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红蓝对决五大肚子照样做
怎么办怎么办?推开他啊白薇薇,推开这个你不能爱的男人
心里非常狼的叫嚣着,身子却做出了最忠诚的反应,这是她爱得太深的男人,这是叫她心醉的触碰。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她真想就此死去,天荒地老。
男人的长舌还在她的唇齿之间翻腾,他很激动,很忘情,也很矛盾,他想念了她太久太久了,想大力抱紧她的身体,又怕弄伤弄疼她。
渐渐的,她缓缓张开了眼睛,静静端详。
他紧闭着眸子,苍白的容颜就在她不到半寸的位置,他瘦了,神情略显憔悴,但依旧是美得超出六届不在轮回之列,那张所有人神都会妒忌的脸,精致细腻的经得起高倍放大镜的考验,是她最喜欢的干净的男人。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亲吻,但是眼神却由最初的慌乱到迷茫到冰冷。
爱有多深,怨念就有多深。
—
梁羽航,我这么爱你,我们分明能够好好的,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爱让我们相见,想恋,却又让我们改变
现在我们彼此怨恨,相遇了也要装作冷漠如冰
一切的苦果,都是你亲手种下!
—
眼神越来越冰冷,最后一丝挣扎也终于逝去。
在梁羽航吻着她脖颈的时候,她得空凉凉地问了一句:“大人,我知道我挣扎不过你,所以,现在吻好了么,我赶时间?”
梁羽航一愣,身体僵硬,他已经太投入,难道她一点都没有感觉?白薇薇怎么可以这么冷静一点都不情动?
她对他的吻一点都不动情!
缓缓的放开了她,幽深的寒眸捕捉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但是很可惜,除了冰冷,没有任何表情。
他很沮丧,很落寞,缓缓松了手,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墙壁马上就出现了一个带血印子的坑儿和裂纹。
白薇薇看了看,心中一疼。
赶紧拿出纸巾给他把手背上的血渍轻轻擦去,然后垂眉轻叹:“大人,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您是我的首长,永远都是,我永远是芒刺的人,我永远都是你的兵,所以,请务必保重自己,好吗?否则,我心里不好受。”
羽航,虽然我们不能爱了,但我依然希望你好。
—
如果当时不是他绝情离开,去保护那个萌萌的妹妹,现在她又岂会如此冷酷无情一直想逃?她又岂会如此狠心的要离开去,放弃了他,放弃了她最爱的人?
她都已经退出了,他还要她怎样?
他消失后的这三个月,她整整哭了多少个夜晚?身心都在饱受煎熬和痛苦的啃噬,他知道吗?他在哪里啊?
现在,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薇薇!”
下巴一把被扣住,梁羽航死死的盯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的闪躲:“薇薇,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没有你,我天天都很伤痛。”
“现在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有意义吗?别忘了你还有景微澜,你还有孩子,当初既然能狠心带她走,现在就不该来找我,你们好好过吧。”
她说得很淡然,她只能这么做,悲伤留给自己,不必在他面前表现懦弱。
不然嘞?跟小景为了男人打架?
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是梁羽航自己的情感问题,是他选择的小景,背离爱情的不是她白薇薇。
诚然,小景受了很重的伤,她不知那是为什么,真真假假的她不想去分辨了,她只知道小景成功的抢走了她的羽航,她最爱的男人让那个女人怀孕了。
每每想象他抱着思密达热情拥吻然后坐爱的场景,她就痛得刻骨。
她要是不爱他,就不会这么难受!
