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弗兰兹堡的诞生
“以法兰克帝国的伯爵,阿列日行省总督的名义,我宣布将拉蒂格以及其所有物产作为封地授予你们的首领,我的儿子,弗兰克*马尔斯子爵。同时,也授予你们所有的成员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权利。你们必须履行义务保卫我们的边境,而作为报答我也会免除你们所有的赋税,允许你们。此约定在主的见证下于今日起生效,愿圣灵捍卫我们的同盟直到永远。”
在靠近半兽人山脉的边境附近,在帝国的军队以及阿列日的多名权贵面前,安东尼总督郑重的举行了仪式,将拉蒂格地区作为封地授予他儿子。
当然,大家都明白,虽然封地名义上属于小马尔斯,是公爵家的封地。但实际上,这就是把这匹土地送给了那些雇佣兵,只是在法理上这片区域依然属于帝国的领土,是阿列日行省的一部分。这是这支外邦军队和公爵交涉之后的结果,因为无力支付高昂的报酬,安东尼公爵不得不以土地换忠诚,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这些佣兵,顺便让他们成为自己守卫边疆的助力。
仪式举办完之后,弗兰克马上跟帝国队长还有西格玛教派的战斗牧师翻译了这番话的内容,告诉帝国的远征军士兵们,他们已经以合法的方式在这个异世界为帝国获取了一块土地。拉蒂格范围内一镇三村还有所有未开垦的田野,现在都属于他们了。
帝国队长对此十分满意,虽然他知道在不远处的山脉之中就是绿皮和食人魔的巢穴,但是在他们的帝国境内,有几片土地会不受威胁?他们早已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一切,他们会在这里寻找合适的地形修建一连串的岗哨,并且以那座被抢掠一空的城镇为基础修建一座要塞城镇。虽然以他们当前的人力看起来十分困难,但是只有移民和工程师们一到,他们就会立刻开工。
很快,帝国的士兵们就在当地人的带领下去巡视他们的土地了,而安东尼总督也和小马尔斯一起在这里骑着马逛了一会。难得的甩开了那一大堆的公务,现在他们父子终于有了独处和放松的时间。如果说真要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可能就是总督还没发现他的儿子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他了...
“你真的要留下?虽说这是你的封地,不过我可不信任那群外国佣兵,这些为了钱而卖命的家伙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别看他们穿的比我们都漂亮,不过我敢打赌他们动起手来他们绝对不会手软。”在两人散步的时候,安东尼总督听到小马尔斯的想法,感到了一丝担忧。
“没关系,父亲,我只是在这里待一阵子,不会太久。就像您说的,虽然我跟他们很熟,连那些外国语言都学会了不少,但是我终究需要监视他们一阵子,看看他们是否会真的履行他们的职责。至于安全问题,说实话我觉得这里和要塞里差不多。您也看到富瓦公爵在我们当中埋下了多少根钉子,谁都说不清在我们的身边会有多少名刺客。我是您的继承人,他们一定会从我开始下手,比起那些卑鄙阴险的杀手,我宁愿和这些雇佣兵直面食人魔。更何况,富瓦公爵是不可能渗透到这些外人之中的,只要利益足够,我在这里就不会有危险。”
“好吧,你长大了,也勇敢了,而且头脑也聪明多了,看来我让你去边境参战的决策是对的。不过,弗兰克,你觉得你妈妈会同意你留下吗?”
“当然不会了,老爸。你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我一辈子都留在要塞里,留在她的身边,之后娶上一个贵族小姐在城堡里过一辈子,她一定会担心我的,所以我才需要您帮我,免得妈妈哪天想我的时候突然跑过来。”小马尔斯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在他那颗属于变形怪的心中(这种说法不完全准确,变形怪体内所谓的心脏和人类有相当大的差别)却有了深刻的感触。变形怪没有父母的明确观念,他们对创造了自己的变形怪会有独特的情感,但是远没有人类的这种亲子情感来的深。变形怪们曾经专门研究过关于人类和部分类人生物所说的“母性”,他们认为这种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情感所能理解的,因为变形怪会吸收对方的情感记忆。但是如果他们化身成某个母亲,他们发现这种母性的力量足以压制住变形怪本身的意志,要知道这具身体虽然表面上是别人,但是实际上可是变形怪!所以变形怪们将其划入生物本能的范畴之内,把母性看做和变形怪追求快感一样的本能。自那之后,任何变形怪在吸收任何人类母亲的时候都会犹豫再三,怪咖也不例外。他真的很担心小马尔斯的母亲会识破他的身份,哪怕他拥有对方所有的记忆和思维方式,但是有部分人类母亲,她们对自己的孩子有极强的情感联系,胜过世上任何生物的感官。这也是怪咖不希望长期留在阿列日要塞的另一个原因,他需要长期使用这个身份,他可不希望露馅。
两人继续散步,顺便聊着只属于父子之间的话题。当然,有些时候安东尼总督也会抬头望向骑乘着飞马翱翔在天空之中的帝国队长,并且露出羡慕的目光。
“如果能让我拥有这样一匹能带我自由的翱翔天空的马,我愿意用我钱箱里的所有黄金来换!”从他的表情来看,怪咖觉得他并不是在撒谎,而且也没有夸张的意思。
他们继续向前,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宁静。而飞过他们头顶的帝国队长,也在巡视过他们的新土地之后落在了地面上,加入了和其他军官们的争论之中,他们都在讨论,这片新的土地,以及那座他们在未来会建成的堡垒城镇应该叫什么名字。包括战斗牧师在内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片土地应该冠以西格玛之名,以彰显他们神灵的伟力。
“赞美西格玛的神力,引领我们来到此地。不过我们还是应该记住,除了伟大的西格玛之外,还有一位杰出的凡人为我们铺平了道路,保卫帝国的安宁,并且派遣我们到此扩展新的领土,让我们得以在异界宣扬西格玛之道。更何况,米登海姆人用不了多久也会来到这里,尤里克的信徒如果知道这里是西格玛选民的土地,那他们很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所以,我建议用现世的伟人,我们伟大的皇帝卡尔*弗兰兹之名为此地命名,愿他的智慧和勇武,保佑帝国的子民不受外敌侵害!”在争论的最后,帝国队长的一番话说服了大家,而这座新的城市,也将以此命名。帝国的移民和本世界的原住民都会记住这个名字,那就是——
弗兰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