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犹豫了一下：“据我调查，是这一次卖股票卖的最积极的程董事。”
    每个公司里都有一些蛀虫。
    这些蛀虫一开始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只藏在最黑最暗的地方……
    等到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现行。
    慕衍之的唇角讽刺地上扬：“程董手里还有多少股票？”
    “全部出售了。”秘书如实汇报。
    “很好。”慕衍之等的就是这一次的机会：“召开股东大会。”
    这一次他就可以把公司里的废物，全部赶出去了。
    “是。”
    股东大会是在半个小时后召开的，会议地点就在会议室里。
    慕衍之让秘书上台发言。
    秘书跟慕衍之的时间也很长，拿着早就已经收集到的信息在台上宣读。
    台下的股东各个坐立不安，在秘书读完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质问慕衍之：“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慕衍之面不改色地问：“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向后一仰，冷血而又漠然：“最近慕氏集团的股票，被大范围的抛售，所以我想确定一下，在座的各位股东，手里还有多少股票。”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手里的股票已经被抛出去了，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慕衍之也知道这一点：“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慕氏集团到底还剩多少个股东而已，怎么，你们是拿不出来，还是……”
    众人面面相觑。
    秘书却在此时点开一个网站，上面是慕氏集团持股占比，其中慕衍之一个人持有公司将近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
    刹那之间，满座哗然。
    慕衍之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冷冷的目光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过，他面不改色地说：“剩下百分之五的股份，都是在散户身上，所以……”
    秘书替慕衍之补完了接下来的话：“各位已经没有了慕氏集团的股票，自然也不能算是慕氏集团的股东了，大家请吧。”
    众人讪讪离开。
    “慕总，咱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秘书主动问。
    慕衍之说：“墨君谦为了针对我们慕氏集团，可以说是相当的努力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送他一份大礼。”
    “哦？”
    “跟我走。”
    医院里。
    奶奶昏昏欲睡，这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今天她丈夫刚走，精神状态莫名地更差了一些。
    “奶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慕衍之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奶奶笑眯眯地睁开双眼：“终于愿意接我回家了？”
    “咱们换一家医院。”慕衍之平静地说。
    奶奶意外地问：“为什么要换一家医院？我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
    慕衍之面不改色地说：“因为陶怀瑾把这一家医院卖给他的朋友了。”
    奶奶也不是傻白甜，一听到慕衍之的这句话就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哦，不让别人离开，偏偏要让我离开啊？”
    “嗯。”慕衍之解释：“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怀疑了……”
    奶奶起身：“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