“这当然有意义,而且意义重大!白薇薇,不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这样我很痛苦,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景微澜真的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带你走,我带你去南方,我们找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生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几乎是在恳求,大手抓着她的手臂,生怕手一放她就消失了。
“大人,放手吧,我不舒服。”
白薇薇有些头晕,轻轻转身,然后没有乘坐电梯,扶着扶手,静静的坐在了台阶上。
梁羽航没有走,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坐一站同向而望,眼前除了一扇厚厚的双层玻璃窗,没有别的景物。
窗外,又在飘雪。
一片一片,洋洋洒洒。
天,更冷了。
梁羽航微微蹙眉,她这么坐下去不是办法,猛地冲上来将她打横抱起,却不料她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软趴趴的瘫软在了他怀里。
他一惊,低头一看,白薇薇死死的闭着眼睛,眼泪千行。
“薇薇!”
心中一疼,迈开长腿直接将她抱到了九楼客房。
“放我下来!”
“不放!”
“羽航”
“”梁羽航身子一颤,他最受不了白薇薇叫他的名字,轻轻一声,总是容易唤起他内心的温柔,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了下来,生怕颠着了肚子里的宝宝。
白薇薇摸出房卡进去了,他刚要也跟进去,门“呯”的关上了。
他咬牙,然后叫来服务员:“再给我一张房卡。”
服务员不敢怠慢,正要去总台拿,又被梁羽航叫住了:“算了,我自己去。”
—
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气,男人已经在车旁伫立良久,卷着一身风雪。
一身绿色的军大衣已经被雪色覆盖,他长身玉立,冰雕一般与天地融为一体。
终于,雪地里跑来一个警卫,脸冻得通红。
“首长,您要的东西。”
“嗯。”声音清越,非常年轻。
梁羽航接过那个名贵的大纸袋,转身进了帝云酒店。
“哦,今天来了很多军人!”
“你们看,太帅了!”
“中**人,都是这么帅的吗?”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大雪封路,很多俄罗斯情侣都互相拥抱着等回国的车子,见着梁羽航携霜带雪的进来,都惊叹不已。
这个中**人气宇轩昂眉目如画,真真是俊煞人也!
一片抽气声。
梁羽航目不斜视,直接到总台要了九楼那间房的房卡,所过之处,扑鼻的冷冽气息。
服务员一听是九楼的,又是九楼里最豪华的那间,屁都不敢放,双手奉上。
梁羽航握着房卡,薄笑。
不用多想,他的房间肯定和别人的不一样,条件什么的都会上不止一个档次,所以,他把自己的房间换给了白薇薇。
她的老婆,什么都要最好的。
眼下,他又拿到了那个房间另外一张房卡,他很期待自己推门而入时白薇薇的表情。
—
兴冲冲的拎着袋子到了房门口,刚要开门,想了想,将军大衣脱掉,又抖了抖发上的雪花,整理完毕,他才开门进去。
他不想把任何一丝的冷空气带进去,惊扰了他的薇薇。
“薇薇。”
他叫了一声,没人回答。
心中一紧,连忙穿过会客室进入卧房,那个场景,他的心一下子就暖了。
黑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在枕头上,睫毛弯弯,轻轻的合拢着,那张小脸好像是哭过了,还有泪痕。
小鼻子仿佛是瓷玉做的,坡度刚刚好,小嘴唇颜色有些淡粉色,晶莹润泽,还微微轻启,等人来爱。
最迷人的就是裸露在外的香肩,白皙、光滑,她明显是没有带睡衣过来,松松的裹着大浴巾就睡了
梁羽航一下子热了眼眸,她终于不再对他横眉立目,睡得如此沉静。
轻轻走到床边,在她额上一吻,然后沿着中线滑到了鼻尖,刚要吻上菱唇,白薇薇慵慵懒懒的翻了个身,嘟囔着:“羽航,别闹”
梁羽航一愣,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是在梦里么,还是她在梦里?两人一下子似乎回到了三个月前那疯狂相拥入眠的日子,温柔缱绻。
三个月,对他来说比三十年还难熬,真是不可思议,他差点就要失去她了。
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大手轻轻的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他脱下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白薇薇轻声呢喃一声,然后皱了皱眉,好吵哦,刚睡着呢。
睫毛颤了颤,眼睛张开了一条缝隙,不知何时房间开了一盏柔和的小橘灯,她撅了撅嘴,怎么回事嘛,记得她进来时灯都关好了。
一歪头,枕边的绿色军装口袋里滑出了一个瓷玉小瓶儿,三日醉!
