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到了家里,我陪她们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烧菜做饭。我再一次尝到了何婉清烧的菜。吃何婉清做的饭,我比做什么都满足。
其间的过程充满快乐和幸福。但是,我隐隐感到一个问题:“我不是这间屋子的男主人,从来都不是。”
不是何婉清对我有所戒备,而是我自己对自己有所戒备。
临走时,何婉清对我说:“明天晚上来给天幼补课吧,我想她还需要你。钱照算。”
我说:“好的。”
不过,我说的“好的”没有把钱算进去。能跟她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
看到李准,我忍不住和他讲起了最近发生的事。自称见多识广的李准听了我的讲述后,反应也异常激烈。
“你小子还真‘一举两得’啊,厉害!快教教我,是怎么搞上的,我也得去找一个单身女人搞一搞了。”李准夸张的说。
“搞来搞去就搞上了。”我说。
“你这讲了不是跟没讲一样吗,快说清楚点,怎么搞上的?”李准焦急地催促我。
“我真不知道是怎么搞上的,反正一来二去就搞上了。”我说。
“你妈的,你欠揍啊。”李准吼道。
“快说清楚。”李准接着威逼我。
“我就是拿了把菜刀在她男人面前晃了几下,她就跟我啦。”我说。
“原来你是英雄救美啊!”李准恍然大悟。
“这招好,这招好,这招历来屡试不爽。你看我们历史上有多少男人因为英雄救美而赢得芳心。女人就是女人,英雄就是英雄,女人碰上英雄没有不上床的。”李准很有感悟的侃侃而谈。
我说:“你脑子进大便啦,这么罗嗦。”
李准说:“哪里哪里,这不是真理吗,咱历史上英雄救美的事迹可是千古流传的。”
我说:“流传个屁,女人流到你手里都流到床上去啦。”
李准说:“正常,正常,女人终归是要流到男人的床上去的。”
我说:“那也得流点到别人的床上去啊,总不能都流到你床上。”
李准遗憾的叹了一声口气,说:“就是啊,天下漂亮的女人都流到我床上就好了。”
“即使你是汤姆amp;#8226;克鲁斯,你爸是**你也做不到这一点。”我横横地说。
“你不要太激动,我随便说说的。继续说清楚,你们是怎么搞上的。”李准继续对我究根问底。
“已经说完了。”我说。
“就这么简单啊?”李准不相信的问。
“是啊,就这么简单。”我说。
“怎么可能,你这可是‘一箭双雕’,‘买大送小’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呢。”
“什么‘买大送小’?”我问。
“人家小妞都帮你生了,免得你以后费力,这还不‘买大送小准不以为然地说。
“亏你想得出来。”我说。
“那小妞长得还可以吧,等小妞她娘老了兴许她还能派上用场。”李准继续放肆的说。
“我说你小子嘴里怎么尽是肮脏的东西。”我说。
李准依然得意的笑个不停,还紧追不舍的要求我快点把小妞她娘带来让他看看。
两周以后,李准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何婉清。这天何婉清打扮的楚楚动人,一身素净来学校看我,她把花蕾也带了过来。
李准远远见到何婉清就对我说:“哥们,这妞就是小妞她娘啊,不可能吧?”
我说:“是啊,小妞就站她旁边。”
李准说:“这妞还真不赖啊!”
我问李准:“你指的是大的还是小的?”
李准说:“当然是大的了。”
我说:“你不要打她歪主意。”
李准很快的说:“不会不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大声吼道:“你说什么啊?”
