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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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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仿佛真的增大了,插入肉穴的时候,喜山感到有一点痛,她抓着弗妄的衣摆发出惊呼:“唔…好痛……”
    弗妄闻言慢下动作。
    他缓缓抽身,令肉棒在小穴深处一点点摩挲,柔声说着:“我会轻些,马上就会舒服。”
    喜山又吐了好些爱液,穴口翕动,在反复的吞吐过程中,真的感觉好受了些。
    弗妄的话令她脸上发臊,喜山尤其感觉到,再次重逢,弗妄变得意外得坦诚。心头微动间,她捧起弗妄的脸,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巴。
    弗妄深深看着身下的人,突然挺身,将肉棒插到最深。
    “啊…”
    喜山发出一声尖叫,尾音上行,婉转而娇媚。
    她的眉眼早就染上了淫媚的神色,躺在弗妄身下,满眼依恋。她自己察觉不到自己的表情,只觉得插入的感觉异常明显,在这样浓烈的注视之下,近乎感受到一种双重的进犯,让她总是想移开目光。
    但弗妄定然是不让的。
    他一再转动喜山的侧脸,让她直视着自己,好像要让她看清、印在脑中,他是用怎样的姿势肏入进来的。
    喜山呻吟着,挤出一声娇哼,“你好霸道……”
    弗妄则轻轻俯身,抱着她,长久把那物插在穴里,“我喜欢看你的表情。”
    他真的变得坦诚很多,喜山心念一动,勾着他的下巴,“除了这个,还喜欢什么…唔……告诉我呀……”
    弗妄抱着喜山,侧转过身,抬起她的一条腿。
    肉棒短暂抽出小穴,再次插入进来,又让喜山完整感觉到被巨物插入的感觉。
    “哈……”
    她不自觉流了些津液,听到弗妄贴在耳边,柔和的声音:“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
    喜山耳朵好痒,泛起了红色:“噢……最喜欢哪个姿势?”
    又一次挺身从侧后插入后,弗妄拔出肉棒,放下喜山的腿,将她抱回到怀中。
    几乎是同一个姿势,只略微侧转,喜山就趴在了床上,被弗妄抬起了屁股。
    喜山把头埋在枕头里,头脑昏胀的,感觉到小穴正汩汩吐出液体,顺着抬起的双腿往下流,腿间汗涔涔的。
    还没操弄多久,穴口已经泛红了,微微外翻,肿得厉害,又很快,再次被那物抵上了穴口,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弗妄覆在她后背,从后面抱着喜山。
    他一点点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向前,将肉棒插入进去,把发肿的肉穴再次肏开,让自己完全纳入喜山身体当中。
    “最喜欢这个姿势。”
    喜山埋头进枕头里,整个人发红发烫。
    而弗妄则用手揉弄她肿胀的乳房,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将唇覆盖在她的唇上。
    迭加的触感,让喜山觉得愈发难忍,快感过于强烈,她很快就泄了一次,在连番的白光笼罩当中,就连呼吸都忘记了,呆呆看着眼前的弗妄。
    弗妄隔开了一点距离,说,“张嘴”,喜山张开口呼吸,全身都在颤。
    “好…好像要坏了一样……”
    弗妄问她,“难受吗?”
    她摇头,“唔…不……是很舒服的那种……”
    弗妄紧紧抱着她,贴在她脸颊处讲话,“喜欢吗?”
    喜山说:“喜欢……啊……”
    明明刚刚高潮过一次,突然之间喜山再次颤抖起来,浑身巨震。
    她全身都在用力,就连小穴也是,夹得弗妄不得不用手掰开她的腿,反复揉了揉,才让她一点点卸去力道。
    弗妄清冽的呼吸洒在喜山耳畔,说出的话却是,“夹得太紧,要射了。”
    喜山吐出一口浊气,下意识点头,“嗯。”
    弗妄揉弄喜山的花蒂,手上的力道加深,将她深深揉进怀中,射了很久。
    内力在他们之间流动,像温热的池水浸润,洗去所有的疲惫。
    肉棒从小穴中慢慢脱出,而穴口仍保持着插入时的开口,一时之间难以回缩,正吐着大量白色的浊液,从喜山腿缝里流出来。
    她没有动,任凭弗妄清理。
    弗妄洗去她身上的污秽,再次上床,将她抱到怀里。
    平躺之际,喜山转身来,将头埋在弗妄的胸口。
    弗妄轻柔地抚弄喜山的头发,让长发缠着他的手指。
    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彼此醒着,喜山说,“我很想你。”
    弗妄说,“嗯。”
    喜山以前很少听过他这样表露心迹,他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喜山抬起头,问他:“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会想我吗?”
    弗妄说:“你在我身边,想你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心痛。”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喜山读懂了他的未尽之意:她不在弗妄身边的时候,弗妄想她时会心痛。
    喜山一阵失语。
    她抓着弗妄的衣襟,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想起他被人群逼在佛像之前,问他是否有愧,还有再往前,她以为弗妄杀了师兄,将匕首捅进他胸口,他便不愿再跟她一起走。
    喜山说,“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弗妄微微抬手,撩动喜山的长发,重复着,“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他知道喜山哭了,温柔地摩挲她的眼尾,声音很轻,“睡吧。”
    喜山觉得头脑昏胀,眼前的一切,似乎渐渐从视野里消失了。
    在缓缓陷入沉睡之前,她看到了一片黑暗,听到弗妄的声音,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和她说话。
    他说:“终于只剩我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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