啊白薇薇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奔波了两个月,今天她总算是好好洗了个大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觉,记得郑司令没有给她三日醉啊,怎么会从自己的衣服里掉出来?
卷卷的长睫毛又颤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波光潋滟的,小手轻轻一勾,想也不想,倒出里面的白色丸子吞了下去。
三日醉,就让她好好大醉一场吧。
闭着眼睛,伴着那奇怪的流水声,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水声止息,她反倒是睡不着了,身上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烫,虽然看不见自己,但是她能够感到自己不但是脸红,全身都红,皮肤的温度高的吓人。
生病了么?
绝对不可以,明天就要进山里去军演了,她要助臂衣丰,一定要成就他也成全自己的梦想。
摇摇晃晃的起身,手里抓着胸口的浴巾下了地,对上写字台上的大玻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吓了一大跳。
波浪卷的头发已经呈半干的样子,云雾一般松松散散的垂在胸前后背,面色潮红,眼泛春波,眉目含情,朱唇轻启充满诱惑。
小手轻轻挽着一条浴巾在胸前,小小的一条浴巾,又不好好的裹着,哪里遮得住那要人命的春色?
左右两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大咧咧的露了出来,要喷血了要喷血了
年轻的身体,原本就长什么样的都好,细嫩的皮肤,又光滑又有质感,本来是无暇的凝脂白,现在又浮上了一层红晕,白里透红,红了印着白,让人悸动,让人热血沸腾浮想联翩
她看不见的身后,更是连个浴巾都没有,整个一片光滑的弧线,只有柔柔的长发,发梢刚好抵在了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上,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欧码噶的,喷血了,冲动了,湿润了
恨不能取代那个风骚肆意的长发!
最要命的是那种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眼神,迷离,缭乱,娇憨,魅惑。
“三日醉哦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嘛”
白薇薇娇吟一声,然后身子摇晃了一下,她是个酒力很好的人,但是今天似乎也是抵不过这种高强度的固体酒丸,头晕,眼花,意识不清。
她只感觉到一种冲动,心儿在胸腔里时刻都想飞出来一般,她要不断的把心脏压下去再压下去,全身都很紧张,带着一种可怕的谷欠望。
妈的!
这是酒吗?分明好似春药一般啊,有没有搞错,她怎么有一种想找男人欢爱的感觉?
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难以控制,她两手扶住了桌子上,低着头弓着腰,下唇咬得死死的,似乎有些辛苦。
身子越来越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她热死了烫死了,她要疯了
妖娆的曲线开始不按的扭动起来,嘴里也喑哑的不成词句:“怎么回事好难受呃”—
梁羽航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把头发擦干,对着镜子,容颜年轻俊美,他沉下了目光。
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一个事实,白薇薇在身边,他就有一种归属感,做什么都会很聚精会神,心里再没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她不在身边的那三个月,他比活在地狱里还不如!
下身简单裹了条浴巾,光裸着强健的胸膛,还有两个性感的小点点。
出了浴室来到会客室,坐在小沙发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儿,刚要吸上一口,突然想起了薇薇怀孕了,对宝宝不好,于是连忙把香烟碾碎在烟缸里。
笑了笑,该去给她盖盖被子吧?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
一迈步进入卧室,他的身子就一动不能动了。
小人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全身都带着一层朦胧的粉红,镜子中她咬着下唇拼命隐忍的样子,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她这幅样子,明显不对劲
冷峻的眸子一下子看向了床头,他的衣服口袋边上,扔着一个没有盖子的小空瓶儿
眸光一暗,他已经心里明了。
她吃了三日醉。
—
该死的,自己大意了。
没空去懊恼,白薇薇抓着浴巾已经转过头来,他一愣,然后星眸闪闪的直视着她的大眼睛,等待她的痛骂和批评。
白薇薇没空和他计较,好像有些疑惑有些委屈,一指床头的那个空瓶子:“大人,那是什么?”
