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约翰迷惑唐瑶心软 双风贯耳一招制敌
康叔冷哼一声:“哼,估计熬夜看片呢吧?小样,你还能糊弄我?”
唐瑶问:“你身后怎么拖着个外国人?”
康叔摆摆手:“快回去睡觉!不关你事。”
第二天清晨尽管是周六,但唐瑶还是一早起床,洗漱一番后。准备出门买点早餐。
她习惯性的带了康叔一份,等回来后。上楼招呼康叔吃饭,那个外国人也跟着下来了。
但唐瑶只买了两份早餐,忘了家里多出个人。看他无助的躺在桌子旁边,一脸茫然。由于昨天晚上下雨逃跑又过分的消耗了体力,之后又被抓,怀着战战兢兢的心理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更何况浑身动弹不得,筋脉堵塞,此刻别提有多难受了。
唐瑶看他这副可怜虫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她体验过被点穴的滋味,于是开口朝康叔求道:“我看他太难受了,要不给他解开一半吧。”
康叔走过去暗运内力于脚尖,朝地上躺着的约翰踢了一脚。就震开了他一半的穴位。
此刻的约翰剧烈的咳嗦了两声,终于能说话了。他首先将头转向一边,对唐瑶说:“谢谢你,愿上帝保佑你这漂亮的人间尤物。”
女人的耳根子都软,唐瑶听了这话也满心欢喜,同时对约翰的印象也好了些。
约翰在大学是心理学专业,最擅长揣摩人心。于是继续装出一副可怜的神情,用颤抖的语气问:“小姐,可以给我吃一些东西吗?我实在是太饿了。”
唐瑶毕竟本性善良,平常最见不得别人受苦。于是放下手里的碗筷,跟康叔打个招呼:“我出去给他买一份早餐。”
随后一溜烟的跑出了门外。唐瑶刚走,康叔就猛然起身。从怀里掏出了昨天从黑寡妇那里缴获的毒刺,朝约翰的眼睛上比划着。
约翰早被吓的魂飞魄散,顿时昏死过去。
康叔一跺脚:“靠!我刚打算跟他说几句话,怎么昏过去了!”
于是叹了口气,坐在桌子上继续吃着早餐。不大一会,唐瑶拎着刚买回来的面包和牛奶就上了楼。
因为她考虑约翰可能吃不惯大夏国的包子豆浆啥的。真可谓是想的周到。
一推门,唐瑶将买来的东西放在约翰身边,却看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伸手摸了摸约翰的鼻孔——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唐瑶还是第一次接触死人,吓得忍不住大叫起来:“他…死了…”
康叔一听这话,顿时也吓了一跳:“什么?不至于吧?”自己还没从他这榨取完剩余价值,这家伙却先走了。
康叔多少有些不信,于是闭着眼蹲身摸向约翰的心口,将自己的内力缓缓渗入。终于捕捉到了一股生命的气息。
“他已经死了。”康叔淡然道。
唐瑶叹了口气,她还以为是康叔刚才杀了他。于是也没心情继续吃饭,晃着马尾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康叔吃完饭后,也离开了客厅。上楼不知道干嘛去了。只留着约翰的尸体孤独的躺在桌子旁,看起来气氛异常诡异。
一个小时后,约翰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用余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他确信广隶先生和那个女孩都以为他死了。于是挣扎着起身,拖着半边无法运动的身体。缓缓朝门外走去。
这一切行动都被康叔家的监控尽收眼底。约翰伸手从自己的内衣里掏出一只钢笔,摘了盖一咬牙猛的扎进了自己的肩膀。
血液浸湿了他里面的白色衬衫,剧烈的疼痛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成功冲破了穴道的封锁,肉体的力量重新流回了他的肢体。
这一刻绝处逢生的喜悦,远远超过了他以前任何一次任务的成功。
楼上的唐瑶刚通过电话和孙星约好,上午去公园跟他学习轻功。于是随便套了件外套,妆都没化就出了卧室。
她先去康叔的房间和他说了一声,紧接着就哼着调子,兴高采烈的朝楼下走去。
刚刚获得自由的约翰迫不及待,准备趁康叔不在赶紧跑路。却没成想被刚下楼的唐瑶发现,于是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唐瑶刚下楼就看见了已经死了的约翰活蹦乱跳也很吃惊。愣了一下,但看见他要跑,本能似的朝他追去。
她明白这人是康叔抓回来的,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约翰跑到楼门口,突然转念一想:“如今我身体虚弱,还受了伤。就算逃出了这里,也难免再被广隶先生抓回来。后面追我那少女,看起来和他关系不错。不如活捉她当人质,也好威胁广隶!”
于是猛然转身飞起一记高鞭腿朝身后追来的唐瑶扫去。
唐瑶顺着他起腿的方向,移动到约翰身体外侧一套组合拳打出。大喝一声:“花拳绣腿,安敢放肆!”
约翰也没成想这丫头居然练过,但毕竟是打斗的老油条。迅速反应了过来,双手护头挡住了大多数的攻击。
随即往后稍撤半步,一记直拳朝唐瑶的下巴打去。
唐瑶将双手交叉胸前成尖塔形,向前挂开约翰的攻击。此刻的约翰中门大开,唐瑶就势上半步两掌拍在约翰的耳朵上。同时大拇指去扣他的眼睛。
这一招是太极拳的双风贯耳,素来以狠毒著称。约翰吃了这招,瞬间丧失了反抗能力。唐瑶又抬腿膝顶他裆部,约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刻康叔听见楼下的异动,也赶了下来,正巧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不由得满意的朝唐瑶竖起了拇指,同时紧急跑过去摸了摸约翰的心跳:“他会扶桑国忍术里的龟息大法,所以适才诈死,跟真的一样。”
“那他现在呢?”唐瑶问。
“他现在深受重伤,硬是疼昏过去了。他很狡猾,我这次不仅要点他穴道,还要用绳索绑起他。以确保万无一失。”康叔道。
“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唐瑶问。
康叔点燃了一只烟:“我们俩是一种人,平生无冤无仇,只不过立场不同而已。”
“原来如此,这家伙应该跟康叔是同行,有机会问问他。”唐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