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氏集团没有流失这些人才，肯定也不会再这种时候缺人，那么云娇只有留在他们公司了。
    墨君谦捏捏眉心：“如果顾氏集团和我们公司同时缺人，你会选择去哪个公司？”
    “……”云娇觉得墨君谦问的完全是废话，现在这种情况，不就是两个公司同时缺人吗？
    她的选择难道还不够明显？
    云娇咬着贝齿，犹豫着该怎么回答。
    下一秒，那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墨总，您现在有时间吗？”
    是余初？
    云娇非常讨厌这个女人，听到她的声音，想都不想地说：“看来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了，再见。”
    听着手机里换来“嘀嘀嘀”的响声，墨君谦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随手把手机放到口袋里，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余初，随口问：“有事？”
    “确实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你交代。”余初昨天想了一夜，大概猜到墨君谦喜欢的女人是谁了，双手递上自己整理好的文件：“你看看这个。”
    墨君谦边翻开，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余初跟在墨君谦的背后，不紧不慢地说：“吕秘书那边也开始行动了。”
    “她？”墨君谦对吕秘书根本没有抱任何希望，不论是裴清浅还是慕衍之，智商都不低。
    如果真的让一个吕秘书给折腾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那才真的让人怀疑裴清浅和慕衍之是不是在搞什么特殊的计划。
    墨君谦问：“确定是要行动，而不是又主动把自己送上去，让人算计？”
    余初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君谦看完，随手把手里的合同放到一边：“这份方案不行，别说是跟慕氏集团竞争，哪怕是跟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司竞争，你都没有任何的胜算。”
    “……”余初说：“但我觉得这份方案没问题。”
    墨君谦并不是很好说话的人，自己的命令都说出去了，对方还不听，那么他的选择只有一个：“既然如此，那带着你的方案离开，找一个肯认同你方案的公司。”
    余初质问：“你这是要我离开公司吗？”
    “自己能力不行，还不愿意改。”墨君谦漠然地说：“我们公司要请的是员工，而不是大爷。”
    余初说：“但是以前，云娇在你面前说自己做得很好，不愿意改的时候，你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墨君谦很欣赏云娇：“云娇的能力足以支撑她说这些话，但你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水准。”
    余初：“……”
    慕氏集团。
    慕衍之刚刚上班，公关部门经历就急急忙忙推开办公室的门，跟慕衍之汇报情况。
    “慕总，现在网上有人爆料说咱们公司跟隔壁公司的合作又被人截胡了。”
    “那人还说，是夫人从中作梗。”
    “并且还有证据，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
    他跟裴清浅的接触并不算多，所以他也不知道裴清浅会不会做这种事情。
    因此他只能过来找慕衍之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