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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被穿越的楼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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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快乐!祝愿各位朋友们身体健康,事事如意!希望各位在新的一年里都有新的收获,收获事业、收获爱情、收获友情,同样也再一次恳请各位多多支持本书,谢谢!谢谢!谢谢!
    楼南躲在废弃的水塔后面窥视着两个正在寻找他的大汉,悄悄的捡起了地上的半块板砖,清秀如女子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一个大汉正在靠近。楼南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板砖,呼吸不由自主的有几分急促。
    突然大汉跳着脚叫骂起来。
    “****!真倒霉!老子居然踩到屎了!”说着一边在旁边的草皮上蹭着脚。
    “哈哈!活该你倒霉,这水塔荒废了不少日子,平时有人躲在这里拉屎、撒尿什么的也是常有的,偏你就踩到了!”另一个壮汉小心翼翼的靠近道,脸上的笑意无法掩饰。
    “妈的!都怪那个狗杂种!要是让我逮到他,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说的是!说的是!那个狗杂种,若是肯好好站在那,让我们打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偏生每次都要耍些花样反抗,简直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还别说!他若是不想出那么些花样来报复,我们还真无趣的很呢!”踩到屎的大汉咯咯的笑着,就像是偷到小鸡的黄鼠狼。
    话说着,那个踩了屎的大汉动若奔雷般的朝着水塔后面窜去,一把捏碎了楼南手中的半块板砖,然后死死的掐住了楼南的脖子,一把将楼南离地提了起来。
    得意的笑看着被自己拎鸡一样拎在手中的楼南,大笑道:“小子!你以为你的小动作瞒得过我?老子可是已经有耳报神百分之三的血脉纯度的血脉者,你的呼吸是那么的急促,脚步声是如此的沉重,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楼南冷冷的看着这个大汉,就像被掐住喉咙的不是自己一样,目光中的森然如同三九天的晨霜暮雪,一丝狠辣迅速的从眼神中滑过,转瞬又被掩盖下来。
    “妈的!我就讨厌这小子的眼睛,明明弱的要死,还以为自己是大爷一样,白瞎了他这幅好皮囊,若是丢到兔爷馆去,怕是生意红火的很!”说着大汉更加猖狂的笑起来,配合起来的猥琐声音似乎是为了驱散楼南眼神中的寒意一般。
    楼南用自己的双手抵住大汉的胳膊,想要让自己被掐紧的喉咙舒服一些,悬空的双脚却毫不犹豫的朝着大汉的胸口踹去。
    双脚的触感传来,楼南感觉自己就像是踢到了一大块生铁一般,足下传来一阵锥心的麻痹。
    “小子!就凭你这两下子,连只鸡都踹不死,怎么可能伤到大爷我?”大汉狞笑着,将楼南掐住,然后甩来甩去,似乎很有意思。
    楼南竭力忍着自己的窒息感和眩晕感,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或者求饶声,眼神中的狠辣却再也无法掩饰。
    原本麻痹的双脚再次用力一蹬。
    大汉浑然不在意的不闪不避。
    的确,以楼南的力气,踹在大汉的身上,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凡事总会有例外。
    “啊!”的一声惨叫出乎意料的出来,出声的却不是理所应当惨叫的楼南。
    紧接着原本被掐住脖子的楼南被大汉凌空摔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然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小畜生!你敢阴我?”大汉捂着自己流血的肚皮,嚎叫着。
    被摔倒在地上的楼南丝毫不在乎自己可能已经被摔断的胳膊,得意的笑着,映衬着他足下那一寸长的刀片,显得有几分狰狞。
    “你这个废物!用种的就杀了小爷,否则你今日打小爷一拳,小爷他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楼南强行扯着僵直的身体半坐起来,对着大汉说道。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没有几分竭斯底里的味道,甚至有些不沾烟火味,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
    但是不知为大汉听到耳朵里,却感觉到如同地底发出的声音,就连火辣辣的伤口都染上了一丝冰冷。
    “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啊?”
    狠狠的一拳印在了楼南的脸上,大汉那砂锅大的拳头让楼南那清秀的脸上瞬间染满了鲜红。
    强烈的冲击力,不仅让楼南的嘴角和眼角以及鼻孔破裂,甚至于双耳也有血迹流出。
    “呸!”
