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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求问:被一只猪认娘是个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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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掏出魂镜,并播放给他看。
    魂镜里放的是狂不死和判官醉仙梦死的情景。
    狂不死猛地站起,踉跄跌了下去,眼睛猩红:“你怎么拿到的!”
    “我明明放在了密室!”
    “你怎么打开的机关!”
    三连问昭示着狂不死发狂崩溃的情绪。
    奶豆子默默掏出两块棉花塞进耳朵里。
    耳朵都快被这货震聋啦。
    她斜眼瞅他:“用手拿的啊,很难打开?”
    狂不死几乎气吐血:“你要做什么!”转着賊眼珠,趁她舔糖葫芦时伸手去抢。
    “啊!”强劲的雷电把他的手劈麻筋儿了。
    奶豆子不以为然的继续威胁:“你说,我把这个魂镜交给判官,再跟判官说这是你悄悄照下的威胁他的证据,你说,他会不会打屎你?”
    判官的脾气出了名的差。
    想到后果,浑身打哆嗦:“哈,你个小毛孩,你以为你能轻易见到判官嘛?”
    “那就试试。”她转身就走。
    “回来!说出你的需求!”这狗小孩太邪乎,他不敢瞎试。
    “把云离给我。”奶豆子歪头伸手。
    “哈哈哈,果然是为了云深,我是不会给你的!”狂不死猖狂的笑:“我又不傻,只有拿捏了云离,我才能把云深掌握在手中!”
    奶豆子噶蹦咬碎糖葫芦:“云深不在你手里,云离也不在你手里。”
    狂不死眼底划过瞬间的慌乱,她怎么知道。
    奶豆子透过他神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中出现了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小废物。”
    “没有我的同意,你跨不出魂殿半步!”狂不死大吼,布下的魂届轻易被奶豆子破了。
    奶豆子指着天:“你看,天上有牛在飞。”
    狂不死啊啊啊的嚎叫:“这小畜生竟然讽刺我吹牛!!!”
    时间宝贵,奶豆子撕破口子,大头朝下,俩腿朝上,飘到了阴曹地府。
    判官日常工作闲得长草。
    他正嚼着花生豆,喝着小酒,数着魂届给他的晶石或银钱好处呐。
    眼前出现光芒,耳边出现熟悉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
    当看到魂镜里的画面近乎吓疯。
    他绕开长桌跑出来,像只螃蟹似的,左右的蹿:“关掉,关掉!是谁做的!谁!”
    判官种的发财树上,坐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她顶着毛揪揪:“不关不关我不关。”
    “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我来找人。”奶豆豆很诚实。
    “找人?”判官警惕的看着她:“你找谁?”
    “云离。”
    判官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来你是前魂王云深的人。”
    “云深这老顽固真是不行了,竟派个小毛孩子来。”判官讽刺:“云离的确在我这,但我不可能给你,除非你把魂镜给我。”
    奶豆豆拒绝的同时不忘了玩一出挑拨离间:“哦忘了告诉你,魂镜是狂不死的哦。他悄悄照了你们相处的画面。”
    “嗨,他照这个干什么?想将来威胁你嘛?”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啦?你们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不离不弃不背叛的好兄弟呐。”
    判官的脸已经黑成煤渣了。
    奶豆豆心里笑嘻嘻。
    她最喜欢看的一出戏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她收了魂镜,霸占了他的房间,他的床:“去吧去吧,什么时候把云离给我,我什么时候把魂镜给你。”
    “不要搞鬼喔,小心我告诉阎王。”
    “啊对啦,我还没吃饭,给我搞点吃的。”
    她拉过小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去:“呀还有余温呐。”
    判官气得嗷嗷叫,想弄死她,却发现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当务之急……
    半个时辰后,小纸人飞到林宵宵耳边。
    林宵宵打了个哈欠,拍拍荷包袋子:“云深,你儿自己跑啦,还怪聪明的呢,你有没有你儿的东西啊?我帮你找。”
    云深把一条安抚巾递给她。
    墨黑的夜,奶豆子贴着隐身符在判官的地盘游走,她嘟囔着:“云离再走也走不出地府,那会在哪儿呢?”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总觉得臭臭的,抬头便看到眼前竖了个牌子。
    她在小纸人的帮助下,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地府畜】
    “哦,就是阴曹地府养的畜生,供人投胎用的。”
    她看着眼前一个个粉粉嫩嫩的小猪猪,脑子里想的却是烤乳猪,红烧肉,烤猪蹄……
    “我,我抓一只犒劳犒劳自己不过分吧。”奶豆子摸着下巴,就……挺纠结的。
    哪个都好,都美味,吃哪个呢?
    正要用「点兵点豆」来决定的小奶豆,忽然狠狠绊了一跤。
    猪肉没吃到,反而啃了一嘴泥。
    她薅起绊倒她的小猪猪:“嗷嗷,小坏猪,就你了。”
    这只小猪起初还挣扎呢,可忽然停了下来,俩粉嫩嫩的猪鼻孔嗅来嗅去。
    忽然开口说话了:“你,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
    小奶豆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
    肚里的馋虫烟消云散。
    她的小肥手插过小肥猪的蹄子下。
    脑袋左歪了歪,右歪了歪,仔细端详着,小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你,是云深的儿子?”
    “怎么长这样?怎么和云深一点都不像?”
    奶豆子的脑子也活:“啊,你……你你……云深该不会和母猪生的你吧。”
    口味也太重了。
    谁知,小猪猪拱拱鼻子,稚声稚气的叫着:“娘亲。”
    一声娘亲吓的小奶豆差点把云深儿子丢出去。
    眼睛瞪的溜圆:“你你你,你可别乱叫,谁是你娘,我可不是你娘。”
    小猪猪哼哧哼哧哭上了:“娘不要我,呜呜……”
    奶豆子向云深求助,却不想他的魂到了地府太久便自行隐藏了。
    “到底谁儿子?”她感叹。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不如靠自己。”她又感叹。
    “你叫什么?”
    “云离……”恩,名字对了,没毛病。
    “你几岁了?”
    小猪猪下意识伸出蹄子,想比划五:“五岁……”
    “孩子,猪蹄子只有四根手指头。”
    小奶豆拿出安抚巾,比对着上边的气息。
    “你爹爹是谁?干什么的?”
    “我爹爹是云深,是……是放魂的,每天lelele的放……”
    小奶豆:……
    “那你娘是谁?”
    猪蹄子伸出来,并指向小奶豆,奶声奶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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