她说得有气无力,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梁羽航眸中“腾”的一下子就热了,一簇火苗刷地被点燃。
她娇嗔薄怒的样子,对男人来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副他疼爱过千百遍的身子,就更不用说了,小怪兽立时就有了反应。
几个大步轻轻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倒在她身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大手缓缓的抽去她手里的浴巾,也顺便抽走了自己身子上的浴巾,两具分别了太久的年轻身子,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
白薇薇狠狠的呼吸了一下,一手拢着自己的长发,一手轻咬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动人:“你太卑鄙了,我很难受”
这话所得很委屈,很迷离
狗屎,那到底是不是三日醉?为毛她会有这么风骚的声音和动作?简直快不能忍受了!
男人的这副身子明显是刚刚洗过的,带着好闻的兰芷香味,最要命的是凉,他的身体沁凉如美玉,好舒服好舒服,正是她所需要的。
她都快热死了,绝地求生一般,两手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你好凉,我好喜欢”
梁羽航身子一僵,此情此景,他似乎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和允许,眸中已经没有焦点,她醉了他也跟着醉了
两只大手都准确的找到了最好的柔软,一低头,准确的对着从指缝中露出来的部分亲吻。
他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渴坏了,饿坏了,委屈坏了。
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还不忘舔一舔,谁说他不能吃花生?眼前的花生他就很爱吃,搓了搓粉色皮儿,然后低头吃下。
—
白薇薇茫然的半眯着眼睛,身上的火热得到了缓解,那个冰块儿来得恰到好处,给了她最大的救赎,只不过,天底下很奇怪,竟有这种会咬人的大冰块儿么?
嘴唇被咬了,脖子被咬了,香肩被咬了,下面也他妈的被咬了,冰块儿所到之处,除了沁凉温润,还有春风
“我这是怎么了?”
她木木登登的问了一句。
然后就感觉月凶又被人狠狠的吮了两口,她快要死了,所有的狂热都得到了缓解,要命的舒爽。
那个冰块儿很通她意,哪里需要就放在哪里,正意乱情迷之际,两条月退被缓缓分开,然后有人轻轻叫了她的名字:“白薇薇。”
“嗯。”她伸长了脖子满头大汗的回应了一句。
“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
“唤我。”
下面被一条火热的长舌狠狠的舔舐,她激动得热烈盈眶。
不是眼睛的热泪,看文要点想象力。
“大冰块儿。”
她慵慵懒懒的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娇笑。
“大冰块儿?”
全身又被狠狠的熨烫了一遍,带着一些小小惩罚性质的。
这回不一样了,她热!
冰块儿没有了,是一块电烙铁,烫死她了,身子不按的扭动了一下,皱眉不满意的轻哼哼。
“我是谁?”
那道清越的声音不依不饶。
“你是大虫子,咬人的虫子。”
她蹙眉,有些不满意,冰块儿呢,我的冰块儿呢,走开那个火热的电烙铁!她下面已经够热的了,还停在那里干什么?
“老婆”
忍了很久,梁羽航肤色上都带着汗珠,他不停的问她认不认识自己,如果她没有意识,他就不能强行进入。
他不能那样对她。
“老婆?”
白薇薇翻了个白眼,意识稍微回来了两缕:“大人,你想趁人之危么?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她需要他,她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很需要他,她爱他。
“三日醉。”
梁羽航很肯定,不过他不忍心苛责她,他的小妻子趁他洗澡的时候糊里糊涂就吃了啊,真是要被她逼疯了。
“狗屁!我酒力不错,根本不会醉成这样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大手就按在最可耻的地方,不规矩的在那里徘徊,她面红耳赤红虾子一般的开始怒骂,却又酥软不能动弹,就剩下一张嘴还有些力气来反抗。
头顶是一阵轻笑,然后梁羽航收了笑意,柔柔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忘了告诉你,我把它换成春药了。”
“春药吗?怪不得”
果然
白薇薇不再反抗了,老娘中春药了,老娘想男人是正常的
小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半威胁半撒娇:“给我解药。”
咳咳!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放的么?
