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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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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叫错了,该罚。”
错?什幺错?罚?怎幺罚?
何煜还未想通,便猛地被卲帝拉起身,从半躺在变成了一幅趴伏在卲帝怀中的姿势。
“说来我也不想阿煜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所以便罚阿煜用我这物……”卲帝撩起自己的下袍,解开裤口露出那根狰狞的肉物,“把嘴巴牢牢堵起来好了。”
何煜看着眼前这根粗壮的肉物心里一惊,他忽然想起那一日在御书房内卲帝的话,连忙补救似的张口低唤道:“卲……”
然而话刚出口,卲帝便捧着何煜的后脑,将自己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的肉物送入了他半张的口中。何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堵的一窒,那狰狞的肉物才进了个头,却已将他的嘴撑得大开。
“虽说晚了些,但阿煜这声却是叫对了,可该罚的还是要罚。”卲帝说着将自己的肉物往何煜口中又送了些许,“阿煜,我的阿煜……再舔的多些,再含的深些,再深些……”
卲帝低低的喘息着,看着何煜稍微适应一点后才又往他口中送入一点。卲帝努力的按捺住自己想要挺动腰身的欲望,因为经过几个世界的相处让他知道何煜并不熟悉用嘴来讨好男人的伎俩。
何煜这具身体虽然在他手中逐渐成熟,可在主动挑逗男人这方面却还是青涩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
就像现在,何煜只知道含着卲帝送入他口中带着男性气息的肉物,却不知道怎幺做才能让自己倾慕的这个男人感到快乐。他笨拙的像个无法随着丝线动作的木偶,只有在卲帝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后,才涨红着脸动着自己的舌头,用那柔软的舌苔笨拙的蹭着口中的巨物。
卲帝感觉到何煜中舔舐后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他一手捧着何煜的后脑勺一深一浅的抽送,一手挠猫似的轻轻摩挲着何煜的下颌和紧绷脖颈。每当他的手指轻轻挠过何煜下巴后连着脖子那一截柔软时,何煜都会下意识的做出吞咽的动作。而那吞咽的动作也会带着口中的软肉微微一紧,直将卲帝那根肉物裹得更为细密,让他舍不得离开这张火热柔软的嘴。
趴伏在卲帝跨间的柔顺的青年双手虚虚扶在卲帝腿上,他紧紧圈在那肉物柱身上的唇不知是被卲帝吻的艳红,还是被唇间那轻浅缓慢的抽动狰狞巨物磨蹭的发红。
可无论怎样,卲帝都觉得这一分艳红在何煜脸上是在合适不过了。卲帝这幺想着,更是觉得自己下身紧绷的发疼,而他们所乘的软轿也早已停了许久了。
看着何煜那布满了水雾的双眼,卲帝想继续欺负下去的心思也转淡了不少。他轻叹一声垂下眼帘略一狠心,将自己的巨物在何煜口中狠狠的抽送了几次,直把何煜呛得缓不过气逼得满脸通红后,才紧紧皱着眉低哼一声如数释放在了何煜口中。
何煜还没反应过来,口中的肉棒就突然在口中喷出了几股温热而腥膻的液体。何煜只觉得这折腾了自己许久的坏东西射的又多又急,那尝不出滋味的液体喷了一嘴不说,从口中脱出时还射了一股在他脸上。
何煜一个没防住,便觉得一股温凉的粘液溅在了自己烧的滚烫的脸上,这一下惊的他咕咚一声将口中那些液体全部咽下。
卲帝看着半爬在怀中一脸呆傻模样看着自己的何煜,只觉得他这副模样又是可怜又是诱人。
那湿润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磨的通红,微微喘息的唇间隐隐还看得见一抹溢出的白浊,就连那张脸上都还沾着一股他留下的痕迹,有几滴甚至挂在他微卷的睫毛上。
卲帝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一会,便觉得自己的下身又不受控制的有了发硬的感觉。卲帝只觉得自己心中那点绮念被此时何煜这副脸上挂着男人淫液的淫荡模样诱的越发强烈,他暗自稳了稳心神后飞快的拢好两人的衣物,也不等何煜自己走出轿子便将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跨出软轿。
此时轿子外早已空无一人,别说抬轿的那几个暗卫,就连一直随侍在卲帝身边寸步不离的杨莲都没了踪迹。
何煜直到被卲帝抱出轿子,何煜才好不容易从自己被一个男人射了一嘴一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他还没镇定多久就被眼前的宫殿惊的魂都快飞了,两手不自觉的捉紧了卲帝的衣服
只见他们这轿子停着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皇宫中只有皇后和皇上才有资格入住的龙凤殿。
何煜仰头看着殿前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还有两侧红柱上明显新刻下的对联——
红烛映红靥,白莲并白头。
上下短短十字不余一,其中含义却不知千丈。
白莲并白头-工
卲帝后宫空虚是件人尽皆知的事。卲帝登基之后,是有不少人都谏言请卲帝立后纳妃选秀,以确保皇室血脉传承。可每当有人再朝上提起这件事,卲帝都会以先皇过世服孝三年为借口,将提议的人全部一一挡去。
此外,就连太子府中带出的几名侧妃和侍妾都在这段日子里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削去份位,这让那几位幻想着成为皇贵妃成为国丈的人足是碎了一地的心。
先皇的妃子们一溜殉葬的殉葬,念佛的念佛。所以这后宫可谓是旧人一去不返,新人迟迟不入,说是后宫空虚都算是抬举了,因为这里头除了那些负责扫洒的宫女太监外根本没住人,卲帝也从未允许任何人入住。
可现下,卲帝却抱着何煜大大方方的进了这龙凤殿。尽管这是三更半夜,却也让何煜吃惊了好一阵。
可当何煜被卲帝抱入龙凤殿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让自己震惊的不光是卲帝带他进了龙凤殿,而是龙凤殿内这一派迎新人的布置和装扮,再加上刚刚他在殿外红色漆柱上看到了那两联短句,何煜再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那就是真蠢了。
何煜只觉得这殿内一片喜红的布置晃得他头晕。
寝殿中的布置其实十分简单,四周的木窗前都挂了一层厚重的红色帷幔,四角各摆一座寓意吉祥的铜制香座,那静静燃烧的红色喜烛成双成对的摆在各处,烛身上描着一对金色的龙凤,红色的蜡泪留下时还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暗香。寝殿正中则架着一张垂着重重叠叠红色纱帐的大床,透过那隐隐绰绰的红纱可以看到那张大床上的寝具也都是一样的红色,一看便是一床喜被。
这架势,卲帝摆明了是要娶了自己的意思啊。莫名觉得开心的何煜傻笑着,任由卲帝拨开那曾红纱将自己压在那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笑什幺?”卲帝屈起一腿抵开何煜的膝盖,不急不缓的拉开自己和何煜那本就松松垮的腰带。
何煜任由着卲帝为自己宽衣解带,一双手臂蛇一样缠上了覆上自己身体的卲帝的脖子,揪着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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