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的财路
一夜不过几个时辰,说快也快,周灵将全部的时间都用来摸索体内那种叫做魔力的能量,一直到天光大亮才发现,自己竟忘记了修炼!
她现在修为尚低,每日只要勤加修炼的话,修为上涨的速度虽然细微,但也算是肉眼可见。
现在好了,浪费一晚,周灵只觉得亏得慌。
毕竟如今身处的乃是修仙界,她还是要以修炼为主的。
“灵儿,一会儿吃完饭,去看娘亲跟人打架不?”
周黎最近也不睡觉了,学着女儿以修炼代替睡觉,为了能让实力再进一点,争取拿到此次道门大比的筑基期第一,她不敢再如以前那般在修炼上懒散。
“娘,昨天我算见识到你的实力了,虽然你修为比那仙子低,但我相信娘,此次打擂定能赢。所以……”
“所以灵儿要去看,多看,多观察其他修士的手段,多学习经验,”
知道女儿昨晚上没修炼,想在今早补回来,可补回来的那点修为,跟去观战擂台学习经验作比较,根本没得比,因为亏。
这次来参加道门大比的,多数是其他宗门的精英弟子,毕竟有第一名的寿元丹在前面钓着,参赛的人实力水平也需在线,才有与人一争的机会。
汇聚了各路宗门精英弟子的一场大比,若是能耐得住性子多多观战,其实也算修仙路上的一大机缘了。
这些其他宗门的精英弟子终有一日会成长起来,变成周灵的伙伴,或者竞争对手。不管将来会与他们演变成何种关系,周灵能早些摸清他们的手段和实力,便能在关键时刻多些对自己有利的判断。
本想躲个懒补上昨晚修炼的周灵,见娘亲的态度如此坚决,只得蔫哒哒地点头,应了下来。
一夜过去,师父依旧未归,连早饭都没来蹭,可见真是去处理大事了。
师父一直没露面,周灵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隐隐不安。
坐在擂台下的观众席上,手里是娘亲临上台之前给她塞的零食袋子,周灵明白娘亲的意思,从打架中学习经验嘛,她懂。
默默压下心中的隐隐不安,周灵开始专注于擂台上的切磋比试。
是了,这场不能算是道门大比中的正经比赛,因为参赛者不可选择对手,像娘亲这种情况,只能算是道友之间的友好切磋。
友不友好的都且另说,但就这次两家宗门发生的矛盾闹到擂台上了,就足以吸引许多人的注意。
“我拿三十块中品灵石,压霍道友胜。”
“我也压霍道友。”
“还有我,今日出门带的灵石不多,就五十块下品灵石,全压霍道友。”
周灵一边咬着果干一边竖着耳朵听不远处的小赌桌,发现居然有人闲的在这种小擂台上做庄设立小赌局,虽然都是小钱,可周灵却好似看见了大批的灵石长了翅膀,正朝她飞来!
她是师父唯一的亲传弟子,其实并不缺灵石,每个月师父给的和宗门发放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是一大笔钱,可现在新的一条财路都快怼她脸上了,谁还能嫌钱多不是?
“我拿一百块中品灵石,压周黎赢。”
她这张脸,因为顿悟的事儿,在整个修仙界也算名人了,多数都是认识的。
那些围在小桌子旁正在下注的人,见她居然笑意盈盈地朝这走来,各个面露尴尬之色。
这小姑娘从哪冒出来的?方才他们争先恐后压她娘对手赢的话,不会被她全听了去吧?
“这……行吧,请在此处下注。”
做庄的人明显是认识周灵的,他一开口,本是想劝着这小姑娘,灵石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想为了自家人出头,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啊。
可话到了嘴边,却生生转了个弯。
她压的不是别人,那可是她娘,人家拿钱给她娘撑撑面子也是正常,犯得着他来多嘴啊。
下完注,周灵心情大好,就算这小赌局的赔率不高,可架不住压娘亲对手赢的人实在太多啊!
哪怕从他们手里一人赢一块灵石过来呢,那也是上百之数,够她花好一阵儿了。
台上的比试已然开始,周灵抱着零食袋子干脆就近坐在了小赌桌旁,娘亲的实力她见识过,这一场,定是稳赢的,所以坐近点,方便一会儿拿灵石。
台上二人你来我往,仅仅几息的时间,便打的难舍难分。
“咦?这位周道友不是说只是个筑基初期吗?还以为她会第一时间败下阵来,怎的居然开始跟霍道友打的有来有回了?”
那些压了霍道友赢的人,也没有走太远,他们也以为这场擂台赛很快能结束,等着拿钱走人的。
可这场比赛,他们越看越心惊,虽然台上的二人尚且打得火热,还未有高低之分,可……这才是最奇怪的点!
虽同是筑基,可一个初期一个后期,实力应当天差地别才对,哪能打这么久没有分出胜负呢!
“霍道友怎么回事?莫不是有心相让?”
“不可能吧,这事关他们两家宗门的颜面,先前在坊市打的多凶啊,都闹到擂台上了,还能有心相让?”
“霍西觅!你行不行啊!别墨迹了,快点结束我们还要收灵石呢!”不同于外人的瞎猜,这位霍道友的同门弟子已经有些急了,朝着台上大喊一声。
而周灵,本来内心还挺平静的,直到听见这位霍道友的本名,叫做霍西觅……
“哈哈哈哈鹅!”周灵笑出鹅叫。
那位霍道友她叫什么?
她居然叫和稀泥!
台下的嘈杂议论和喊声,台上二人自然听得分明。
只是在听见有人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霍西觅的脸色一下子铁青,手中法印都差点掐错。
“你怎么叫,和稀泥?”不同于霍西觅的全力应战,周黎目前的情况还算游刃有余,所以才有空一脸认真的询问打擂对手。
“关你什么事!你们执剑峰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霍西觅气的牙痒痒,可与之比试的人是她自己,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最是清楚不过,本来就要输了,她很心焦,现在好了,这贱人明明都要赢了,可还不要脸的跟她耍手段,企图言语上激怒于她!她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