在与另一只母牛交尾7次后失去兴趣,当给它另一头新的母牛,它马上回重燃欲火,这次它对新的母牛可以达到10次之多。
一只绵羊不会对同一只母羊交尾超过5次,但对另一只新的母羊则会表现出巨大的热情。
那么站在生物链的最顶层,宣称是有理性、有智慧的我们人类中的男人会不会有类似的反应?
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xiangxiaoshuo . 免费提供阅读不要天真的认为受过文明的熏陶的禽兽会好一点。作为人之前,男人先是禽兽。
一个健康的年轻人对于同一个女人最多也不会超过5次,到了第6次这个女人再怎么挑逗男人也不会感兴趣,但是给他介绍一位新的女性,他就会跟公鸡和公牛一样,马上活跃起来并且表现的生龙活虎。这也是为什么家里一向不行的男人一到情人和小三面前就会变得生龙活虎的原因,也是曾经某一个调查中几乎所有的男人宁愿跟一百个不同的女人上床一次,而不是跟自己认为最漂亮的女人上床一百次的原因。
如果有一百个女人,你想跟觉得最漂亮的女人一百次呢还是跟每一个女人都一次呢?——几乎所有的男人都选了跟每一个女人都一次。
我坏坏的想,要让我和薛明媚来几千次好呢?还是让我和监狱里每个女人都来一次?我当然是希望是后者哈哈。
这些实验就是对“柯立芝效应”的进一步力证——新欢才是真伟哥!显然正常的男性当中一个从不花心,从不好色,从不喜新厌旧,以往如故的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从生理化学反应中去分析的时候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挺有意思的,我想,我有时间应该跟柳智慧讨论讨论这些问题才好啊。
丁灵想让薛明媚出去做群众演员,就算给我多一份钱,也要让薛明媚去。可这也实在很难啊,是不是贺兰婷副监狱长说给我全权负责,我就真的有权负责,只是指导员监区长她们说要选平时表现好的,薛明媚显然表现不好,怎么办?
我也想让薛明媚能够参加,这是我自己的偏心,只是薛明媚聪明的很,知道丁灵是用钱来让她出去,她不肯了。
我还想到了d监区的那个枯瘦如柴对生命绝望的女人,假如能让她也出去参加的话,估计她就不会那么想死了吧?
我要去试探试探指导员。
我去了指导员那里。
康雪听到敲门,让我进去了,我跟她问好后,她先问我说:“坐吧不用客气,这几天给不少女犯做心理辅导吧。”
“是。”
“做得怎么样?”她抬起头。
“不是很理想,毕竟很多女犯的心理问题很深,三言两语开导她们,很难。”我说。
她点头同意说:“确实很难,d监区的那个女犯,我也听说了,你留意一下用点心,不能让她死了,很麻烦,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和你都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我问。
“你是监狱的唯一一个心理辅导,是属于我手下的,你说我有没有责任。”
“我尽量吧指导员,你也知道,人生病了别说是重病,就是小病,也不可能有个医生敢说百分百能治好。这d监区的人跟我们b监区的人又不一样,我们b监区有康指导您带领,心理素质就是强,她们d监区,极端的就是带有暴力倾向对外伤害,还有就是带有自杀倾向的自我伤害。”
指导员听到我对她恭维,她挺受用,笑了笑说:“这d监区的都是重刑犯,她们的心理问题比较严重这也不难理解。”
“指导员,我们这次选拔女演员,能不能从别的监区调?”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行!”她一口回绝。
“是这样的啊指导员,那个心理疾病很严重的d监区的女犯,我想让她出来参加,这样对她的心理问题治疗会有作用。”我解释着说。
“那个女的,她没钱!还有!你不要太单纯,你让她出来,那d监区的其他女犯怎么看?d监区的其他人心理还能平衡吗?一定会出乱子,不是要和我们监狱方闹,就是要找她麻烦!”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靠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这事。哦,还有就是,别的监区,都会跟她们要多少钱一人啊?”
指导员听到我问这个,她诡异的笑了一声,说:“其实数额用不着那么具体,这里没有第三人证明,我也不怕你出去了传出去,五六万的都行,你看着办。”
“那,如果是我们监区的,平时表现不好的女犯,给多一些钱,可以吗?”
她精明的问:“给多多少?”
