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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尽给我找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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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包在南方待了四天,由波哥的私人卫队和黄俊的警卫队护卫着,在一处隐秘的山间开辟了大片空地,然后,小包弄出来一大堆的森林绿色迷彩色的彩钢板房材料,叫人在四周用挖掘机开挖排水沟,找人拼接安装板房。
    在空旷的棚子里,小包指着北面的大山对波哥和黄俊和他的领导团队说:棚子要靠近山体,我找人来开挖隧道,这里要建设个地下仓库。又指着山下的那片简易小镇说,这里地势不错,靠着河流,从香港请些设计师,好好规划一下,建设些永久性的钢筋混凝土建筑,道路、学校、商店、军营、管理机构、医院、咱们都要有,你想一下,十年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亲手缔造一个城市、建立一个结构严密、实力雄厚的地区组织,叫谁也不敢小看咱,那是多么的有成就感?你为什么要想着回家呢?
    这里没有大都市的繁华?
    波哥!没有的东西我们可以创造,那才是男人的目标!成为千万人景仰的焦点,才是一个人的成功。需要什么,你说,我给你弄来。物资?人才?技术?
    黄俊说:包总!我是个红棍,现在是这一地区的武装长官,当前,周边的大小势力已经被我扫平,只有泰缅政府军和罗家势力是最大威胁,我想问一下,咱们打打杀杀地争夺地盘,最后的目标是什么?
    小包说:几十年的历史上,当年的抗战英雄们,因为同室操戈,兄弟相残,退到境外的残军,他们已经垂垂老矣!前些年,国内运动造成的政策变化不断,他们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以致现在没有个回乡的身份,出于我对他们的景仰,我不能叫他们继续埋骨异乡,想叫他们落叶归根。只是这事还得等待,等待局势明朗,可他们已经等不及了,都是五六七十岁的人了,所以,我的最终目标就是,建立一个隶属于祖国,或者亲近祖国的地区政权,保证他们活着的能堂堂正正回乡, 死了的也要埋回祖坟。
    波哥身后,忽然就传出哭泣声,这声音越来越大,小包看到,先是有几个白发老者抽泣,后来就有年轻人加入进来。
    波哥也是眼睛发涩,说:能听到你对他们客观公正的评价,听到你的愿望和计划,我想,死去的先辈们也灵魂安慰了。他们又得父辈临死前还交待子女,要求葬回祖籍。只是,这路太长了。
    几个年老的白发官员上前,说:当年,我们一直被拒绝回家,可是,家狗打得团团转,还是要恋家的呀!有你对我们的历史给予肯定,还给拍了电影,我们也看到国内的反应和评论,心中很受安慰,只是埋骨异乡的老伙计,就看不到回家那一天了!
    小包在波哥等人陪同下,到公墓区拜竭,小包说:你们是残军,但不是孤军,我会安排外援物资进来的。 这里应该修建个纪念碑,给子孙后代留个瞻仰缅怀的标志。我去岛上走一趟,请小蒋先生给你们个手令,把编制问题解决一下。
    小包流连在小镇的四天里, 罗老大被四名蒙面对手突破多道防卫,击杀在豪宅府邸之中,陪葬的有他的家族兄弟跟随者近百人。黄俊及时作出应对措施,接收了部分地盘和策反部分小部武装人员。这事透着蹊跷,要说和小包扯不上关系,波哥和黄俊就不能相信。
    辖区内不乏技术人员,几百人下手,棚子很快就建好了,周围被铁丝网拦住,设为禁地,由黄俊接手管理。
    小包并不顾忌波哥和黄俊的手下,说:月内,会有个叫周利的人过来打前站,也会带来一批机械设备和物资,你安下心来,不要急躁。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最迟十月份,一定会过来的。
    对于缅泰政府军,不要客气,占到的地盘上,只要不再种毒花,他们就没有理由来围剿。要谈判,我们的口号是生存,我的建设得越好,他们越是不敢来侵占。武器方面我再给你一批新家伙。
    小包在棚子里,摆放出一流24管自行火箭发射车,一堆40火箭筒,肩负式防空导弹,轻型装甲车、高射机枪,车载雷达等等。
    又拿出一堆操作手册,说明资料。最后,拿出一叠文件说:夜里,我给整理出部分发展计划和建设规划,你们先看看,等周利来了,你们就可以大干了。我走了啊!