    一口浓浓的血痰冲到了大汉的脸上。
    “啊!~~!”
    大汉的怒气被再一次的彻底点爆了,一个在他眼里连癞皮狗都不如的家伙,却让自己不仅踩到了屎,并且割伤了自己的肚皮,现在竟然还有胆子挑衅。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暴雨般的拳头,毫无保留的挥舞了下去。
    一拳拳的打在楼南的脸上,却让他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益发的狰狞。
    终于楼南的脸已经彻底的变得血肉模糊。
    “算了!别打了!这小子身子骨看起来不是很好,出了人命多少也是麻烦!”
    另一个大汉终于出言阻止。
    似乎是不想就这么妥协,一直拧着楼南打的大汉象征性的不轻不重的打了几拳,这才收手。
    一口浓痰吐在楼南如烂泥般的身上,大汉似乎将恶气彻底的散发出去,这才耀武扬威道:“小子!以后眼睛给我放亮点,看见大爷过来,乖乖的磕上三五个响头,自然不会为难你!”
    楼南烂泥般的身体似乎抖动了一下,被血黏糊在一起的手指颤抖着撕裂开血痂,竖起了一根中指。
    “我··操!”
    大汉提拳就要再上,却被身边的同伴死死的拉住了。
    看楼南那样子,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两人拉拉拖拖的总算是离开了水塔。
    流面目全非的楼南独自倒在血泊中,若不是身体偶尔因为剧痛颤抖一下,只怕会让人觉得他已经是一具尸体。
    且说两名大汉离了楼南,寻思着上哪去买点酒喝,解解渴。
    接连一年多的双线开战,战神国的国库多少有些吃紧,市面上的粮价也是一涨再涨,禁酒令早早就被颁发了。
    虽然还可以喝一些陈酒,只是不允许酿造新酒,市面上却再也鲜有酒水贩卖。
    “城东老王家或许还有些,不过要价贵了些!”
    “钱算个什么事?看!这是什么!”捂着肚子上的血痕的大汉抛了抛手中的一个小锦袋。
    另一个大汉一把夺过袋子,然后扯开翻看着。
    “哇!金币!还是十几个!你哪来这么多钱?”
    捂着肚子的大汉得意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每次都找那个小杂种的麻烦?”
    “这是从那个家伙身上摸来的?”另一个大汉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
    “不会有什么麻烦吧!身上带着十几个金币,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
    “没事!我都做了四五次了,没什么麻烦,估计他只是哪个小商人的儿子吧!”
    “说的也是!”
    一路向着城东,一面讨论老王家的酒水和他那个风韵犹存的老婆,两人口水似乎都快要流出来了。
    却不料一个黑衣剑士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敢档大爷的路?”
    黑衣剑士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他虽然很没有,但是毕竟是大帅的儿子,你们殴打他,是他自己没用,死了也活该,但是一再骂他‘小杂种’便是对大帅的不敬!”
    “对大帅不敬,自然就该死!”
    话说完,长剑出鞘。
    一道狭长的刃风刮过,两个刚刚还嚣张的大汉便身首异处,不明不白死去的他们甚至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缘由。
    昏昏沉沉的楼南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是他们回来了吗?
    哼!自己还真是没有啊!
    如果将那瓶见血封喉的**抹在刀片上,应该会更好些吧!
    楼南这样想着,丝毫不为这个恶毒的想法有任何的负罪感。
    看来我多少还是有些善良的,这不是什么好事吧!
    昏昏沉沉的楼南,感觉思绪有些凌乱。
    “就这么死了!对你或者是解脱吧!对大帅···也是!”这是一个清冷的声音,决然不同于那两个大汉的粗鄙。
    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楼南似乎觉得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正在逐渐的丧失。
    灵魂就像是在坠入万丈深渊。
    一刹那闪过的白光,让楼南的灵魂似乎有了真实的触感。
    眼前似乎有重重的迷雾阻隔了楼南的视线。
    “你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吧!”
    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
    “谁?”
    一个健硕的身影拨开迷雾,站在了楼南的面前。
    “穿越而来,负责接替你可悲的人生之人!”健硕的身影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对着楼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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