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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拿到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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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走,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她是想来害你的,老公我不能没有你……”刚才一心想着怎么拿到电话,根本没注意电视上放什么鬼,这会冷静下来,被里面的哭吼声吓了一大跳。
    看着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丈夫的大腿,求他不要抛弃自己,任嫣心里一寒,这个画面太熟悉了,让她有一瞬的窒息,忽然克制不住的颤抖,伸手在桌上摸到遥控器,却怎么却摁不掉。
    绝望中“啪”一下摔下遥控器,落荒而逃。
    休息了二天,蒋欣儿的脚已经好了,这几天言溪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有点飘飘然。一大早心情极好的来敲言溪的门,不过敲了半天没人应。
    打了电话才知道,是出去晨跑了,就想着出去找他。
    正想去乘电梯,却从里面冲出个张扬的美妇,身后还带二个保镖,经过时把她推得一个踉跄,一时傻眼没有动作。
    只见美妇让保镖踹开了一间房门,进去没一会就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明显是捉奸的戏码。
    “婊子,就你这种身份,还想勾引我老公,我可是查清楚了,你这个所谓的清纯学生妹,就是个被人玩破烂了的妓女,为了钱什么男人都陪着睡……”美妇刻薄的声音尖细又刺耳,那个她口中的婊子嘤嘤嘤地哭泣。
    接着便是一阵扭打的声音传来,他们还争吵些什么,蒋欣儿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前掠过不堪回首的一幕。
    “欣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言溪刚晨跑回来走出电梯,就看见她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心中焦急。
    蒋欣儿不说话,被他抱在怀里,只是不停的颤抖,“没事了,有言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好似听出了他的声音,蒋欣儿稍稍平复了一点,抬起头看他,看清眼前这个脸上还带着汗珠,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毛巾的人是谁时,哇,地一下大哭出来。
    “言哥哥,言哥哥我好害怕,有人要害我。”蒋欣儿哭哭啼啼地把头埋在他胸前,纤细的手指指着一个房间。
    听了一会儿,言溪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这些人让她想起了任嫣对她做的那些事,所以才会控制不住情绪,都是那个贱人,害的欣儿一直走不出阴影。
    见不得蒋欣儿受这样的刺激,言溪陡然迁怒,扶起心上人,就往那个房间走去。里面的人还在你撕我扯,战火愈演愈烈。
    敲了敲门,没人没理会,言溪大喝一声:“别打了,都给闭嘴。”这一声又冷又有气势,里面的人都被震住了。
    回头看看,只是个长相出众,脸色冷硬,却压迫感十足的年轻人,美妇想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他气势十足,自己还带着人来,怕他不成。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也不看着自己什么身份。”
    美妇的老公看清来人,面色一变,他老婆不认识,不代表他没见过言溪,虽然他不在江城
    ,但却和言溪有过一次接触,知道他的处事风格,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
    “少说二句,别不知好歹,”推开美妇,中年男人走到门口陪着笑说:“言总真是有缘啊,没想到还能在这碰到你,你也来度假?”
    瞄了眼他怀中的柔弱美人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一副同道中人的架式。
    言溪对他这种自以为是,很反感,他记忆力超强,过目不忘,这人他见过一面,是k市的一个地产商,就他还想跟他攀关系?
    “这里是洒店,不是你家,动静闹那么大,别人会很困扰,有什么事回家去说。”言溪扔下这句话,也不管别人是否能接受,就搂着人回房了。
    “真是个刚愎自用的家伙,哼。”见他们进了房间,一直不敢吭声的中年男人眼神阴鹜的冷哼。
    不就是让你的的道貌岸然。
    看看时间接近已经超过饭点,这时候才感觉到肚子都扁了,想找外卖的联系方式,办公桌上乱糟糟的,一下子没了耐心,就随手抓起包,直接去外面吃得了。
    快接,快接啊,傅果子你能不能给点力,任嫣急得满头大汗,打了三个都没人接,眼看佣人要从卫生间出来了,她颓然的把手机放回原位,默默上楼去了。
    中午的时候,言溪处理好公司的事,进蒋欣儿房间看她醒了没,这一看可把他的心脏都吓出来了。
    而这边半个小时后,终于忙完的傅果子,伸了个懒腰,转了转头,才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来看。
    在佣人和保镖都因为任嫣的配合,而放松警惕时,她成功偷到了佣人的手机,并给傅果子打了过去。
    回到房间,言溪让蒋欣儿躺在床上,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刚才本来想让那些人给她道歉的,不过想到这样可能会带来麻烦,就忍了下来。他可不想明早起来,酒店门口围着一堆记者,吓着蒋欣儿可怎么办。
    然而忙得晕头转向的傅果子,并没有感应到好友的急切,她把手机关了静音,所以没有听到电话声。
    指纹解锁后,看到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她觉得很奇怪,认真想了会儿,这确实是个陌生号码,摇了摇头,于是没有理会。
    任嫣我不会放过你的,都是你,一切都是你作的恶。
    “欣儿快下来,怎么坐在窗户上,这样很危险,快下来。”他冲过去把人抱住,担心她会跳下去。
    蒋欣儿没有动,只是扑在他怀里,哭着说:“言哥哥,我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做什么,我就是个残花败柳,我没脸活着,心好痛,好痛苦。”
    每次蒋欣儿闹自杀一次,言溪就对任嫣的恨加深一点,就会想更多办法去折磨她。
    在家里睡觉的任嫣,盖着被子都打了冷颤。言溪毫无温度的脸出现在她的梦里,把她打入万劫不复。
    “不许这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纯洁,最善良的。”言溪心慌的越发搂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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