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既然没躲过顾陌的眼睛，沈千姿低头看着脚尖窘窘地说：“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她的话取悦了顾陌。
    “齐晴的死亡是因为马钰楷。”
    这一句话涵盖了很多，沈千姿隐隐猜到了，所以并不意外。
    马钰楷……
    沈千姿眉心沉了沉。
    真渣啊！
    想到梅凤英和马钰楷的关系，和之前的种种，她甚至在想，那个马哥是不是就是马钰楷呢？
    如果是的话，千刀万剐都便宜马钰楷了。
    ……
    沈千姿联系黎局，让他去调查马钰楷的私生活。
    随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高考了。
    她年级第三名稳得很好，既不超越，也不退后，老师们批阅沈千姿的卷子，尝尝气得心肝脾肺疼。
    错误概率大的题目沈千姿一个没错，错误概率几乎为零的题目，沈千姿全错了，能把分数和名次控制得这么稳的人恐怕只有沈千姿了。
    各个科目的老师一致认为沈千姿还有进步的空间，只是太低调了。
    他们很期待看到她的高考成绩。
    鹿鹿老师抱着一摞高高的卷子，脚步虚浮地从办公室里出来，沈千姿见她脚下不稳，卷子就快要滑下去了，忙不迭地过去扶住她，“鹿鹿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米鹿无精打采地，“还行吧！”
    沈千姿抱过来一些卷子替她分担，“你注意自己的身体，最近换季，感冒的人特别多。”
    米鹿点头。
    沈千姿问：“你今天有时间没，有的话一起吃个饭。”
    米鹿低下头，“我今晚有约了。”
    “行吧！”
    沈千姿也不勉强，“那咱们改天再约。”
    下午放学的时候，沈千姿看到鹿鹿老师朝校门口走去。
    她今天开车来的，怎么不去停车场取车呢？
    米鹿拉开停在学校对面的车子的车门，沈千姿清楚地看到驾驶位上坐着马钰楷。
    她拧眉，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正巧，黎局打电话给她。
    “千姿，你在哪里？”
    “我刚放学，有什么情况吗？”
    “我调查了马钰楷的私生活，他交往过几个有钱，但是有家庭的女人，分手之后，那些女人不是被夫家扫地出门，就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黎局的声音很沉。
    那些女人枉顾道德约束出轨确实有错，可是她们现在的状况未免太惨，他一个男人看了都觉得心酸。
    沈千姿顾不上想其他的事情，她猛地抬头，校门口那辆车子已经开走了。
    上一个齐晴已经去世了。
    他现在开始约有婚约的米鹿，到底是什么样的居心？
    沈千姿不敢想。
    她给晏蔚然打了一通电话。
    “你知不知道米鹿家的地址。”
    “她公寓的地址？”
    “对。”
    晏蔚然不答反问：“你想知道米鹿的地址，直接问她不就行了吗？”
    她的确是可以直接问米鹿，可现在米鹿跟马钰楷在一辆车上，马钰楷对她生出防备心了，她若是打电话过去，马钰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爱说不说。”
    沈千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