中了春药如果不解,那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她不能死,她必须好好的活着,她还有很多事情和任务没完成呢。
她没有资格死!
她要解药!
她很清楚梁羽航并没有解药,你以为这是武侠片啊?吃了毒药,再吃个解药就完事?她很清楚这是现实生活,春药就是春药,让你春心荡漾一春到底,解药,就是必须要和男人——
合欢!
—
“解药?”
梁羽航明显一愣,大手轻轻搔弄着她的长发,清澈寒眸又静了下来。
“装什么?你就是我的解药,快点。”
白薇薇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药力上来了,她真的很想爆炸。
梁羽航摇了摇头,她的小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啊?
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男人的决定。
“梁羽航,你是臭狗屎,为什么这么算计我?我这么难受这么风骚,你看着高兴了吧?你爽了吧?”
白薇薇怒了,她已经头昏脑胀的不行了,身子更加的虚无缥缈,她自己在不断的膨胀,放大,像个空空的气球儿一样的,迫切的需要他强有力的填充,她很需要他。
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不准他跑似的:“要死,就一起死。”
用力的探起头,她吻上了他的胸膛。
要难受就一起难受,要动情就一起动情,凭什么她性趣上来了他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他不能娴雅,不能独善其身,他必须给她灭火!
不然她就屎了。
胳膊肘子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她努力向他靠拢,该死的男人,已经脱光了干嘛还离他那么远?
她披头散发“充满禽趣”的朝他靠近。
梁羽航眸光微暗。
她肚子还怀着孩子,他不敢压她,更不敢伤她,她这副情动的样子不是因为他,不是她自愿的,一切都是因为那颗药丸,所以,他就算是再难忍,也不能要了她,这对她不公平!
他要她的时候,她必须是清醒的,欢喜的!
他还没那么掉价儿去强奸自己老婆,咳咳——
一般情况下。
刚犹豫着,白薇薇已经从他身下抽身坐起,她静静的与他对视,眼睛里完全没有焦距,只有痛苦和愤怒,还有一种药力上来了之后的情谷欠和疯狂。
股热的小手轻轻的捧着他的脸:“梁羽航,你长得真好看。”
她笑了,然后闭着眼睛上来就亲了一下,梁羽航身子一僵,他那里已经很难受了,她还敢自投罗网?
他忍。
这是药力下的白薇薇,不是真正的她。
白薇薇并不知道他心中的哀怨,笑得清浅:“大人,我很贱是不是,看到这么贱的我,你高兴了吗?我受不了了,快点办事吧,我好难受的,我需要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不是就想这样子要了我么?”
小嘴狠狠的吻上了他,不让他后退不让他躲避,甚至,她恨得咬破了他的下唇
梁羽航,你明知道我一直在躲避你,却还要给我下药,不带这么捉弄人的!你不就是想看我风骚么,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么?
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在床上跪坐在他身前,秋水明眸意乱情迷,她妖娆的撩着自己的长发,混淆着他的视线,她**辣的拂过他光滑的身体,坏坏的握上了他的小怪兽!
“呃”梁羽航闷哼一声。
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还是我来吧,你别后悔。”
声音还算是清淡,他柔柔的看着她,眸光一沉再沉。
她的身子,他很熟悉,都爱过千百遍,瘦削的小香肩,看上去很脆弱和骨感,但是到了月凶部就完全变化了,瞬间尺寸放大。
她好大,真的两个月不见又大了,他的如玉大手,已经只能罩住大半,更多的不受控制的跳脱出来。
完美的曲线,到了腰那里,又瞬间一收,不盈一握,堪比漫画女子的魔鬼身材,该大的就往死里大,该小的就玩命儿似的小,是个男人都会发疯的。
梁羽航要喷血了,他把视线移向了天花板,待自己冷静了之后,才又慢慢的移到了她身上。
然而还没有结束,画面的线条继续下去,到了她的屯部,尺寸又被放大,然后线条幽幽下滑,是两条白白的大美月退
她热情似火,轻颤着,含苞待放的等他首肯,他还怎么控制得住?
