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流言猛于虎(求推荐收藏)
盛京武馆保下了齐威,周进德馆长回归击退强敌!
华夏区近段时间最大的新闻,邓平的败退,周进德深不可测的实力,都成为了各个地方古武者茶余饭后谈乱的主题,当然也不乏一些对齐威表现的评价,什么名不副实,什么徒有其名,都言齐威被邓平吓傻,都言盛京武馆不当为一个如此‘最佳’与邓家彻底决裂。
各种各样的传言四起,无形的压力涌到盛京武馆,薛海涛、董成、杨镇江都成为了压力的间接承受人,三人不敢相信那日的齐威是自己看好的人,甚至于三人还在猜测,是不是齐威病了,是不是不舒服了等等客观因素,但这些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有军方人物在场之下,齐威将所有的荣耀在这一刻,全部丢弃。一个无法面对生死的古武者,哪怕他的实力再高也同样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与认可。
“这样的人,值得你如此吗?”华天龙面对孙子华虎,用一个比较严厉的态度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当日自己与侯奎荣到场,很多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弯弯绕,无非是拉拢,脸面丢在地上,成为了一些人的笑柄,以华天龙也无法坦然面对,不自觉话语重了几分。
华虎无言以对,直到现在他也不肯相信,事实胜于雄辩,他所能做的只是自我剖析,是该坚持还是应该放弃,最终,他选择了一种中立态度,相信自己的同时也相信爷爷,对待齐威,少了几分关注却不失亲近。
相同的画面出现另外一对祖孙的身上,当事人的选择却截然不同。
“果儿,对他,你是否投注过多?”侯奎荣,正是侯烟果的爷爷,从小父母双亡的她成为了侯奎荣真正的掌上明珠,双重人格更是侯奎荣自责的地方,一边是拥有大智慧的才女,一边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此时,心中诸多不满却依旧和颜悦色,言语中加了点滴小心。
“看来外界还是影响了你们的判断。”侯烟果团坐在沙发之上,手指轻轻在下巴处来回挠着,这个小动作也只有最为亲近的亲人懂得,她此时正在运转那非凡的大脑思考。
“果儿,一个古武者最重要的是什么——心智,面对邓平正常人是会产生无比的惧意,尤其是一个还没有达到先天的晚辈。可齐威是普通人吗?实力再强,他未来的成就也不会太高。”经验之谈,无可厚非,侯奎荣没有错。
侯烟果没有再开口,保持一个姿势一个动作良久之后,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眼中带着坚毅的神色,平静中透着无比的坚定,开口说道:“爷爷,他是我选定的男人,我不相信他是一个无大作为的废物。”
看着孙女离开的背影,侯奎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任何事情都可以计算,唯有一样东西不是计算出来的,那就是感情,曾经的华展翼算是造成孙女另一面天才少女面孔被更深层次隐藏的因素,如今,她再次用计算为自己找了一个男人,毕生伴侣,岂是你所认定就可以的,岂是计算可以定夺的。
外界的流言四起,身处漩涡中心的齐威却依旧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远超别人想象的心智岂是一般人可以理解,他的全部精力都投注在周进德的那一拳中,用自己的理解来在后天初勘先天高手的世界,沉迷于此的他更加印证了传言的真实性,使得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一个天才古武者,如今已经被邓平吓傻了。
身边的人也在发生着变化,华虎不在整日围绕着齐威身边修行,林磊与张桐也开始了在盛京武馆的正式新生季,人言可畏,每一个人都活在人与人交流的世界中,谁也无法真正成为不在意他人话语的圣人,林磊与张桐亦是如此,心中并没有排斥齐威,毕竟他的修行方式给予两人的帮助太多太多,只是生活在武馆这样一个大环境中,不可避免的会被一些东西所影响,不知不觉之间逐渐远离了齐威的身边。
齐威全神贯注的沉浸在那一拳之中,但周遭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去解释去证明罢了,借此机会正好也可看清一些东西,也可回避一些东西,木秀于林,在众多视线中成为焦点核心,终归只是满足一些虚荣心而非明智之举。
所有人的表现都在他预料之中,该散的散,金多多一如既往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的停驻在自己身边,无论是最佳新生齐威还是废物齐威,对于她只要这个人是齐威即可。
唯有侯烟果的表现出乎齐威的预料,这样一个天之骄女此时竟然会选择不离不弃,甚至表现出了比以往更胜的狂热,放弃了所有的修行时间,比金多多还要疯狂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那种姿态任谁都可一眼看出,她的选择是什么。
几乎整日盘坐在床榻之上,看似呆愣住的模样,实则心分二用,一边运转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无名心法,一边感悟那一日所有的画面,从周进德的那一拳来推衍之前薛海涛与邓平战斗中的先天境界,又从两人的战斗由浅入深来继续感悟那一拳。
追求,齐威的目标早已经不是刚刚穿越而回时,恢复兵王实力只是道路上的一个节点而已,先天,强大的先天才是齐威的目标。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属于齐威的情感是空缺,两世孤儿没有亲人,甚至连一次感情经历都没有,强者之路成为了他唯一的目标,最起码暂时是如此。
“那一拳……”
痴状的齐威猛的从床上跳落地面,如同打太极拳一般,轻柔绵软的挥动手臂,胳膊刚刚舒展一半,马上收回,不住的摇着头再次挥动手臂,再次收回,再次摇头,再次挥击……
侯烟果与金多多被齐威突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看着他如同疯癫般的魔障行为,两人相对而视,尽是担忧之色。
“不能让他这个样子了,总是封闭他会真的疯掉。”(未完待续)