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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涅槃 作者: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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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一串串干尸,削瘦的脸上也有些发青,她其实也很想吐吧。
上面的干尸有多少他们都数不清,一直照过去,都挂着同样的姿势的干尸,声响不断,像是爪子在挠墙般的难听,微微刺耳,正是这种挠墙般的声音让人心不安起来。
也许是太累,方琼竟然没有被这可怕的声音吵醒。
众人情绪被这些声音影响了,与赵现一块儿来的老二脸上都开始显露出心神不定,这时,刘然朝前面喊道:“大家捂住耳朵,别听这些声音。”
风声与干尸交织在一起的声音就像是催魂般拉人下地狱的催魂曲,不太响,不太急,不太缓,但却不让你心安,却是让你心急如焚,暴躁异常,幸好刘然发现得及时,其他人从身上的衣服撕下块布堵住自己的耳朵。
这样做有利也有弊,他们的心神不再被那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干扰,但是前头的人却难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有什么指令没办法第一时间传到耳里,并且随之做出反应,他们只想到由后面的人搭着前者的肩缓慢前行的方法,这个方法是他们现在唯一能用得上的。
其实每个人都不仅想,这也许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盗的墓,命都快搭上去了还没有找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手搭手前行的方法显然是非常奏效,很快,前头的人就看到通向另一座山的铁索桥,他们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后面的人一个个跟上,这是一块可以稍作休息的空地,刘然指挥大家在原地休息一会儿。
赵现等人背抵着石壁,腿一软靠坐下来,从背包拿出水和干粮,准备先填饱辘辘肌肠的肚子。
最后一个从壁道里出来的是抱着方琼的凤倾,刘然见他出来便松了口气,不过凤倾并没有立刻坐下来,而是扶着绑着铁索的大墩木望着河面。
随着他的动作,有些人凑了过来观察。
这河面的水不急不湍,让人感觉到没有流动的迹象,也就是没有活力,没有水源所散发出的生机勃勃,再细看,这水其实是静止不动的,有人看了看手表。
刘然也看了看手表,向凤倾征求意见:“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早再过去么?”
边摸着方琼茸毛脑袋边悠悠然道:“只能这样,这条叫接生河,晚上十二点就会有接生船将那些婴魂载到有孩子降生的地方。”
“接生船?真有这种东西存在?”胡子老大的胡子翘了翘。
“那么我在墓道的河里遇到的那些血婴是怎么回事,跟这个接生船有关系吗?”赵现问了起来。
刘然摸摸自己的胃,从他们手中接过吃的和喝的,这种时刻作为老大的她怎么可能在众多男人面前示弱,再硬的肉干她也照样能啃得下去,不过对于凤倾提出的话题,她也非常感兴趣。
赵现很利落的拿出毯子在地面上铺好,凤倾将方琼夹着他腰的脚拿开,坐在毯子上,让方琼侧着身坐在他的怀里,其他人不好说什么,感觉这孩子和凤先生关系挺好,赵现也没话说。
河面很安静,也许是夜深,他们又不是在背风的山面,风自然也较强。
“自然是有关系。”凤倾说完便不再说话。
因为他怀里的方琼睡醒了。
不知是风倾的怀里不够暖和还是别的,方琼在大家用餐其间他悠然转醒,迷迷茫茫地坐在凤倾怀里坐起,揉了揉困惑的双眼,看到抱着他的人是凤粽子一下子就懵了,敢情他在人家的怀里睡了好久。
凤倾没有扔他的意思,方琼坐得舒服也没有下去的动作,于是他就继续坐在凤倾的大腿上。
赵现很识相的问方琼:“阿明,饿了不?过来吃点东西,凤先生抱你这么久也累了,让人吃东西,乖啊。”
二叔的语气让方琼很讶异,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凤倾就从赵现手里拿过牛肉干和水壶,然后将牛肉干塞到方琼的小手上,说道:“吃吧。”
方琼想着对方还抱着自己,便抓抓有些发痒的小包子脸,然后将手中的牛肉干分成两瓣,送到凤倾嘴边,道:“一起吃么?哥哥。”
凤倾毫不犹豫的咬下牛肉块。
这一声哥哥很受用。
而方琼则抱着自己的那一半牛肉干像只小老鼠似的啃呀啃的,还时不时抬头看看凤倾。
吃饱喝足后,大家都累了一整天,也就钻进自己的睡袋里休息,为了安全起见,晚上还安排了人员轮值。
方琼自是和凤倾同一个睡袋,靠在凉凉的怀里睡得还算安心。
不过,到了下半夜,方琼却被划水声和婴孩哭啼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时看到凤倾正睁着墨绿色的眼睛。
“有声音。”方琼小声的说。
凤倾示意他别出声,小声说道:“先别起来,我去看看。”
然后凤倾就从睡袋里钻了出去,方琼想了下,还是拽住凤倾的衣角,苦着小包子脸对回过头的凤倾说道:“害怕……”
凤倾掐掐他的包子脸,拉着扁嘴的方琼一起前往铁索桥方向。
15、月食与血婴
夜深人静。
晚上值班的刘家伙计因疲惫正靠在栏杆上打着呼噜,其他人在自己的睡袋里面沉睡,除了唯一的女性刘然外,大部分人的呼噜声充斥着这个宁静的夜晚,大家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此时的凤倾和方琼蹲在铁索桥端望着与桥面相离大约在三米左右的河面,方琼是因为之前睡了觉才醒得过来,而凤倾的睡眠需要多少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他如往常般一样,脸色不是病态的苍白,感觉到河面吹来的寒风,方琼朝凤倾的身边缩了缩。
凤倾搂住他的小肩膀,顺便捏捏他的小耳朵,说道:“叫你睡你不睡,自找的。”
方琼极度无语,他确实是自找的,凤粽子嘴毒也没有毒错地方,但为什么他有种咽不下气的感觉,这是为什么,望向平静的河面,他觉得全身毛骨悚然。
刚才在睡梦中听到的那种声音又传来了,哗啦啦,哗啦啦,有规律的划水声,如果不是河面忽然出现的四条船,方琼也不会想到船桨的划水动作整齐划一,更不会想到每条船上的船桨在无人操纵下划出一道道水痕,一道接着一道,连波痕都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由于凤倾之前在解说接生船时方琼靠在他怀里睡得香,后者并不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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