想念太久了她的味道,想念太久了她的深度和纹路
眸子已经弄得似墨汁一般,梁羽航凤眸直直的看着她,然后自己缓缓倒下,他很清楚,他不能压她。
最后一次隐忍,他拉着她的手臂,试图避免:“睡吧。”
“睡?”
白薇薇一怔,然后拼命往他身上爬:“我不行了,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要给我吃春药,坑了我却要装纯洁,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唉。”
梁羽航轻叹。
一般他不喜欢女人在上面,他的女人该由他主动去爱的,不过这一次,是他最紧张的一次,咳咳,孕妇啊她肚子里的,可是他的种!
大手将她扶正,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心,再小心。
“嗯呃”白薇薇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一种被充满和包围的感觉,真好,只有这样,她才是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
这个姿势她不熟,再加上有点儿神志不清,她没命的开始乱动。
“女人,给我坐好别动!”
“就不!我难受,我不舒服!”
梁羽航咬着牙抓着她的腰肢,然后徐徐探进。
然后他也缓缓起身,两人镶嵌而坐。
白薇薇不行了,汗水沾湿了长发,她整个人都软趴趴的靠在她身上,小脑袋满足的依着他的肩膀。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要是套着的,春药的问题就解决了,不就是那个阴阳调和吗?
咳咳,现在ok了!
她很高兴,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肩膀休息,不过很快,她就后悔了
“这样子好不好?”
他淡淡地问,动作很轻柔的探进一些。
做人难,做好男人更难,男人做——更是难上加难。
他容易吗?一方面要憋着自己,一方面还得给大肚子老婆灭火。
幸运的是,老婆的反应还不错。
“好,很、很好、好”“舒服吗?”
唇角一弯,小心翼翼的。
“舒,舒服。”
“这样子喜不喜欢?”
他鼻尖冒着汗,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抱着她,顺势又推进了一些。
“”“没声音了?不喜欢?”
他眸光闪动,然后薄笑:“好,那我们换换别的。”
“喜欢、喜欢死了。”
连忙摆手求饶中。
“喜欢?那再来!”
她喜欢这样,那就再给,进得不能再进。
“”无语。
“这样呢?还要不要?”
又换了一个角度。
“不,我、不、行、了。”
脑袋全挂他肩上了,她已经没有骨头了。
“不行了?那你躺着,我来。”
“”又是一个小时候,云里雾里快乐的极致让身体如受电击,白薇薇不由自主地痉挛,窒息中她半闭着眼睛微弱地、狠狠地挤出一句:“劳资要睡了。”
她真的累的就直接睡着了。
光露着一个小屁屁对着他,小手指含在口中,嘴角挂着满足的浅笑。
“老婆。”
深眸微暗,在她的裸背上深深一吻。
大手微微一勾,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指尖就在她的腹部上游移。
梁羽航长叹一声,然后笑了。
这男人笑起来超级好看,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
手下的那地方,是他的孩子,双胞胎呢,他很期待。
不过薇薇实在是太瘦了,算算日子怀了也三个月足了,这里还平坦的华夏平原似的,等军演结束,一定把她带回北京叫妈烧点营养点东西补补。
上天待他不薄,老婆、孩子,都在。
唇角一弯。
一个杀人无数的铁血军人,一个初为人父的大男孩,笑得有些腼腆。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气息,都是甜蜜都是幸福。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心安的,好依赖这种感觉。
“白薇薇,不要再离开我,我已经到极限了。”
紧紧搂着怀中的小人儿,给她把脸庞上的头发拨开。
灯灭了,梁羽航终于睡上了三个月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的觉。
—
翌日,白薇薇捂着月匈口惊叫:“啊!”她看了看身上的青紫,又看了看被子里的凌乱,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袭绿色戎装的梁羽航:“禽兽!”
