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驱邪之火
此刻的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纸人的碎纸片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我的身体之中,远远的看过去,我就像是一个纸人一般。
“皮剑青!”见我全身包裹的像是一个纸人一样,举着铃铛的侗儿快步的朝着我跑了过来。
而望着朝我跑来的侗儿,我双手竟是不受控制的一把掐住了侗儿的脖子。
“姑爷,你做什么,赶紧松手啊!”
“姑爷,别掐了,再掐我们摇铃的脖子就要断了!”
六小尸童见我掐着侗儿脖子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焦急无比的喊道。
六小尸童不知道的是,这纸人不仅包裹在了我的皮肤上,更是控制住了我的身体,此时的我完全不受控制,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侗儿表情越来越痛苦。
眼看着侗儿被我掐的进气少出气多的时候,我感觉身后传来了一阵炽/热。
等我回头看去时,只见朱栩诺手中掐着一枚五帝金币,猛然从我的身后拍了过来。
哗啦啦!
朱栩诺的五帝金币拍在我身上的一瞬间,那些包裹在我身上的纸片全都哗啦啦的燃烧了起来。
透过侗儿那惊恐无比的瞳孔,我能够看到我的全身正在冒着巨大的火焰,此刻的我,简直和一个火人没有任何的差别!
侗儿趁机从我的双手之中挣扎了出来,冲着朱栩诺喊道:“朱栩诺,你疯了,还不把火灭了,你要烧死剑青哥哥吗?”
我被大火烧的在地上来回打着滚,只不过我如何滚动,身上的大火都无法熄灭。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大火看似十分的猛烈,而我只是皮肤感觉刺痛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我身上的大火渐渐的熄灭了,伴随着身上一阵纸灰散落开来,我身上的那副刺痛感和被控制感也是一扫而空,瞬间觉得轻松了不少。
“咦,奇了怪了,姑爷,你刚刚身上着了那么多火的,怎么连衣服都没有烧坏掉?”大火熄灭以后,六小尸童围到了我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我转头朝着朱栩诺看了过去,也表示有些疑惑不解。
朱栩诺收起了手中的那枚五帝金币,解释的说道:“我用的那火,是祛邪火,只对邪气有作用!”
“祛邪火?”六小尸童的小尸童听后,跑到了朱栩诺的身边,一双大眼睛天真的望着朱栩诺说道:“还有这种火吗,给我玩玩呸!”
“小尸童,别胡闹,你身上全是尸气,要遇到这种祛邪火的话,得被烧成一片灰烬!”尸女侗儿提醒道。
小尸童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就连忙跑回了侗儿身边。倒是朱栩诺,至始至终都没有理会六小尸童。
在解决了纸人的事情后,朱栩诺走到了我的身边,说道:“剑青哥哥,奶奶她的葬地怎么回事,怎么棺材里会有一个纸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得去奶奶寿木里看看!”
说完,我就跳入了墓坑之中,低头朝着奶奶的棺材之中看了过去,只见奶奶狭小的寿木里面有三样东西,一件寿衣、一个枕头、还有一张信封。
衣冠冢!
奶奶去世的时候,有七口棺材,除了一口棺材躺着奶奶的遗体之外,其他的六口棺材都放的是寿衣。
这寿衣和枕头都是奶奶去世那年我放进去的,至于这幅信封,我记得好像奶奶出殡的时候,并不在棺材里面。
“这里怎么会有一封信封!”我十分的奇怪,将信封拿了出来,取出信纸后,仔细的看着。
棺材里面的信封只有五个大字:“动我孙者死!”
看这字迹,这五个字赫然是出自于奶奶之笔,这显然是奶奶留给盗墓贼的警告,在警告那盗墓贼不要打我的主意。
朱栩诺看我信上的内容后,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说道:“剑青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对你下手吗?”
“不知道,不过好像那人十分顾忌奶奶的这句话,并没有敢对我下手!”我说道。
“到底是谁盗窃了奶奶的棺材呢,她们又想要做什么?”朱栩诺听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开口说道。
不等我开口回答,尸女侗儿说道:“盗墓贼无非就两个目的,一是从墓地里找东西,比如奇珍异宝风水秘法什么的啊,二是掘尸炼制成僵尸,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奶奶向来清贫,这是风水圈之中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既然奶奶的棺材之中没有什么奇珍异宝的话,那这些人挖奶奶的棺材就只有一个目的了,那就是打奶奶遗体的主意!
“呵呵!”听完尸女侗儿说的,朱栩诺冷冷的一笑,满脸嫌弃的望着侗儿说道:“人家盗墓要么就是要奇珍异宝,要么就是要尸体,你们九尸门倒好,两者都沾边了吧?”
“是啊,我们九尸门还打算去京十三陵,把你家祖宗的墓也给刨了去呢!”侗儿不甘示弱的说道。
听到侗儿的这句话,朱栩诺气的脸都绿了,就要发作。我连忙拦住了朱栩诺,然后问侗儿说道:“侗儿,这炼制僵尸,对尸体是不是也有要求?”
侗儿说道:“当然有,生前功德越多的尸体,死后炼制的尸体就越是厉害,比如帝王尸、将军尸什么的,由于生前积攒的功德较多,在死后炼制成的僵尸就十分的厉害了!”
说着侗儿望了朱栩诺一眼,说道:“像是明十三陵就是帝王尸最多的地方,要是能够挖上一具炼制成帝王尸的话,我九尸门便可以在风水圈横扫了!”
“你,你,你敢!”
朱栩诺手中的五帝金币都已经掏了出来了,要不是我拉住朱栩诺,朱栩诺就要对侗儿动手了。
为了缓解两人间的矛盾,我冲着侗儿说道:“侗儿妹妹,你少说两句吧!”
“我就喜欢说话,你这个假媳妇要是不乐意听的话,你就让她走呗!”
侗儿耸了耸肩,虽然她这么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