“不知道,所以要向您请教。”
“原则上来说是不行的,如果老是让那些平时有钱的表现又不好的女犯出来,这会引起其他女犯的心里不平衡,但这钱多了没坏处。”她转着杯子。
我明白了,她同意这样子干。
可是我转念想到,我这样子岂不是也是害了薛明媚?薛明媚本身表现不好,我还让她出来,就算多给我钱,就算指导员领导这一关能过得去,但以后她在监区里,别的女犯会怎么看她,别的女犯对监狱方也会失去心理平衡。不过话说回来,从给钱的女犯中选择,已经是让她们失去心理平衡了,但我就是生怕她们的矛头对准薛明媚,那个骆春芳,一定会从中作梗,以薛明媚选上女演员这事为借口,用我和薛明媚有一腿等事引起监区的女犯们的众怒挑起矛盾。
这么说来,还是不让薛明媚选上的好,况且她本人就不太愿意的。
还有就是,如果我拿了这些钱,是不是就是纳了投名状,加入了指导员她们这个团伙?
但我干这事,本就是违法的,看来我到时候还要找一下贺兰婷把这事跟她汇报一下。
“听说你最近经常没事往禁闭室和柳智慧那里跑?”指导员幽幽地问我。
妈的还真是什么鸟事都瞒不过她,我知道到处有摄像头,但我相信她不会没事干就去折腾看摄像录像,一定有人跟她讲了这事。
我点头说:“薛明媚也有心理问题,她一直不好好表现自暴自弃,我看出她有点想要自杀的苗头。”
“自杀?她会自杀?你胡说八道吗?你是想那个女人了吧。”指导员不无讽刺的说。
我咳了一下,把我和徐男说的关于犯人的心理问题又说了一遍,然后把关于薛明媚也有自杀念头的也胡扯了一通,然后又说屈大姐的死我已经很自责,我不想我治疗过的女犯再有自杀的。
康雪听得也是半信半疑:“这么说来,你去找她是为了拯救她了?”
“回指导员,我不敢对您有所隐瞒!”
“你不敢?你胆子大了去了。这事我就当信你一回,那你去找柳智慧,又怎么解释?我已经警告过你了,那个女人千万不要去碰,你是不是想闹出事才罢休?”她问我。
“指导员,你记得上次柳智慧找我关于借书看的事吧。还是你带我去的。”我问她。
指导员点头说:“记得,那又怎么样。”
虽然柳智慧说不能让我把她深谙心理学学术的这事告知于大众,但是康指导管着我,我不和她说,她以后下令我不能接触柳智慧,那我还找个屁能让她帮忙啊。
这么一想,我说:“指导员,她其实也是学心理学的,而且她比我懂心理学,你看那薛明媚,本来是悲观悲哀绝望的自暴自弃,我本来对她就束手无策,以前给薛明媚的心理辅导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当我就拿着这个问题去向柳智慧讨教了后,再来给薛明媚辅导,效果就有了,现在薛明媚乐观了许多。”
“有这回事?”指导员对这个更是半信半疑。
“不骗你指导员,要不你说柳智慧借我那些我大学学过的心理学课本做什么?要是她想看书,完全可以让别的人帮她拿就是了。”
她想了一会儿,说:“好吧,这个事我也暂时相信你,但我要警告你,千万不要和她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哪怕是说的话,也要给我注意了。”
“是,指导员!”我高兴道。
当天是星期五晚上,我决定要出去,反正周六我休息,明天在外面找找贺兰婷聊聊,妈的,好像还要和谢丹阳去一趟她家假扮男朋友,事真他妈多。
我找了徐男跟她说我晚上出去,如果明天谢丹阳要我去她家,让她给我打电话。
傍晚下班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生活不无奈,在里面的生活才他妈的无奈,无聊,无趣,无情。
门卫的人看了我的外宿手续,然后打电话和监区长核实了后,才放我出去了。
前段时间在北方的某监狱刚发生了劫持杀害管教的事件,轰动全国,而且我们监狱d监区刚发生了暴乱,所以现在监狱里,抓安保抓得很严,最怕就是出犯人外逃那样的事,万一出了事,别说是我们指导员监区长监狱长,就是市里面的领导,都有可能被追究责任。
我走向大道的公交站。
一辆银灰色车停在了我身旁,咿,竟然是指导员。
她把车窗弄下,问我道:“你去哪?”
我把头探进去:“指导员好,我去市里。”
“顺路,上来吧。”她让我上车。
我上车后,指导员驶向市里。
这有车就是方便啊来回,我他妈的就是能外宿,也不能每天晚上下班了坐一两个钟头堵车去市里,然后早上五点多六点的爬起来坐公交车啊。
回头看康雪,哟,脱了衣服的她就是不一样啊,不是,是脱了警服的她就是不一样。暗棕色羊毛衫,黑长裤,一身高贵气质,前面很挺,眼看着要挺向方向盘了都,侧面看看,她还真是别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