李准急忙改口说:“不是不是,说错了,我这人一见到美女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我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也是手足。”
我告戒李准说:“在她面前不要乱说话。”
李准十分干脆的回答:“知道。”
很遗憾,虽然李准十分干脆的回答了“知道”两字,但他还是重演了我曾经犯过的错误。
我向何婉清介绍:“这是我室友李准。”
“这是何婉清。”我向李准介绍
“何阿姨好。”李准脱口而出。
“你欠揍啊!”我低声对李准吼道,以防被何婉清听到。
“哦!对不起对不起,何大姐好。”李准说。
“什么何大姐啊,叫名字就好了。”我说。
“好好,何婉清好。”李准假装十分老实地说。
何婉清在一旁耐心的看我们把话说完,然后她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准指着我说:“对对,他早就预谋好的。”
“你小子欠揍说句话。”我把李准拉到一边说。
“什么啊?”李准故意大声问。
这小子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跟人抬杠。我怕被何婉清听到,于是改口说:“没什么,我们到寝室坐坐吧。”
花蕾拉着我的手,愉快的跟着我。我忽然想起寝室里昨晚吃剩的一堆瓜子壳还没人扫掉。我急匆匆把李准拉到一边说:“你先跑步到寝室把地扫干净,昨晚的瓜子壳还没人扫,否则太难看了。”
李准恶狠狠地说:“这地怎么轮也轮不到我扫啊。”
“明天请你吃饭。”我很快说。
“就这么简单?”李准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问。
“加一盒安全套。”李准威胁说。
“你是老爷,快去。”我说。
李准这才不急不慢地向前跑去。
何婉清问我们在嘀咕什么。我说李准尿急先回寝室了。何婉清对我的解释表示沉默,不予理睬。
到了寝室楼下,女管理员叫住了我们。
我说:“我们上去一会就下来。”
管理员指着何婉清对我说:“她要登记一下。”
我说:“我来登记。”
管理员对何婉清说:“请出示一下证件。”
我说:“不用了吧,我天天在这里走你还不认识我?”
管理员说:“这是规矩。”
何婉清说:“没关系,我带身份证了。”
管理员拿到了何婉清的身份证才让她们上去。
上楼时,认识我和不认识我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何婉清和花蕾。因为我一手牵着一个。
到了寝室门口,我看到李准正拿着扫帚在地上晃来晃去,原本一堆的瓜子壳反而撒得更多。
我不高兴的对他说:“你这是扫地啊?”
李准边自言自语边感慨地说:“上次对面寝室阿毛(绰号)的女朋友来了以后,他们寝室的卫生马上从45分变成了95分。多好的女人哪……这么勤劳的女人,哎,我一辈子都只见到这一次啊!哎,怎么我们寝室的女人都没有达到她那个程度呢!哎,真是寝室的不幸啊……”
“你……”我一时竟不知道对李准说什么。
何婉清已经非常明白地听出了李准话里的意思。她看看我,对我说:“这也是你预谋好的?”
“冤枉啊。”我说。
“对,早有预谋的。”李准坚定的说。
“那就我来扫吧。”何婉清伸手要李准手上的扫帚。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扫地呢,还是我来扫吧。”李准一边罗嗦,一边把扫帚递给何婉清。他的这套功夫我相信全校没一个人比得过他。
我瞪了李准一眼,然后跑到隔壁寝室要了两个一次性杯子,又跑到对面寝室要了两包茶叶,最后跑到隔壁的隔壁寝室倒了两杯热水,才凑足了两杯茶回来。
李准幸灾乐祸的看我忙活,自己却与正在扫地的何婉清侃个不停,还时不时地引花蕾发笑。
何婉清来我学校是因为我向花蕾炫耀了我学校食堂烧的菜是全市大学食堂烧得最好吃的。再加上我力推我学校的酱爆虾堪称全城第一,以及我的一堆炫美之词,花蕾听了直流口水,非要来我学校食堂吃虾不可。
因此,何婉清就不得不来了。
过去两周,我恢复了之前的生活状态。每周四次到何婉清家里帮花蕾补习。不同的是,每次补习结束后或者将要结束前,我都能吃到何婉清做的点心。一次何婉清煮了木耳加莲子羹。味道很好。
我想起夏天在学校食堂里也有木耳加莲子羹卖,但一到冬天就没有了。因此,一到冬天,我就十分向往学校食堂里的木耳加莲子羹。接着,我不知不觉对花蕾讲起了我学校食堂里的菜。自然而然,花蕾就嚷着要来我学校了。
当然,我也很希望她们来我学校。就算不是因为花蕾要来,我也会叫何婉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