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公司出事了
冷静下来后,言溪才发现蒋欣儿的不对劲,刚才他都做了什么,就这样没有一句解释的抛下她,过来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架。
这样一来他也实在没心情游泳什么的,克制着心中的烦躁说:“好了别难过,刚才是我不对,不该扔下你,以后不会这样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走到刚才休息的地方,拿过蒋欣儿之前围在身上的纱布,披在她身上,就牵着她的手回酒店了。
蒋欣儿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怒气简直有点压不住了,这几天说是来散心了,结果发生那么多事,更像是给自己找气受的,物别是言溪的表现,真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手一直在抖,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言溪说着便拿出了电话。
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蒋欣儿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大声说:“都说了我没事,为什么还要叫医生?叫医生就能好起来吗?”
对她的失控言溪蹙紧了眉,今天她有点反常,以往再闹也不会朝他大吼,只会楚楚可怜的撒娇,现在这样真是让人不适应。
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言溪虽然语气放柔了,可眼神却是冰冷的,“可是你这样确定没事?还是注意点好。”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言溪居然有点厌倦,这种哄着一个病人没完没了的日子,多年如一日的照顾一个人的情绪,再深厚的感情也会不经意间变得麻木,他很气闷。
又或许某种因素正在悄悄改变他的心态,而他不自知。
糟糕,太沉不住气了,早就学会察言观色的蒋欣儿,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灵机一动,快速的走在前面,但走二步就身子一晃,往后倒,言溪正好看着她,马上眼疾手快的接住。
“欣儿你没事吧,别吓我,都是言哥哥不好,医生,医生快来。”言溪抱着人大喊,边往心里医生的房间跑去。
医生给蒋欣儿做了检查后,交代说:“没什么大碍,应该是受了剌激,休息一下就好,所以你是不是抱她回房,我这里好像不太方便。”
对他火急火燎的把人抱他房间,医生也是很无语,他只是个心里医生,没必要晕倒也往他这里送,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而且恕他直言,实在看不出他的小情人有什么心里上的重病。
知道蒋欣儿没有大问题,言溪松了口气,这会儿似乎恢复了理智,心里又怨恨起任嫣来,觉得都是她引起的祸端,要不是那个陌生女人跟她长的像,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现在又害得蒋欣儿病情发作,搞不好半夜再次闹自杀。
把蒋欣儿抱回总统套房后,言溪接到了来自宁华的电话,他更加皱紧了眉头,却又得不接起电话。
“有事快说,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跟他交代了多少次,没事不要随便打电话给他,怎么就是不听。
“我现在心情也不好,你赶紧回来,公司
出大事了,k市的那块地皮,被人抢走了。”宁华的语气听起来,也是被气得不轻。
说到k市,言溪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没想到那老家伙动作如此快,他都还没因为蒋欣儿被吓倒这事,找他算帐,他倒是自己先来找死了。
“知道了,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回去的。”言溪绷着脸,冷冷的说。
电话那头传来翻文件的声音,还有秘书让签字的说话声,看来宁华真的快忙不过来了,“不能再等了,再耗下去就救不回来了,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那块地的重要性。”
可是他答应过蒋欣儿会陪她半个月的,看了眼她的房门,转念一想,这次来马尔代夫的目的,是想让蒋欣儿散心,帮助她的病情恢复,可是这几天下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更糟的趋势。
没发觉他居然进来了,一时有点无措,蒋欣儿手撑着额头,很虚弱的样子,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却柔嫩的能滴出水来,“言哥哥,我头疼,刚才我梦见那天的事了,真的不愿再回忆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或者事,莫名其妙的提醒我,好痛,头快炸裂了。”
听他应下,宁华乐不可支的说:“那好,我现在没空跟你闲聊,你记得准时回来,到时候我去接机。”
“玩什么玩,明天就回去了,你准备的是什么鬼,还有别指望我给你带东西回来,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我跟你说不清,就这样先挂了。”蒋欣儿噼里啪啦的说完,便挂了电话,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又装作没事人似的回床上躺着。
假装晕倒的蒋欣儿,把言溪的话都听了去,知道他答应明天就回去,气得想骂人。蒋玉琼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正好撞在枪口上。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叫医生过来看看?”言溪看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温柔深情。
再加上宁华不厌其烦,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言溪总算答应,明天一早就会乘飞机回来处理公事。
“欣儿啊,玩得开不开心啊,我给你准备的比基尼,派上用场了吗,是不是很赞?”
任嫣就像他逃不出的魔咒,总是在他的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明明现在是他主导一切,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却像是被她牵制着。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有关,只要发生了什么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任嫣害的。
每次她提起这件事,言溪应该是最难受的人,从他的一系列反应就可以看的出来。只要蒋欣儿痛,发病,他就会加倍的折磨任嫣,不管是从言语,还是身体上的,尽可能的羞耻她。
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就是个可怕恶毒的女人,是个扫把星,言溪脸色阴沉的沉默着。
想来想去都不甘心,这几天来没有一点收获,难道真的就这样回去了?蒋欣儿郁闷的呼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烦躁的揉着眉头。
接着便急吼吼地挂了电话,就怕他反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