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风起云涌
金鹏酒店,上京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
顶层的总统套房,奢华而不失典雅,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墙上挂的是名人字画,随便摆放的一些装饰,寻常人家倾尽一生也未必买的起。
偌大的落地窗前,青年随意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邪异的眼神看着窗外的景色。
“咚!”
“进!”
青年头也没回,这顶楼能上来的除了自己就是他的心腹手下。
“什么事?”
“唐易失败了!”
“哦。”青年毫不在意,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是被宁杰破坏的,而且他还废了赵家少家主和现任家主!”
“嗯?什么情况,具体说说。”青年脸色如常,只不过摇晃酒杯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微蹙,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定住,嘴角勾起笑容,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良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着一旁候着的手下吩咐道:
“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我们去唐家贺寿。嗯?顺便提亲!”
“是,少宗主!”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各个地方,无论是八大家族还是其余势力,宁杰废掉赵家家主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这不吝于一场八级地震,震动了每个人的心。
各势力之主也都坐不住了,都启程准备来唐家一探究竟。一时间,上京市暗潮涌动,而造成这一切的宁杰却被两女的审问着,一脸的苦色。
“小杰,告诉我,你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的。”
唐颖笑呵呵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像明媚的阳光,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宁杰见此便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从小留下的阴影。小的时候,每当唐颖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就没好下场。
“对啊!小杰,你不会不能修炼,怎么能修炼了。”
宁雅欣此时早已停止了哭泣,听到唐颖问起这个,不由也好奇起来,追着问道。
从爷爷那儿回来的唐轩刚好听到宁雅欣的话,也竖起耳朵,他现在心里一直想着爷爷说的那位大人,看看能不能从宁杰着听到什么。
宁杰不禁一个头两个大,看着两个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两个女人期盼的目光,他求救的看向唐轩,却发现这货也瞪大着双眼看着自己,顿时天旋地转。
“这件事说来话长,有一次我去吃饭、看到一个乞丐可怜兮兮,就分了半个馒头给他,他很感谢我,说我是万古无一的练武奇才,给我一个丹药和武功秘籍,我吃下丹药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宁杰一本正经的胡扯着。
“真的?”两女狐疑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
“比真金还真!”某人信誓旦旦。
“那本秘籍呢!”
“被我烧了,那乞丐高人说让我记住就烧了,不能让歹人得到。”
“呵呵!”唐颖冷笑,脸色由晴转阴,二话不说,伸出右手就揪住宁杰的耳朵,用力顺时针九十度一转。
“疼,疼!颖姐,别!”
宁杰疼的直呼求饶!
“我是傻子吗?还敢骗我!”唐颖没有松手,反而用力更甚,脸贴过去,恶狠狠的看着宁杰。
宁杰眼珠子直转,心道:我编的故事有这么差吗?不行,不能承认!不然我死的更惨。
“颖姐我没骗你啊!说的都是实话!”
“哦,是吗?那么你告诉我那功法叫什么名字?”唐颖见宁杰死不承认,玩味一笑道。
“如来神掌。”
唐颖直接黑脸,左手揪住另一只耳朵,小嘴凑到宁杰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觉得你以后更适合修炼葵花宝典!”
宁杰闻言双腿不自主的紧凑,看向唐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恶魔。
......
赵家大宅,一群人端坐在客厅,不言不语,气氛凝重的让人窒息。
直到一位须白发雪,身穿黑色大褂的老人摇着头从内室走出来,众人才不淡定的站了起来,一窝蜂的将老人围住。
一个中年模样与赵红卫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率先开口道:
“李老先生,我兄长怎么样了。”
老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赵家主的身体无大碍,只不过修为全无,精神受到极大的创伤,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至于赵小家主,丹田被破,除非有传说中的丹药修复,不然只能做个普通人。”
“啊!怎么会这样!”
“对啊,他们不是参加寿宴,怎么会跟人打起来。”
“听下人说是被宁杰废的。”
“宁杰?谁啊!”
“宁家弃子。”
“什么,是他?怎么可能”
......
李世默话音刚落,众人便叽叽喳喳议论起来,李世默也由此知道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宁杰,不由大惊,随即大喜,上京市有名的废物弃少废了赵家家主,那作为他的师傅该多么厉害,想到这,李世默不禁庆幸自家孙女拜得名师。
“都给我闭嘴!”
眼看着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说的话也越来越离谱,竟然还有人说要打上宁家,废了宁家家主!中年人不禁恼火,大声喝道,众人噤声,看来这中间男子还是很有威信的。
“李神医,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只要能让我兄长与侄子恢复。”教训完众人,中年男子转向李世默,恭敬的问道。
“惭愧,老朽医术浅薄,实在无能无力。”李世默歉意的摇了摇头。
中年男子闻言一脸的惋惜与担忧,看向内室,愁绪布满脸庞,是个人看上去都觉得此人真心无比,重情重义。
“那么有劳老神医了!志成,帮我送老神医出去!”
“那么老朽告辞了,只要赵家主与赵小公子安心疗养,生活是没什么问题的。”
说完,李世默转身离开了。
看着李世默离去的背影,中年男子背对着众人,露出得意的奸笑,一点都没有之前那无比担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