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雁门绝战之英雄末路
“皇上,你要我带兵攻打大宋,陷万民于水火之中,这为臣是绝对不会帮你去做的。”萧峰双手一拱,态度不卑不亢。
那耶律洪基怒气勃发,手中的金刀一举,怒道:“你食我奉禄,又违逆君令,着实好大胆子!难道你”我伸手一拍段誉与虚竹子,沉声喝道:“一块上吧!”当先向耶律洪基的大旗处扑去。后面虚竹子与段誉也一同如游鱼一般迅速无比的踩着草上飞的功夫和凌波微步的功夫随后跟来。
其势惊人!我们三人就像三头大鸟一般从旁偷袭,初时辽兵还无所觉,被我们在或肩膀或头上借力一点,随即再次飞起,迅捷无伦的向着耶律洪基的大旗处奔驰而去。
辽兵齐声呐喊,纷纷向皇帝这边拥了过来,准备救驾。那耶律洪基一回头之间,也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急忙金刀转向,指着二十来丈处的我们大叫道:“来人呐!给朕擒住此人!”下一秒,台词完全变成了惊慌失措的:“护驾护驾!快护驾!”手忙脚乱的将金刀齐胸举起,想以之作为防御。
可是,我们的轻功都是世间一等一的快捷,仿若无物般踩着众将卒手中高举的锋利兵器,在兵将之间如游鱼般穿梭自如,而我则以天外飞仙之姿直扑耶律洪基。
半空中一个暴力无比的老鹰抓小鸡的手势下抓,着手肥实。下一刻,我毫不停留的带着他轻轻一个转折,脚尖连点,向着萧峰所在的关门下奔过来。
至于虚竹子与段誉,两人都是武功绝世之辈。虚竹子身负一百五十余年的逍遥派内力,而段誉更是已经达到了修真者的境界。世俗间的武器已经轻易伤不到他了。这两人一身武功,自保伤敌均是绰绰有余,自是不必担心。
仿佛一阵烟雾般,我们三人带着战利品一路山呼海啸地来到了有些目瞪口呆的萧峰面前。随手将耶律洪基丢在地上,我拍着手笑道:“萧大哥,现在你可以跟这狗皇帝谈条件啦!就算是让他永不侵宋都行!反正不能让他平白无故的安全归去!”想了想。又道:“还要再加一句,辽国乃是萧大哥的祖国。他有权在辽国居住生活,你不能干扰。”
萧峰神情之间有些黯然,愣愣的望着地上如一条死狗般的耶律洪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辽军逼境,我们还是早做打算为妙!”段誉丰神俊朗地上前叫道。身后虚竹子虽然心中不忍耶律洪基受苦,但还是坚持想让萧峰以此为要挟,让辽军退兵。
萧峰不语,只是望着耶律洪基。那耶律洪基知道萧峰还念着旧情,脸上带着微笑,就像一代枭雄那样得意的拍拍身上地土,站了起来:“萧峰,朕念在你是朕的兄弟的份上,可以免你死罪。不过你要将功折罪,将这雁门关取下。我知道你不想带兵攻打大宋,这个条件我也可以答应你。毕竟大家兄弟一场,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不能强迫你去做。你看这样如何?”
不得不说,耶律洪基如此温言悦色的跟萧峰说着自己的打算,无一不是对萧峰极有好处。唯一地条件就是替他取下这雁门关。这在耶律洪基所带领的人数如此众多的辽军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也称不上什么难事。
问题在于,现在萧峰身后就是大宋的雁门关,里面有着众多认识他,曾经与他一同大碗饮酒的生死之交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有着万万千千的丐帮兄弟等着他回去继续领导丐帮,他能辜负这些人的期望吗?
不能!他是萧峰!那个既对契丹有感情,但同时对大宋地感情更深的萧峰!那个穿越了国界。只知兄弟情谊贵重和百姓疾苦。可以为之抛却个人恩怨的“北乔峰”!那个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都可以做到完美无缺的萧峰!
“只要我将雁门关打开?”萧峰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激动,似乎所问的问题于自己无关似地。冰冷而又空洞。“这么说,你答应了?萧峰,你只要把我放回去,再带着我的大军将雁门关打开,你就可以带着你的阿紫还是阿朱的想到哪里住就住哪里,无论是辽国还是大宋这块以后必将是辽国的土地,地方随你挑!你若是再愿意帮我带兵攻打大宋的话,以后加官进爵必定指日可待。”
“多谢陛下,萧峰受之有愧。”萧峰不咸不淡地说着,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了一丝感情。
就在耶律洪基露出了狐狸般地微笑,得意洋洋的昂着头等着萧峰答应帮他带兵或是破关地时候,萧峰的话适时的又响了起来:“不过,在下决定回归大宋,为天下万民着想!”声音铿锵,掷地有声!
一瞬间,我瞥见段誉与虚竹子紧绷的脸上露出了动人的微笑,听到了雁门关上因为紧张后迸发的喜悦而发出的吸气声,还有远处万千辽军因为萧峰的话而产生的惊讶和愤怒,以及失望等等各种复杂情绪的综合体
当然,最重要的是面前原本还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耶律洪基此刻脸上写满了震惊活该!谁让你以为皇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二十一世纪这种皇帝太多了!真该关小黑屋里一整天!狠狠的打击一下!
不过,那耶律洪基脸上的表情真的让我觉得很解气。于是,我听到了雁门关上群豪欢呼的声音,有玄渡大师,有阿紫的,还有我难道听错了?怎么有游坦之的?
我抬眼望去,紧靠在阿紫身边的那个年轻俊美的青年不是游坦之又是谁?他见我看他,马上笑眯眯的冲我一拱手,而我则报以一笑。
“你说什么?你难道你不想回辽国了?”耶律洪基脸皮紫涨,气的胡子乱抖。
萧峰的身子却挺立如山,一股男子汉慷慨就义的意味颇为英挺:“臣不敢。辽国乃是臣的家乡所在。如果臣为了天下万千百姓不受那争战之苦,臣愿独领此罪!”声音坚定无比,原本高大的他在我的眼中更加的高大起来。
我的眼睛变的有些湿润,呃,一定是风儿在作怪,北方的风沙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