    地上一个子弹形的白色大舱体突然出现,吴树平王十九张昕涛拉开门一跃而入,随即合上门,倏地,消失不见了,黄俊还在发愣,小包也不见了。
    小包回到香港老向家里,正是下午四点。老向找来尤伯和老葛,三人密谋一番,由三人联名致电,求见湾岛的总统资政、中华文化复兴运动推行委员会副会长陈先生。
    初七早上,小包和吴树平两人在尤伯和老向两位前将军的伴随下,坐上专机,直抵台北。这一行,直接拉开海峡两岸低垂三十多年的铁幕。
    四人住进台北的酒店,入夜,年过80的陈老先生乘坐电梯进了四人的楼层。小包很恭敬地鞠躬问好,还宝拳作揖拜年。陈先生满脸笑意:嗯!有些味道!我孙子要是这么谨守古礼就好了。
    听话听音,顺杆子上是小包的无赖做法,立刻就顺着话说:祖宗留下来的礼节可不能丢啊!这个是中国人文化传承的精髓啊!
    这话说的,陈老爷子爱听,里面的含义深刻无限。重点就是同根同祖,都是中国人。
    陈老爷子问:你就是那个年轻人的偶像,那边的小包?
    是我!我是小包!老爷子!
    这个直接的称呼叫老陈头很开心。说:大过年的,不在家好好玩,有什么事要找我老头子?
    小包说:我想见蒋先生!
    哦!那你在这边玩几天吧!先生很忙的!不一定会见你的。陈老爷子叹了口气:小孩子还是沉不住气啊!
    小包说: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见与不见,我都等三天。说着,拿出个亮晶晶的镜子一样的黑色小扁盒子。
    向家和尤氏在这边产业很多,帮派的对手也多。尽管专机上只有小包几个人,他俩属下的忠卫堂还是包机随后赶来来了。一时,台北街头增加了些神秘紧张气氛。
    小包的形象印在磁带盒子上,唱片包装封面上,肯定不能真面目出门,他又不想变换面目吓两位老头,就只好窝在酒店等候。
    第二天午后,四个穿着西服的人来到酒店,把小包接走了。小包对尤伯和老向挥挥手,对门外的吴树平眨巴下眼睛,就跟着上车走了。
    车子拉着窗帘,左拐右拐,进入个绿意盎然的院子,经过两道检查身上物品,才被带进个大客厅里。
    等了有五分钟,一个70多岁的老人出来了,小包一眼就认出来人就是湾岛主人小蒋先生。
    连忙站起来行垂手礼:先生好!
    唔!你就是小包?坐下说话。你是那边的说客,就不要说。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下,这个盒子里的事。说着,示意周围的人离开。
    . . . . . . . . . . . .
    两人的谈话期间,没有第三人在场,警卫们远远看到,那个小屁孩还站起来,情绪激烈,指手画脚,很大声地说了什么。之后,又坐回他身边,那个茶几上怎么就出现了个大盒子,两人对着盒子促膝低声谈论什么,直到天黑,先生还请小包留下吃饭,小包却告辞离开了。
    勤务员进去客厅,除了静坐沉思的先生,桌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哪里有什么黑色的盒子?
    小包回到酒店,对尤伯和向伯比划了个ok手势,就要坐飞机回家,老向说:不再玩一夜,这边也很好玩啊!
    小包说:三月份,我将带些大学生过去交流一下,现在,不适合露面的。
    两个人明白了,这回真的打开了关闭了三十年的门缝。
    初十,小包回到老家县城,把王十九撂下,随即又消失,接着出现在西山基地。这事情太大,必须第一时间向首长报告。
    爷爷对小包的私自外出很严肃的进行斥责,说这是严重的无纪律无政府主义,其它其他三位搭档进来时,小包还在低着头受训。
    叶爷爷说:好啦!小包,你这时回来肯定有什么消息吧?
    小包拿出个笔记本电脑,摘下个纽扣,那是针孔摄像头,摆弄一番,屏幕上,就开始播放自己和蒋先生的会面记录画面。
    看到小包还拍桌子拍大腿职责人家,叶爷爷笑得很开心。对于最后,小包叫人家看视频吓唬人,低声合计什么事情,小蒋还在小包的本子上写了两行字,就听不清楚,因为角度关系也看不清楚了。直到留小包吃饭,小包告辞,几个人才长吁一口气。
    小包得意地说,剩下的事就不用我来办了吧?
    臭小子!爷爷笑骂一句,说:你的这一句‘你们上一代造下的隔阂,还要我们几代人给你解决吗?’说得好啊!是给我们的一个鞭策。滚回去好好玩吧!还怕我不够忙的,尽给我找事干!
    爷爷责怪的语调中,透露着欣喜和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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