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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小子把老子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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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抬头,便被门口密密麻麻的人头吓了一跳,倪小兜在沈浪文进二人身上又各踢了一脚,“傻愣着干什么?这么多人看戏呢,不得收个门票啥的?”
    刚才还缩在地上的两个浑人,这下子都来精神了,一骨碌的爬起来,就扯着袍子的下摆,当兜子让吃瓜看戏的人买门票。
    众将兵们哄闹着想要散去,却因为里三层外三层的,哪有那么好退散开的,这不,挤到前面的丁实和冯才,就被沈浪文进抓了个正着。
    “沈浪,你个小兔崽子快松手,想讹老子,门都没有。”大块头的丁实,嚷着就想将沈浪给提起来,可是这小子滑得跟条泥鳅似的,把丁实气得够呛。
    旁边瘦干矮个的冯才,竟被文进拦腰抱了起来,他惊慌之下,犹如受惊的小娇娘,双手拍打着文进的后背,粗着喉咙,“你小子把老子放开。”
    沈河笑得倒在了床上,把床板拍得嘭嘭直响,众将兵也都笑成了一团,被挤在角落里的许良,眼泪都飚出来了。
    二进院子里的动静,我们自然也都听到了,夏荷冬雪跑到圆门那边探了探头,又快速的跑了回来,“瞧不见呢,都是人,听声音,好像有丁冯两位队长在里面。”
    我瞅着她俩好奇的抓心挠肝的,摇了摇头,“咋的,两位女侠的轻功退步了,连屋脊都上不了了?”
    夏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啊呀,真笨。”
    这俩又焦不离孟的去看热闹去了。
    可好半天也不见她俩回来,老爸老妈也不着急洗澡了,“金麦啊,你们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热闹?”
    嗳,这三个也一去不回了,就剩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廊下干瞪眼。
    “曹二哥他们也没影了,怕是也跑过去了吧?唉,早知道就该跟着学学轻巧的,瞧热闹都赶上趟,真的好憋屈哦。”我捂着自己的心口,就差捶胸顿足了。
    老妈笑道:“还别说,我这心里也跟猫抓了似的呢,这帮孩子全撒没影了。”
    “淡定,淡定,看重播也是很精彩的嘛。”老爸惬意抿了一口茶,装逼道。
    “老爹,别人现在是看现场,而咱们只会听到缩减版的,差别还是很大的。”我戳破道。
    他老人家很光棍的跟我一摊手,“奈何,奈何呀?”
    老妈被逗的茶水喷了一地,忍不住一人给了一下子,“你们爷俩够了啊。”
    老爸跟她眨眨眼睛,略带着委屈说道:“为夫也是苦中作乐呀。”
    “讨厌~”
    被老婆嗔怪了的老爸,一脸的美滋滋,我不由得打了激灵,还是老味道,老牌子的狗粮,看来,今晚的夜宵已经够量了。
    咱的关注力再回到二进院去,冯才和丁实倒底没磨过那两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各自舍去几两银子才脱开了身。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他俩同时将角落里的许良给供了出来,甚至还当上了帮手,两人一左一右的去将人给箍住了。
    又冲着沈浪文进喊道:“快过来啊,咱护卫军中最大的财主在这儿呢。”
    那两个没魂没胆,又没羞没臊的,扯着渗人的笑意,拽着二五八万的步子,就来到了许良面前,还都做着委屈巴巴的小媳妇儿模样,“统领,不是我们想怎么样,您也听到了,都是丁哥冯哥两个人教唆的,您可千万别反抗啊,我们会很温柔的。”
    顿时,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挂在旁边屋顶上的那些人,好几个都笑的差点儿一头栽下去,要不是身旁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今天这乐子可就玩大了。
    丁实和冯才笑罢,感觉被那两个小子摆了一道,也不去管许良了,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丁哥,我错了,手下留情啊。”
    “冯哥,小子跟您开玩笑呢,您消消气啊,,息息怒啊。”
    沈浪文进连忙求饶,丁实粗声粗气道:“那老子被你讹去的银子呢?”
    “对,老子的银子呢?”冯才掐着文进脖子上的手,稍用了一下力,一只手便托着一小块碎银子,举到了他的脸旁。
    “老子可是五两,你这儿才多少?”
    冯才见此,松开了手,正要伸手去拿文进手中的那一小块碎银子,就见文进一扭身,用力撞向了沈浪,丁实下意识的也放开了手,这两个人就都从廊下滚进了屋里,本来抱着手看戏的沈河和倪小兜,立马反应过来,将门给关上了,上了栓,还用柜子堵上了。
    有人试了一下窗户,不嫌事大的叫道:“这里,这里,窗户开着呢。”
    身法超快的倪小兜,顺过旁边椅子上的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就塞到了那人的嘴里,趁着愣神的一瞬间,关上了窗户,也赶紧给拴上了,他还用后背抵着了。
    外面除了冯才和丁实的怒吼声,又引起了一场骚动,那名被塞了臭袜子的士兵,揪出来,连呸了好几口,周围目睹这一过程的将兵们,再一次笑到不行,也试着来帮着撞窗户了,可惜都笑得没力气了。
    在丁冯两人的骂骂咧咧中,屋里的四个人开始分赃,沈浪还想悄咪咪的占大头,就被文进告状了,守在窗户边上的倪小兜只是冷哼了一声,沈浪的小心意就只能破了,还得舔笑着将倪小兜的那份,亲自送了过去。
    等金麦,曹二他们都回来了,已经月上树梢头了,在夏荷冬雪唾沫四溅的讲述中,这才满足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好奇心,但我也没有忽略掉,曹二刚才瞥金麦的眼神儿,有门儿呀。
    就这么又过去了一天一夜,直到我们再次睡觉休息时,镇长那边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唉哟,不等了,上了年岁,撑不住了。
    我伸了个懒腰,放空了脑袋,便在老爸老妈的呼噜声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房门被哐哐的拍响了,我蹭的坐了起来,让同样被惊醒的老爸老妈继续睡,“我看看去。”
    打开房门,守夜的秋月提着个灯笼,站在堂厅里,“小姐,是到安石县城那边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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