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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百合 作者:排骨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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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肉胳膊,金丝熊挤着两撇眉毛喊道:“快点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开!”
“知英啊!”我想要证明起码我认识,但是,知英却对我不理不睬像一缕灵魂般悠悠地飘走鸟。
知英是如何跟我扯上关系的呢?那天,斜坡上......
知英:“你跟淳表白了?”
我:“嗯,跟她告白了。”
我还记得告白时的情形:
淳:“你觉得我漂亮?”
我:“不觉得阿。”
淳:“那为什麽?”
我真挚地:“我不看颜阿。”
淳大概说了“你滚!”、“我呸!”之类的话。
知英:“那你成功了麽?”
我:“没有阿......”
知英:“这麽说来,我是你的前辈耶。”
一阵风吹拂过秋草,响起沙拉沙拉的声音。
知英平铺直叙:“我也向她告白过,好早好早以前。”
她完全无视我诧异的表情,鼓着腮自顾自地说:“她对我说‘你脑子有病吧?’后来我们之间就隔好像了条银河。”
‘你脑子有病吧!’知英说的时候模仿出了淳生气又冷漠的复杂态度。
“为什麽都不懂我呢?”
我看着降至高楼底部的夕阳,篮球场、草地和我的头发、睫毛全部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知英疑惑的说着:“难道恋爱就是对那个人说‘喜欢你’这样简单麽?那麽,因为独自一个人无聊,不想自己呆着,随便说出来的‘喜欢’也算数麽?为什麽将恋爱当作消遣的话要更幸福?”
知英开口说出了‘喜欢’却更加地寂寞。
并不是遇见了谁就喜欢谁,是因为喜欢才喜欢。
据我所知,知英一度拒绝了好些追求者,这使她的人气大跌,大概被认为是性格奇怪的人了。
现实中,普通人是怎麽看待单身群体呢?无非被是贴上负面的标签,什麽不漂亮啦、缺少魅力啦、性格糟糕别扭、打扮土气不化妆、不受欢迎、实力跟不上眼光等等。
为什麽有恋爱对象的人看起来是占据中心的地位的,而单身的人却边缘化了呢?就算学校跟家里不鼓励谈恋爱,但是有男女票的人为什麽感觉高人一等呢,被喜欢就是了不起啊!
虽然这样说很不公平,保持单身真的受歧视。
知英喜欢淳,喜欢到自己不想找男朋友的地步,并且还不想淳找男朋友。
知英掏出‘爱疯’,当着我的面儿拨了淳的号码,她开了免提:“淳呐,就算我们做不成朋友了,我还是想对你说喜欢,喜欢你,拜托你也喜欢我吧!”
知英的话着实吓到我了,这姑奶奶突然要干啥呀,不会是再次告白吧?我替她愁得胡子都要冒出来了。
“你脑子又秀逗啦?”淳意外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大海麽?
知英:“诶—不是啦,刚才是冬雨这样跟我说的!”知英转变得极其迅速,她正以楚楚可怜
的眼神合拢手掌向我祈求救场,将祸水朝我引。
“冬雨呀,帮帮我吧!”她的口型说。
知英告白失败,又嫁祸我刚刚跟她告白了,我可是才告白过淳阿,我不是花心萝卜。
我硬着头皮接过电话颤巍巍地说:“喂,你好”。
“嗯,说得挺动人啊。”淳这样说。
知英紧贴着我的胳膊,很在意地支棱着耳朵一字不漏地听着。
“嗯......”出于证明我已走出告白失败的阴影,我把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对啊,我要跟知英展开一段新的恋情!
“恭喜你们啦!”为什麽淳要认定我告白成功了呢?
我感觉淳是发自内心地高兴,这让我有些失落。
我和金丝熊坐在跑道中间的绿地上,金丝熊喝着拿铁晒太阳。我低下头,食指拨出几粒黑色的塑胶粒儿,这就是让雪天的操场变成火龙果的罪魁祸首。我抬起头注视着穿戴凉爽的体育生们由远及近地跑过来,我陷入了初中时的记忆。
国庆之前,我的初中要举办一届运动会,但是最近的天气一直阴天下雨。
班主任扫兴地对我们说:“明天得背着书来上学知道不?要是下雨的话就进教室上课。”
我们一听运气坏的话明天就要从天堂掉进地狱,瞬间民怨沸腾,班主任握着教鞭‘啪啪’地敲了几下讲桌,我们才冷静下来纷纷低头查看天气预报。
上自习的时候,我正在抄广播稿,突然唰地眼前一黑,是停电了啊。与此同时,整栋楼的各个教室爆发出汹涌海潮般此起彼伏的热烈欢呼。
我同桌提议玩成语接龙,我赞成地说好呀好呀,我同桌起头儿:“和和气气。”我不假思索地接道:“气吞山河。”
安静了半天,我同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他坦白说:“我再说一次和和气气行不行?”
“哦,行啊。”我善解人意地说,手里的笔还抄着稿子,我边抄边说“气...气....气吞山河,好了,又该你了。”我们俩的文化水平实在应付不来成语接龙。
这时候戴圆眼镜片的副班长站出来组织纪律,由于金丝熊班长能力不足,导致大权旁落。
金丝熊上任后,除了把班里主任又选拔了马屁功夫了得的黄瓜脸男子当副班长,至此金丝熊和黄瓜脸有了新的分工。
黄瓜脸的职责:听报告,做演讲,主持班会;金丝熊的职责:擦黑板,倒垃圾,收拾卫生,整得他一看见地上的果皮纸屑就手痒地想拾起来。
每逢副班长的黄瓜脸朝金丝熊转过来,金丝熊就感觉一阵不适,尽管早已名存实亡了却依旧深感自己地位的岌岌可危。
金丝熊班长的好是毕业后被意识到的,熊熊不是光顾着自己学业的班长,他擅长的是联系感情,直到大家上了大学,初中的同学都还顽强地一直联络着,这就是班主任看中他的原因吧。
翌日,天空湛蓝,天气晴朗,并无下雨的迹象。
我坐在树荫底下读小说,黄瓜脸勤快地跟前排同学做游戏,其乐融融。金丝熊酸溜溜地朝担任值日组长我走过来,摊开的小说上顿时出现头顶两只圆耳朵的金丝熊轮廓的阴影。
我在金丝熊的命令下跟他去倒垃圾,我跟熊一人扯着一角黑色塑料袋往垃圾站走去。
金丝熊忽然停住,他指着跑道上的一个正在赛跑的选手对我说:“那个人是咱们班的吗?”作为班长认不出自己班的人是件惭愧的事。
我:“他现在的面目实在狰狞啊,谁认得出来啊?”
倒完了垃圾,好不容易消停了半小时,金丝熊又过来了,像是要把我摇下甜果子似的边摇我边对我说:“不好啦,不好啦!”
我:“这位爷,您又怎么了?”(→_→)
金丝熊:“我刚才把广播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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