梁羽航已经梳洗完毕,八点了,他正想叫白薇薇起床下楼去吃早餐。
听到白薇薇的惊呼他忍俊不禁:“老婆,昨天禽兽的人可不是我。”
白薇薇握拳咬牙:“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梁羽航有些尴尬,挠头:“房卡拿错了。”
白薇薇在被子里面飞快的穿内衣,怒吼:“屁!别想骗我,我记起来了,你个变态,给我吃春药!”
梁羽航眉心直突突,她也就是欢爱的时候态度温柔点,平时这大呼小叫的性子,真是头疼。不过也奇怪,白薇薇对别人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单单对他,吹胡子瞪眼的。
咳咳。
更奇怪的人该是他自己吧,和白薇薇刚好相反,平时对谁都冷若冰霜,单单对白薇薇,被骂急眼了也只有兜着,还得陪着笑脸。
“老婆,是你自己偷吃的。”
他上前要帮她拿件衣服,女人的手指马上就戳过来了。
“臭流氓!你别过来!趁人之危,你算什么男子汉?”
“老婆,不带这么玩儿的,过河拆桥可不好!昨天是你非要我咳咳救你。”
梁羽航忍笑忍得很辛苦,并且可疑的清咳着。
嗖!一个枕头直接飞过来了,白薇薇要疯了,她已经有记忆了,昨晚上她被这个男人给吃了。
画面不堪入目,靠!又羞又气!
“梁羽航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走!你给我走开!”
梁羽航无语了,他告诉自己不要惹她,孕妇哦“好好好,我在七楼大厅等你,待会儿一起吃早餐。”
心情非常愉悦,他不怕薇薇凶巴巴的对他,他怕的是她没有表情,她只要是有真情流露的,就好。
“等等!”
身子刚要出卧室门口,白薇薇突然抓了抓头发沮丧的叫住了他。
他薄笑,斜倚着门框:“嗯?”
“那个我吃的真是春药吗?”
她很懊恼,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纸老虎,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无力的,被他伤得那么深,她依然是对他恨不起来。
“你说呢?”
薄笑。
“少给我卖关子!快点说啦!”
要疯了,看看一床的旖旎,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双目喷火死死的看着梁羽航,在等他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梁羽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是的,是春药。”
转身的时候,笑意突然一敛。
他怎么会对自己老婆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那根本就是三日醉,她没中春药,她只是醉了。
刚刚看她那个受伤的眼神儿,若是知道自己凭着酒力就来抱他吻他,恐怕她不会原谅自己吧?
她还是不能用平常的心情来和他相处,她还是没有彻底接受他。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率先出了房门。
来日方才!
“春药么?”
白薇薇捂着额头,有所怀疑。
她真的是被药力控制住了,还是情不自禁?大眼毛闪了闪,波光似水。
—
洗漱完毕之后,她正要出门,发现客厅的凳子上留着一个雪白的袋子,没有标牌,非常华丽,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她很好奇,将袋子拿在手里,一拎,东西很重,很有质感。
往袋子里一看,里面躺着一个同色系的白色纸盒,纸盒做的很精美也很奢华,非常大,不知什么东西会用这么大的礼盒来装。
还用想么?一看就是大牌内供商品!
这一定是梁羽航送给她的,他不可能给她跟别人一样的东西,那个男人**得很!
心中一暖
---题外话---
咳咳,各位妹纸们,小脂表现好不好?花花钻钻通通扔过来,不扔明天梁羽航挂掉,白薇薇挂掉,衣丰挂掉,小脂不挂嘻嘻求订阅支持,小脂看订阅给力,就冲动,就发飙,就湿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