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
云宗大门内,众云宗长老皆随掌门出现在了这里。他们都好奇着这妖林来的特使会是谁,此次前来又是有何事了?
大门外,人不多,只有七个人,可这七个人的修为却都不简单。那离得云宗门尚远的五人,皆是一袭黑衣,身上那浓烈的妖气让云华几人在门内都可清晰地感觉到。不过,五个破元境的实力在他们的眼里还不足一提。
真正吸引他们注意的是正站在云宗大门下的两人,一男一女。
男子一身淡灰服饰,嘴角带笑,目光正落在那上云宗三个大字之上。看着此人,众长老都是一愣,因为他们竟然看不出此人的修为究竟如何?而唯一看出了他修为的云华却是眉目紧锁,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与男子并肩站立的是一女子,浑身的服饰虽是没有表现的太过华丽,可其衣服淡金色的镶边和她脸上那不显而露的雍容高贵之气让众人明白这人的身份不简单。只是,众长老也看出了这人竟不是妖兽化形,而是妖修的人类。
云华这时也似缓过了神来,张嘴笑道:
“不知贵客驾临,失礼,失礼啊!”
“云华掌门客气了,这次我们不请自来还请你们莫要责怪才是。”男子收回了目光,忙回道。
“不会,既然是妖林的特使自然是云宗的客人,还请里面请。”云华主动伸手做出了恭请的手势,这倒是让众人都是有些疑惑。对方是怎样的身份,既然让掌门亲自迎请了?
看到云华如此礼待,女子微微颔首示意感谢,倒是男子咧嘴大笑了起来:
“掌门,你如此礼待,倒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啊!”
“受宠若惊?”云华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他也是突然大笑了起来,回道:“堂堂妖林少帅,云华礼遇一番想来没有什么不妥吧,是吧,牧少帅!”
牧少帅?玄云与罄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可丹云却是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也顿时明白了掌门如此礼遇的缘故了。见丹云似是知道了,玄云忙压低声音询问道:“师兄,这牧少帅到底是谁啊?”
“你莫不是忘了数十年前妖林那声名远播的少帅……牧远宸了?”
牧远宸!玄云和罄云反应了过来,的确这个名字近些年来虽是已经渐渐淡出众人的视线,可一旦提起此人,众人都可以回忆起那曾经坊间流传的关于他的事情来了。
看到众人的惊叹,牧远宸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自傲之情。忙将身边的女子往前轻轻地推了一推,笑道:
“掌门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那么也来猜猜看她是什么身份;说来,她倒是与你们云宗有着匪浅的关系了。”
与云宗有关系?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从未见过这女子自然也不猜不出这人是谁。
“好吧,看来你们是猜不出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吧!”牧远宸正欲开口,却是被那女子开口打断了:“牧叔……”
被她一唤,牧远宸停了下来,看着面相有些憔悴的女子,收起了兴致。这一幕让云华几人都是一愣,他们不明白这女子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让牧远宸都言听计从。
女子上前一步,突然对着几位长老微微一欠身,道:
“羽凰见过掌门诸位长老。”
羽凰!几人听到这名字一下便反应了过来,这莫不就是那妖林的羽凰公主?一想到身边有牧远宸相伴,她的身份便更加确认无疑了。云华忙用拂尘将她轻抬起,道:
“使不得,羽凰公主乃是妖林皇族,这一拜老朽几人确实受不得。”
看到这一幕,牧远宸却是一脸的偷笑,不过他可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又开口道:
“受得,怎么会受不得了;云华掌门还有丹云与两位长老你们万万不要推辞,羽凰她这么一拜自然是有她的理由,至于原因是什么,你们会知道的。”
知道羽凰那倔强的脾气,牧远宸可不敢在此将翎羽与林岩的关系说清楚。
“哦,这……”几人都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可牧远宸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回绝,只得看着翎羽在他们身前礼貌地行完了三个大礼。
大礼行完之后,云华忙邀请两位进宗门内谈,老在这宗门外总是少了些礼貌。
几人便走边聊,云华自然也开口问起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掌门,其实我们是为林岩而来。”
“这……”云华一阵的尴尬,回道:“实不相瞒,岩儿数日前不知所踪,我们现在也不知他在哪里啊!”
“掌门,我们也正因此事而来。”羽凰道,脸上那悲伤的表情也是让云华几人一阵的错愕。他们似乎猜到些什么了。
岸边,看着这自然汇聚成的湖泊,他的脸色扯出一丝笑容看着水里面自己的倒影窃喜着。遭遇如此大难都能活下来,自然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伤势才好没多久嘴就开始贫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后福?”一声轻笑响起,从岸边一旁传来。
她正在一旁清洗着衣服,那衣服是林岩的,脏乱不堪,可她的脸色却洋溢着一股幸福的神色。
头发微微扎在身后,额前几缕因为她洗衣服的动作而不断波动。白里透红的脸有着尚未消去的红晕,一身淡白的衣裙因她半蹲而拖在地上。这一幕,林岩望着突觉兴奋亦不过如此。
“你,你看什么?”被林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羞意又起来了。
“当然是看我的后福啊。”
“啊?”她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忙将身前的湖水扬起,对准他泼了过来。
林岩不躲也不闪,直接往她分奔了去。她,也没有躲闪,一下便被他揽在怀中,而林岩也顺势一倒,抱着她躺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嘛?”见林岩抱着自己,眼睛近距离地望着自己的脸颊,楚云忙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呢喃道。
“干什么啊?”林岩故作正经,仔细想了想,笑道:“你看这天当被、地当床的,你说我应该干些什么了?”
“你……流氓……”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更深了,根本不敢抬起来,此时她清楚自己的耳根子怕都是红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