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炀立刻回答：“恒王入了宫，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听说大余的皇帝对他极其的信任，今晚虽伤了些百姓。可是太子安然无恙，想来，他顶多被训斥几句。”
    “信任……呵……”独孤辛伽听得冷笑了一声：“就不知道这份信任还能继续多久了？连光都不能见的妖孽，他活的可真是悲催。”
    嘲讽完了练星宸，独孤辛阴沉了脸，又问：“今夜之事，为何失败？”
    霍炀低下头，神情恼恨：“回主上，今夜咱们明明计划的好好的，给那些牲畜都喂了药。让它们发疯冲乱人群，造成恐慌拥堵，挡住大余的士兵。可谁知道它们突然就安静下来了，许是药出了问题？”
    不管什么原因，失败就要追责。
    独孤辛听得冷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连个药都下不好，该杀。”
    “是——”
    霍炀肃立，片刻后禀道：“主上，卫燃那边几次刺杀恒王失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折了咱们的人手，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独孤辛枷就打断道：“少年人，总是要吃些亏才能长经验的。本王那痴情的姐姐当初隐姓埋名嫁入渤海王府，就留下这么一点血脉。于情于理，本王都该照应他。折了就折了，再补给他就是。”
    霍炀听得有些不服：“主上，您对那小子也太好了。”
    “好？呵……”独孤辛伽再次冷笑：“那小子长得酷似皇姐，父皇若能见到，一定非常开心。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这些年越发爱追忆以前的事情了。”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为公子挑选人手。”
    既然卫燃留着还有价值，霍炀立马殷勤起来。
    “嗯——”独孤辛伽点点头，突然想起卫燃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少年情欲萌动的年纪，问了一句：“那小子身边可有女人？”
    “公子还小，未曾听说，不过——”霍炀说到这里也想了起来：“属下好像听卫伯提过，公子最近挺在意一个姑娘的。”
    “什么样的姑娘？”
    “青阳村里的一个小农女，对了，就是帮宁郡王府治猫的那个小兽医。”
    “是吗？”独孤辛伽听略略一想，笑了起来：“还真是巧。”
    霍炀也觉得有些巧：“是啊，不过是个小农女，想来公子也只是一时感兴趣罢了。公子聪慧，断不会为了一个普通女子耽误自己的。”
    “呵……无足轻重的女人，让他尝尝又何妨？”
    提起女人，独孤辛伽立马想起了小郡主的美丽，不自觉的抿了抿唇。又问了句：“恒王呢，他的身边，就没出现过女人吗？”
    “不曾，大余京中一直有传言。说恒王身体有疾，不近女色，也不知道真假。”
    “真真假假无所谓，反正咱们的公主已经看上他了。”说到此，独孤辛伽幽幽的冷笑起来：“今年的联姻对象就选恒王吧！对了，还有沁云小郡主。”
    霍炀听得立刻道：“主上，属下仔细打听过了。沁云小郡主看似正常，实际她的心智只相当于七八岁的孩童，根本当不得您的王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