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的主动
那天开始言溪就下意识的去观察任嫣的举动,几天时间下来,他真的发现了她的反常,这么漠视他,完全就当他不存在。他的第一反应是,她不爱他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即使从来没爱过她,言溪也知道她对自己的爱有多执着,多深沉,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思前想后,他认为应该是这段时间,对她做的是有些过分了,所以她才会这样麻木的对待身边的人,包括他。
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任嫣都没再理他,不和他说话,不管是偶尔无意的独处,还是人多的时候,都没有和他说过话。
对着他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用餐时她还是那样默有作声,认真的吃完饭,就面无表情的离开。
言溪竟有点受不了她这样,反复的思考她在想些什么,人析着其中的原因,最后他意识到自己打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重。她很瘦,随便一扇就毫无抵抗力的倒下,手触到她瘦削的脸,全是冰冷的凉意,还有皮包着的颧骨。
想到这些他忽然有些不忍,心里一软,头一次觉得有点对不住她。
那天下午言溪无心再工作,一度觉得烦躁,连宁华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怎么,有心事,看你一整天不在状态,似乎有点严重?”
“是有点事,不过不是很重要的事,就是梗在心里不太舒服。”言溪老实承认自己的异样。
“反正今天是周末,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先去处理你的私事。”宁华揶揄的笑笑,他就奇怪了,以言溪的个性,很少事情会让他感到纠结,憋在心里再三思考。
沉默了片刻,言溪便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顺手抓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别忘了待会还有个紧急会议。”
他怎么忘了还有这事,宁华赶紧追了出去,“喂,我搞不定啊。”
可惜他只看到言溪消失电梯口的倾长背影,很快电梯门关上,往车库下去了。
言溪一路飙车回到别墅,输了指纹进了客厅发现,别墅安静的有些反常,沙发上是没有转头看他一眼的任嫣,正怔怔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的认真。
“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言溪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不过任嫣只是微微眨了眨眼,并没有回答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认真的看电视。
她一定是故意的,真是涨脾气了?言溪呼出一口气,握紧了一只手,走过去坐在任嫣左手边的沙发上,扯松了领带,直直地盯着她看。
他想起蒋欣儿今天去心理医生那了,估计要晚上才会回来,家里的保镖佣人应该是跟着去了,因为之前他有交待过这事。
任嫣被他这样盯着看了一会儿,很难受,不管什么时候,她还是受不了他的强气压,心里莫名的恐慌。
起身准备上楼,避开和他单独相处,可是要上楼,就必须经
过言溪那边,犹豫过后,她还是决定宁愿从他身边经过,也不想紧张的和他一直坐在这里。
在她走近他想跨过去的时候,言溪突然扯住她的胳膊,绷着脸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我有意见?”
是有很大的意见,可是她不会笨的当他面说出来,任嫣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回道:“哦,原来你在跟我说话。”说完就蹬蹬蹬地小跑着上楼了。
看似没脾气的一句话,却把言溪气的要骂人,她分明是故意的,这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吗?都敢跟他当面呛声了,这是对他有多满?
见状言溪更加怒火中烧,青筋突起,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真可笑,我回自己的卧室还需要理由吗?”
“可是你不是……算了,随便你高兴。”任嫣想不出反驳他的话,就颓废的垂下肩,转身要去阳台。
还没反应过来,言溪高大结实的身体就压了上来,一边还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爱我吗?装什么,我最讨厌你这副做作的样子。”言溪无情的嘲讽,谁让她非要嫁给他呢?她没资格拒绝。
“你进来做什么?”任嫣心里害怕,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我说话的时候不允许别人打叉,更不允许没听完就先行离开,你是故意要惹怒对吗?”言溪笑的阴沉,手上的力道一再加大,让她痛呼。
习惯了任嫣的各种忍让和讨好,现在突然对他冷漠,让他很难受,同时又觉得气愤,他都这样放下身段和她主动说话了。她还想怎么样,难道想让他去求她,做梦?
却被言溪几步跨过来拉住,一张俊脸凑过来,离她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让她全身一阵颤栗,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有上瞬的失神。
“你住手,言溪你想干什么,不要,你走开,不可以。”任嫣拼命反抗,不让他得逞,可是她越不配合,言溪就越要和她作对,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默认了什么,自以为是的女人?言溪一怒把她用力的甩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扯着她身上的一块布,原来是她的胸前被扯下了一大片,瞬时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言溪眼眸深沉,某种欲望暴发,让他有些难以控制。
他一向霸道,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任嫣都知道,但是她现在就是不想按他的意思去做,奋力的挣扎着,“放开我,我们之间还有话可说吗?我以为你早就默许了这样的相处,毕竟你那么恨我,讨厌我,些时来质问我这个问题你太可笑了吧?”
恼羞成怒的言溪骤然起身,长腿一迈,追上了楼,在任嫣要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冲过去,强硬的挤了进去。
这种眼神任嫣很熟悉,当下立刻捂住胸前,看看四周有没有可以遮挡的浴巾什么的。床角放着她的一件白衬衫,她心中一喜,起身准备去拿,谁知刚走两步,身后就被人一推,跌倒在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